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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了高塔区玩蹦极。

靳博屹和肖介在跟徐教授沟通着明天的活动计划,卫进和罗杰坐在木椅上,闲着无聊,也跑到了高塔区玩蹦极。

天黑得快,还没怎么玩就集合回酒店了,一群人待在餐厅吃自助餐。

晚间温度点,落地窗外小小像棉花一样的雪团儿落在树枝上,慢慢融化。

恰巧今天是平安夜,每个人都在兴高采烈地谈论着,也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一伙人跟着酒店播放的音乐唱起了歌,各种声音交织比喇叭传出的音乐高了好几度,唱出的音乐复杂却有莫名和谐。

靳博屹他们几个男生坐在一桌,林以鹿她们几个女生就在邻桌,喝着饮料,气氛非常随意、轻松。

徐教授顾不上摄影记录了,把摄影机就架在一旁,跟酒店老板品起了酒来,散漫闲聊。

聊得正欢,放着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林以鹿掏出看了眼,是林宥绅的来电。

林以鹿心里情不自禁生出意外的欣喜,那点笑意漫染上眼尾,起身:“我出去接个电话,你们继续。”

谭倩看她:“快点回来啊,我们等你。”

旁的女生看了眼靳博屹,问:“谁的电话啊,笑得那么开心。”

“不知道。”

王嘉瑶说:“应该是岑暗的吧,他今天生日。”

“噢,这我知道,我家哥哥都发微博给他送祝福了。”

“……”

靳博屹从椅背中直起身板,端起杯子,抿了口刚剩下的热饮,稍稍沉吟后,便起身出去了。

长廊尽头,林以鹿撑着阳台栏杆,跟父亲通完电话后,打开邮件,看父亲发来的邮件。

随着页面弹出,手机屏幕上方也弹出一条微信信息,是许轻宁发的。

许轻宁在朋友群上发了一个视频,她现在在岑暗生日派对上。

岑暗穿着正装在小舞台上弹着刚请,一首曲子完毕后,他朝着观众席微微鞠了一躬舞。

台下所有人都在鼓掌,都在欢声祝他生日快乐。今天的岑暗似乎是心情不好,面容看起来温淡似凉水,没有什么表情。

林以鹿看得出来岑暗的心情很不好,可她又能做什么呢?

退出群聊,指尖在屏幕上划了几下,找到了岑暗的微信。

林以鹿点进去,终究是有一丝动容,在聊天框上打上了“生日快乐”四个字。

手指悬在半空中,一直犹豫着要不要按下发送键。

她不想给他半分机会,但又不想失了朋友间的往礼。

“怎么不发送?”

一道低磁的嗓音响起,宛如冷风滑过耳。

林以鹿吓得手一抖,像是背着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一样,下意识将手机按熄灭屏,转身,微微仰头看着靳博屹:“你怎么出来了?”

靳博屹双手插兜,望着她,淡淡的:“抽烟。”

林以鹿点了下头,与靳博屹站在一起,看着前面飘舞的雪花和树枝上挂着里点点星光。

靳博屹没抽烟,也不跟林以鹿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站在她的身边,慵懒扫视着周遭风景。

他今天也特别平静淡漠,大抵是受不了他对她忽冷忽热,林以鹿的模样有些委屈落寞,声音很轻很低:“你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的么?”

靳博屹微微侧额,把她的手牵过来,干放进外套口袋里,燥温热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手,默了两秒,慢声道:“明年的科技赛我不参加了。”

林以鹿诧异地眨了眨眼:“你退赛了?”

“嗯。”

“什么时候决定的?”

“上个星期。肖介会顶替我的位置,跟你一起比赛。”

“原因?”林以鹿不相信他会无缘无故退出比赛,她知道他有多看重这次的科技赛。

靳博屹看了她一眼,“集团内部出了点事情,要亲自处理,抽不出时间准备比赛。”

林以鹿的洞察力倒很敏锐,心中顿时有了猜想:“靳添……他对你出手了?”

是不是靳添做的,靳博屹还在追查,他不想让林以鹿操心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

他低沉散漫的嗓音卷着淡笑:“不是什么大事,你老公搞得定。”

“这不是你能不能搞得定的问题,是我想让你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

朦胧的月下,林以鹿看着他轮廓线条分明的脸,水眸漾着微光,想把手从他外套口袋里抽回来,可靳博屹抓得她很紧,力道有些重,微疼。

“……”靳博屹不肯松手,抓得更紧了。

不满的情绪一下全被拉了出来,林以鹿眼圈开始缓缓泛红,胸口起伏剧烈,嗓音控制不住细细密密的颤抖:“靳博屹,你之前说我什么事都瞒着你,那你呢?你不也什么事都瞒着我吗?”

他有自己的思想和主见,能处理好所有的事,这些她都知道,她能理解,可他什么都不跟她说,是不是一点都不信任她。

林以鹿鼻子很酸,一双眼睛里闪烁着泪花,嗓音哑得像盖有一层不透风的雾:“你是不是到现在都没有真正地去相信过我?”

“林以鹿。”靳博屹微微侧了侧头,直视着她的眼睛:“一直在试探的人是你。”

靳博屹松了手,林以鹿的手从他的口袋里滑出,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心口抽痛到不知所措,表情近乎呆滞。

四目相对,空气似乎变得很稀薄,他们就这样一直陷进压抑沉窒之中。

林以鹿因他的一字一句,心痛得绞紧,从来就缺乏安全感的她,本就孤寂敏感,他来招惹她,挤进她的世界,却不肯交付他的心给她,她怎能不怀疑?

林以鹿情绪彻底的崩溃开,眼泪也止不住大颗地溢出了眼眶就像海水扑向岩石,磨掉了岩石所有的坚韧。

靳博屹的眼眶也逐渐泛红,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她的眼泪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

没人知道,他有多喜欢她。一见钟情的怦然,一直死板地自我克制,那些深沉隐晦见不得光的情愫,早已在心里卷起了惊涛骇浪。

靳博屹他不是不想把事情告诉林以鹿,因为他知道,如果让她知道他现在在忙些什么,她一定会把心力全都交付出去,他不想让她那么累,也不愿将他牵扯进来。

靳家很复杂,特别是靳添和温临,他们两个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什么手段龌龊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靳博屹怕他们会伤害到林以鹿。

大堂里头的音乐声摩擦着空气,耳边风雪声在响,眼泪无声地滑落着。

越是濒临彻底划清界限的那根线,情绪的起落就越无法克制,神经紧绷的好像要炸开。

“如果你没有跟别人不清不楚,我会误会你吗?”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出来,林以鹿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地直抽抽:“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利益也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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