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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们继续。”他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一会儿女管家来了,皱眉看
了半天墙壁,最后说:“这要问殿下是否要把暗门封上。”
阿拉斯泰尔没说话。封不封,他说了不算。
*
凯瑟琳下午放学回来,倒是兴致勃勃参观了暗门,“没想到还会有暗门。留着吧。那边有暗门吗?”
她指着另一边墙壁。
“不知道,也许没有。”
但乔已经看到他是怎么操作机关的。他走到另一边墙壁,仔细寻找暗门的痕迹——果然被他找到了,位置不一样,但确实是一扇暗门。在暗门的边框的某一处用力一按,暗门便翻开。
乔冲阿拉斯泰尔一挑眉,得意洋洋。
凯瑟琳也在观察暗门:应该有一个关闭暗门不让其翻转的机关。找了一会儿,也找到了。是两根细长铁棍,像是插销,门框两边一边一根。将铁棍卡进门框,暗门便不会翻转。
处理好暗门,伸手找乔要装修的费用。
乔拿了支票簿出来,签了一张500美元的支票,递给女管家。
阿拉斯泰尔想着自己也该支付一部分装修费用,拿出钱包,数了500美元给了女管家。
第201章
你还怪有钱的!
凯瑟琳拿过他的钱包,翻翻:还真有不少钱!英镑加元美元,厚厚一沓。再翻翻,相片层放着两张相片,一张是他和父母一家三口的合影,一张是和她的合影。
还有什么?还有几张她写给他的字条,从折痕来看,一定经常打开,都快要把纸折断了。
她将钱包还给阿拉斯泰尔,“你们都滚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
太受欢迎了也很烦恼呀!
凯瑟琳开始认真思考,虽然他们打起架来还怪好看的,但养情人又不是养蛊,不是让他们打到最后竞争第一名的。要那样的话,其他所有人加起来都打不赢伊利亚好吗。
应该学中国清朝帝王,每晚翻牌子,三宫六院,没有翻到牌子的男妃可以聚在一起搓麻将,姐妹友爱。
一定很好玩。
一想这个场景就乐得不得了。
乔可以当皇后,不行,他的独占欲和妒忌心也是太强了,不够贤良淑德。就……封他当贵妃吧。
阿拉斯泰尔出身王室,性情温和(?先打个问号),宜室宜家,就让他当皇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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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到了客厅,乔和阿拉斯泰尔都在看书,还有比约恩,被迫卷起来。杰克今天下午有小组讨论,没有跟她一起回来。家里一般晚上7点半晚餐,吃过晚餐她要把今天的作业打出来,做完作业就可以睡觉了。
这么忙碌的生活还有6周,简直生无可恋。她是很卷,人称卷王,但她可不是自虐狂。
“在看什么?”她坐到比约恩身边。
比约恩将封面翻给她看:德文版《共/产/党宣言》。
好家伙!你也是太想进步了!
乔在看《逻辑哲学论》,这本只有75页的小册子出版于1921年,是当代哲学家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的著作。维特根斯坦目前在剑桥大学圣三一学院任教授。
阿拉斯泰尔倒没有看什么哲学名著,他在看一本小说,捷克作家卡雷尔恰佩尔的《鲵鱼之乱》,这本小说1936年在布拉格出版,备受争议。它几乎是直接比喻了德国法西斯,矛头直指美术生和他的追随者。作者压力巨大,没有敢明说“这是一本讽刺时事的小说”,而是说“我不过是借鉴了人类历史”。
因此这本书在德国以及德国实控区成了“禁书”。英国去年翻译出版了第一版英文版《鲵鱼之乱》,在小资产阶级中十分流行。凯瑟琳很喜欢这本小说,买了几十本送人,英国王室亲戚每家都送了一本。
王后严选,必属精品。
因此该小说不仅在英国销量猛增,在美国也卖的很好。
*
剑桥别墅的餐桌成了当代欧美优秀年轻人思想碰撞的地点,这是凯瑟琳始料未及的。
都怪肯家兄弟,他俩把在家的那一套拿到她的餐桌上,肯家孩子在餐桌上几乎每天都会讨论时事新闻,可以说是极为高强度的训练。在她的餐桌边,由小乔开始了“每日大乱斗”。
讨论话题不限于时事政治,还会有他在法学院学到的东西。英美法系是“判例法”,因此除了熟读法律条款之外,法学院学生还要翻阅大量过往案例,也就是说,他和比约恩的阅读量也非常大。
法学院也还要继续学习哲学,因此这是他俩都捧着哲学书的原因之一。
凯瑟琳感到这个学习气氛也是没谁了,谁见了不得夸赞一声“歪瑞古德”呀。
他们都已经接受了“欧洲即将爆发战争”的观念,特别是《慕尼黑协定》签署之后。凯瑟琳认为这只是一个不得已的临时协定,而手握强兵的德国必定要收回所有被迫割让的土地,比如但泽。
于是他们今天便在讨论,但泽问题到底要如何解决。
伊利亚摇头,“解决不了。波兰不会愿意放弃入海口和港口,德国也不敢直接派兵占领但泽地区,英国和法国不会坐视不管。”
“会维持现状吗?”凯瑟琳问。
“不好说。至少今年……现在是德国的冬季了,要开战不会在冬季。到了春季就能知道德国到底会不会出兵。”
也是。欧洲战争现在还无法摆脱季节的影响,德国纬度较高,冬季寒冷,雪天多,一旦下雪,行军速度必定大大降低。
“苏联方面情况如何?”乔问。
“不太好,他们一直在粮食危机,政府收不上来粮食,收购价格太低。农民宁可将小麦烂在田里不去收割,也不肯降低价格。”
这涉及到凯瑟琳的知识盲区了。
杰克皱眉,“这种情况下,应该政/府承担损失,提高收购价格,或者按照种植面积给予农户补贴。”
凯瑟琳点头:确实,遇到这种情况就该政/府出手。
乔问:“他们的大清洗还没有结束吗?”
伊利亚似乎不太乐意提及这个话题,摇摇头,“没有。”
乔的心情确实有点复杂。“我去莫斯科的时候……”那时候的苏联还是一片欣欣向荣,人民的精神面貌健康向上。
凯瑟琳非常不赞同大清洗,“这太残忍了。”
“但这是……party内斗争的必然发展。”伊利亚面无表情。
凯瑟琳不禁叹气:是啊,就是她的俄罗斯“同胞”也分了许多小派别,人一旦有了欲望,就有了争斗,放在哪个国家、哪个政党都是差不多的。人类历史上太多血腥,为了领土、金钱、宗/教杀得血流成河,当然也能为了意识形态杀个血流成河。
人呀,总以为自己是“天选之子”,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