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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秦慕寒道:“你们的用处,仅仅是以我赐予的力量向这世间带去战乱与瘟疫。”

“至于现在,你们只需发挥最后的余热。”

秦慕寒睁开眼,用那双灰白的眸子垂眼看着天坑之下跪拜的人,缓声道:“用你们仅剩的骨血,供奉我吧。”

“什、什么?”有一人茫然地抬起了头。

话音刚落,他的肉身便爆裂开来。

喷溅出的血液和肉块溅了一旁的人满身。

此时此刻,他们才反应过来。

他们疯了似地逃离,却仍旧逃不过身后的雾气。

不仅是天坑,那片黑雾吞噬了整片魔域,就连襁褓中的婴儿都嚎哭着化作了一团血泥。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成千上万具支离破碎的尸体填满了魔域的天坑,整片魔域,唯剩下几位长老僵直地立在原地。

秦慕寒抹去脸上的血,长长地吸了口气,他的面色红润了许多。

“我的后代们,你们将化作厉鬼阴兵,与我永生共存。”

-

商羽关外的红莲业火燃烧了整整三日。

这三日,沈竹漪每日清晨都要去延续业火,只有在夜晚才能休憩,余下的业火也能勉强维持到天明。

夜色中,业火的光芒照拂在城墙上。

回到住处时,沈竹漪身上的莲纹还未消退,甚至因为过度使用业火,一道莲纹蔓延至了眼尾。

一路上,他都披着黑色的斗篷,将面容遮掩。

云笙踮起脚,摘下了他斗篷的帷帽,他却迅速低下了头,流泻的黑发遮掩住他的眼,也遮住了他眼下的那道猩红的莲纹。

“不要看。”他攥住了她的手。

云笙却捧起了他的脸。

少年的面容苍白清透,一道艳丽的莲纹自眼尾蜿蜒至耳后。

像是刀尖划开的一道血线。

云笙亲在了那道莲纹上。

被她亲吻的地方开始发烫、发热,那道莲纹似乎要刺破他的肌肤一般。

沈竹漪攥着她的手开始颤抖。

云笙用唇舌去勾勒那道莲纹,最后吻在了他薄薄的眼皮上。

“很好看。”她说。

沈竹漪将脸埋在了她的颈窝处,他用力地抱着她,可是紊乱的呼吸还是尽数铺洒在了她的颈窝处。

云笙也回抱住了他,肌肤相贴之处,她温和的灵力也跟着渡了过去。

她低声道:“身上也有,是不是?我看看。”

她去解他的衣裳,却被他反手制止。

“离我远一点。”他又说了一遍,声音喑哑克制,“动用业火期间,我很危险。”

云笙轻抚过他的下颌:“我不怕。”

以肉身之躯控制业火,业火主肃杀,不行杀孽,他得靠着自身去压制这种冲动,所带来的反噬将是剧痛的。

她解开他束发的发带,少年的高马尾倾泻下来,如光滑流转的丝绸一般披在了肩上。

她的唇瓣掠过他的下颌,像是安抚性的挨蹭,又像是亲吻。

“你需要我的灵力。”她亲了亲他的耳廓上,轻声道,“你曾说过,若要渡灵力,双修是最行之有效的。”

沈竹漪的背脊没过一阵发麻的战栗。

她说话时,似有若无的潮热气息漫入他的耳廓。

他克制地闭了闭眼,眼尾因为濒临崩溃的忍耐力而微微抽动,仅剩的理智迫使他开口:“我会伤到你。”

她太小了。

无论何处于他而言都太小了。

说实话,他们之间并不契合,每次行事,他都需要有极强的克制力,才不至于伤到她。

云笙搂着他的脖颈,弯了弯眼:“没关系。”

她柔软的手掌一寸寸拂过他战栗的背脊,她低声道:“我很心疼你,我想……”

话音刚落,云笙便被他掐住了下颌。

她被迫抬起了头,仰起脸看他时,眼眸澄澈,眼尾无辜地下垂。

光是指腹贴着她的肌肤,触感柔-嫩细腻便令他有片刻的恍惚,更遑论抱在怀中温存时,会是何等的情-迷-意乱。

他又问了一遍:“你不害怕?”

云笙摇了摇头。

下一瞬,他的唇重重覆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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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如疾风骤雨,滚烫的舌撬开她的唇瓣,他扶着她的后颈的手青筋暴起,另一手紧箍着她的腰,将人往他身上带,迫使两人紧紧贴在一处。

他身上的莲纹开始疯狂地生长。

在他劲瘦的小腹处,一朵妖冶的莲花缓缓绽放,靡红的花瓣深陷进肌理之中,莲纹顺着他腹部沟壑分明的线条蜿蜒向下,一直蔓延至了那处。

他吻着云笙手臂内侧嫩生生的肌肤,半含半咬,对上视线时,云笙看见了碎发之下,他压抑深黑的眼眸。

那种陌生的阴鸷的眼神,像是吞食的魔,令她莫名的心悸。

她轻轻唤了一声:“沈竹漪?”

沈竹漪用手掌捂住了她的眼睛,将她困在墙角的一隅之地,她近乎被他折了起来,身上全是青紫的指印,还有一些靡红的吻-痕,他额间坠下的汗水没过这些痕迹,显得越发润泽透亮。

他一遍又一遍吻着她的肩头,而后,缓缓伏下身子,他的唇色红润,若涂了胭脂,艳红的舌自开合的唇瓣中探出来,黑色的瞳仁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处,像是艳丽的蛇在吐信。

近乎是一瞬,云笙便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这一点,完全出乎于云笙的意料。

云笙还是害怕了,连滚带爬地翻过身,刚手脚并用地爬出去两步。

她的脚踝被被一只大手牢牢握住。

云笙猛地被拽了回去,沈竹漪的滚烫的身躯自她背脊处贴了上来,他的手用力地掰过她的下巴,像是蛇一般缠上来,贴在她耳边柔声道:“师姐,你不愿再疼惜我了么?”

……

云笙再度醒来时,已然是清晨。

床褥都被换过,她身上的痕迹也被清洗干净。

云笙只记得,当时似乎是深夜,她的意识已然模糊,是沈竹漪揽着她,将她双膝间的黏-腻擦拭干净,又给她换上了洁净的寝衣。

她当时又累又困,浑身酸软,他叫她抬哪条胳膊抬哪条腿就迷迷糊糊地跟着照做,就连他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

云笙伸了个懒腰,跨步从榻上下来。

她盥洗完便去温了温沈竹漪留下的早膳,然后,按照惯例去城里给百姓们发放有她灵力的符箓。

“王……云姑娘,快来,给你留下的,还是热的。”

在街角卖酪浆和酥饼的大娘朝她挥手。

云笙不让城内的人叫她王女,她觉得别扭,于是大家便都改口叫她云姑娘。

城内的人们都很热情,不仅是卖小食的,就连卖布匹的也时常给她送好的缎子。

云笙推辞不过,接下了酪浆,打算带给沈竹漪。

她去到城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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