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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预判了。”
权至龙身后好像有小尾巴翘起来了:“看见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你要说什么了。”
江听寒眉眼舒缓,显得柔和起来:“kiyo。”
权至龙十分认真地反驳:“我真的不可爱,我是个帅气的男人!”
江听寒从善如流:“欧巴,摩西达(很帅)。”
权至龙终于满意了。
江听寒抬眸看着权至龙变黑的发根,问道:“欧巴你的头发要补染回粉色吗?”
权至龙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又变黑了吗?之后还有世界巡演,估计不会一直保持这个粉色,等明天我回公司再染个别的混合颜色吧。”
江听寒碰了碰权至龙的头发:“欧巴,我帮你染吧。”
权至龙睁大了眼睛:“亲加哟?”
“嗯。”江听寒站了起来,向最里面的房间走去,“我这里有染发剂哦,不久前买的,可贵了。”
权至龙赶紧擦了擦嘴巴跟了上去,他还没看过这个房间呢,上次虽然醒来得很早,但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也不能到处探寻宝藏。
江听寒打开了门:“进来吧欧巴,这里是杂物间。”
权至龙好奇道:“听寒你不染头发,为什么家里会有染发剂啊?”
江听寒:“一直想染,但是没什么很想染的颜色,就买来囤着了。”
等她挖掘出一个很炫酷的发色,她再给自己染头发。
“原来如此。”权至龙点点头,往杂物间里面看去。
与外面的整洁不同,这里完全就像是另外一个天地,窗户都用黑色的窗帘遮了起来,前面摆着一副醒目的喷漆涂鸦,墙上挂的都是阴郁压抑风格的印象派画作,像是怪兽张开了黑黝黝的血盆大口,而地上是琳琅满目的各种材料,都分门别类地摆好了。
权至龙一进来就两眼放光,不管是装修风格还是里面摆的东西全都稳稳地踩在了他的心上,是他挚爱般的存在啊!
权至龙忍不住说道:“听寒,我都想搬进你家了。”
江听寒根据标签找到了染发剂,一整筐全都拿了起来,给权至龙染一个七彩头也不在话下:“不可以哦欧巴,况且我马上就要搬家了。”
权至龙尝试得寸进尺:“那不是刚好嘛,我也可以跟着一起搬进去。”
江听寒:“我们来染头发吧欧巴。”
权至龙嘟嘟囔囔:“这转移话题的方式也太生硬了吧!”
江听寒全当没听见:“这位顾客要染什么颜色的头发呢?”
权至龙:“完全无视我了吗喂!”
他想了想:“你喜欢什么颜色?”
江听寒毫不犹豫:“金色,我喜欢钱的颜色。”
权至龙:“好不意外的答案……”
他上次去江听寒的卧室看过,差点被闪瞎眼,连被子都是金灿灿的。
权至龙摸了摸自己的发尾:“但我的粉发本来就已经要褪成金色了,再染金色拼接好像有点没意思。”
江听寒在染发剂里挑挑拣拣:“要不调一个橘粉色应该不会太违和。”
权至龙相信江听寒的审美:“试一试吧。”
江听寒也是第一次帮别人染头发,还得一边看教程一边动手,原本说相信她的权至龙都有点紧张了。
弄毁了的话,有王子病的他本人接受不了,等上镜了观众们更接受不了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权至龙的头发湿了又吹干,染发结束了。
“客人看一下,还满意吗?”江听寒带权至龙来到了一面镜子前。
权至龙认真打量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橘粉色和粉金发融合得很好,没有什么违和感,似乎还做了一些水滴流下的效果,橘粉色和粉金色错落有致,渐变起来更加漂亮了。
权至龙:“感觉像我的脑袋上洒了一瓶橙汁。”
江听寒摸了摸权至龙干燥的头发:“那欧巴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权至龙爽快道:“喜欢啊,这个发色耶啵哒。”
江听寒顺着夸道:“欧巴也耶啵哒。”
权至龙推拉回去:“没有wuli听寒漂亮呐。”
江听寒笑得眉眼弯弯。
月黑风高,繁星低垂,权至龙歹念骤起,胆大包天地问道:“听寒听寒听寒——能不能穿高中制服给我看一看,让我亲眼欣赏一下嘛——”
说到后面语气又变成了一贯的撒娇,还带着些扭扭捏捏。
他惦记那张照片好久了,看不到穿制服的江听寒这辈子都会感到遗憾的吧!
江听寒也没想到权至龙再胆大妄为也只是让她穿一套制服而已,怂得她有点想笑。
“但那是剧组的戏服,我没有带回来。”
权至龙太了解江听寒了,眨了眨亮亮的琥珀瞳孔,一口笃定道:“听寒你家里肯定也有类似的制服吧!”
江听寒绝对有收集癖,应该什么风格的衣服都会买,只是不一定穿出去。
江听寒站了起来,无奈道:“欧巴猜得真准。”
“那等我一下吧。”
她去了自己的房间,从衣柜里找出了一套女高制服,换上之后走了出去。
权至龙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瞳孔颤抖着,似乎像是湖面般泛起了圈圈涟漪。
江听寒黑发如瀑布般散在脊背,白衬衫、黑色西装制服外套、还有一条亮眼的红色领带,加上修饰曲线的灰色百褶裙,光看这一身穿搭女高中生的青春气息已经扑面而来。
她在权至龙面前转了一圈,裙摆小幅度地飞扬:“欧巴,怎么样?”
“耶啵哒!”权至龙语气迫不及待,还夸张地捂住了胸口,“我感觉我的心脏要爆炸了。”
他仿佛变成了一个只会说“耶啵”的机器,恨不得自己也穿上一身韩式男高中生的制服拉着江听寒一起出去约会,来一场燃烧青春的回忆。
“有这么夸张吗?”江听寒失笑,对着旁边的镜子照了一下,“确实挺好看的,以后可以多穿。”
权至龙得意起来:“我是第一个看见的!”
江听寒无情道:“剧组的工作人员才是第一个看见的。”
权至龙表情一下子就委屈了,又改口道:“现在这一身我是第一个看见的。”
江听寒这才顺着他道:“是是是。”
权至龙伸手摸了摸江听寒的耳垂,突然感觉有点空,建议道:“要不戴个耳饰?”
江听寒向权至龙征求意见:“可以啊,戴什么样式的?我去找找我有没有存货。”
“不用,”权至龙直接把自己耳朵上的十字架耳环解了下来,“戴我的吧!”
温热的指尖再次触碰上江听寒莹白的耳垂,权至龙小心翼翼地将还残留着些许自己温度的十字架耳环戴到了江听寒耳朵上。
被银色锁链吊着的十字架在脸边左右摇晃,闪烁着皎月般的银芒,顿时让江听寒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