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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他父亲的英国公爵爵位。我不愿意他走上我和我哥哥同样的道路,那是一条通向死亡的道路。
……
爱你的奥莉娅”
*
凯瑟琳颇是忧郁,一连好几天都没有什么兴致,练习格斗术也心不在焉,屡屡被放倒在地。
阿列克谢在再次将她放倒在地后终于忍不住,“奥莉娅,今天不练了。”
伸手拉她起来。
凯瑟琳没精打采,顺势站起身,责备他,“你就不能轻一点吗?”
“我记得你以前是说要严格按照格斗高手的标准教授你的。”
“太花时间了。”
“奥莉娅,要严格要求自己。”
瞪他一眼:要你说!
阿列克谢心里暗笑:瞧你!你还是个小女孩,可你就要成为女皇了。
他还没有参加过加冕典礼呢,说实话,真的很期盼。他见过她上次加冕,但那时她只是王后,加冕典礼的中心人物是那个该死(确实已经死了)的国王。
他多想她能真正加冕为皇,就戴着他送她的加冕皇冠。加冕典礼一定要盛大、辉煌,最好在战争结束之后,这样她可以邀请一大堆王室参加加冕典礼,让全世界都见证她的荣耀。
光是这么想象一番,就令他激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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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上楼洗澡,泡在浴缸里也不太有精神,甚至想跑路。
她不怕麻烦,做骗子和大盗都是很麻烦的事情,骗子需要编造可靠的经得起调查的身世,还要学适配的口音;当大盗要做好行动计划和撤离计划,哪一样都必须小心。但巨大的麻烦还是会让她退缩,想跑路。
之前在曼哈顿的时候她为自己做了不止一个身份,但现在用不上了。她还能再做一个或者几个假身份吗?做大事的人总要准备几个后路才对。
需要吗?如果不去罗马岛登基,当然还可以继续做她的总督夫人、伯爵夫人、未来的公爵夫人,反而更安全,想来史达林不会没事找事非得杀了她这个英国王室成员。托洛斯基没有这层“身份”掩护,所以史达林想弄死他就弄死他,无需多考虑。
跑路是最简单的一步,如何消除自己的“痕迹”才是难点,要让别人找不到你,那样你才能“安全”。
但那不是亏大了吗?好不容易走上人生巅峰,也有了继承人,结果……不对不对,看问题的角度错了,就不应该想着跑路。
她振奋精神:之前想的用技术来买命的思路才是正确的,只要你这人有价值,那么就能够安全的活下去。
把“流星”的设计图交出去?其实他们完全可以拆一台流星反向推导(aka山寨),她是不懂这些高科技,但想来苏联的科技工作者应该能做到吧。
再深入的思考一下,其实有一件事情她忘了考虑,伊利亚能重回她身边,就说明内务部决定还是“监视”她,无形中等于是她的“
护身符”了。
*
走廊上的阿列克谢在想她这几天的忧郁情绪,他知道殿下第一次结婚的时候便在伦敦的律师事务所立下了遗嘱,第二次结婚又更新了遗嘱的条款。这很正常,特别是王室成员,他们总是早早立下遗嘱。
米沙出生后,她又增加了遗嘱的条款,确定米沙为她的继承人,但具体条款内容他不知道,只有殿下和律师知道。
不过想来就是那些,她很多疑,如果她死时米沙尚未成年,她可能会指定阿拉斯泰尔和另一个人为监护人,没准会让伊利亚当孩子的监护人呢;或者让基克成为监护人,乔和杰克自然也会成为没有名义的监护人。
他倒是没有自作多情的认为自己会成为米沙的监护人。
她肯定很有钱,之前他在银行外面找到她,她是带人在打劫银行。真的很有意思,谁能相信,英国王后会是银行大盗?
浴室里隐约传来说话声,阿列克谢走进卧室,敲了敲浴室的门。
“进来。”
他推门而入。
*
浴缸水面上是浓密的泡沫,遮挡住水下风光。
凯瑟琳头发上顶着一簇泡沫,睁大晶亮的眼眸,“你说,伊利亚是契卡吗?”
阿列克谢差点笑出来:怎么?你到现在还没有确定吗?
“他是。”
“哎呀!我就猜他是!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他会西斯格玛。”
“那你呢?你学的是什么?”
“跟西斯格玛很接近,不过,我比他强。”他骄傲的说。
“可你也没有打赢他。”
“不,奥莉娅,格斗术的终极目标不是‘打赢’,而是‘杀死’。未经你允许,我不会杀了他。”
凯瑟琳:算你识相!
“你是说,他是内务部派在我身边的,所以内务部现在不想杀我?”
阿列克谢诧异,“你在担心契卡会下令杀了你?”所以这几天她就在担忧这个?
凯瑟琳烦恼的叹气,“也许伊利亚接到的命令是,如果我要宣布建国,就杀了我。”
“不排除这种可能。奥莉娅,请允许我杀了他。”
“你杀心太重!”
“放他在你身边,太危险了。”
“你就不危险吗?”
“我可不想杀你。但他……契卡都没有什么人性的。”
好好,你也是暴露真面目了,居然直接说人“没人性”。
“你们Heinie就很有人性吗?”Heinie是美加士兵在一战时期对德国人的戏称,是“海因里希”这个德国常见男性名字的变形,在德语中意思一般是“笨蛋”、“傻瓜”,有时候也指“屁股”。
阿列克谢又差点笑出来:她知道Heinie这个词的全部指代意思吗?可能不知道,但也可能不在乎。
“每个民族总有些没人性的家伙,而契卡则喜欢集中这些没人性的家伙。”
“你这是傲慢与偏见。”
“不,我是理智与情感。”
凯瑟琳顿时乐了:疯狗不疯的时候还挺好玩的。
*
她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蹲下。
阿列克谢便跪在浴缸旁边,一双漂亮的眼眸专注的看着她。
她眼睛骨碌碌的转动,很是孩子气,也很可爱。他控制不了自己,靠近她,意欲亲吻她。
凯瑟琳伸手按住他的脸,弄得他脸上都是水。
逗笑她自己。
他用德语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他笑了笑,又亲昵的说:“奥莉娅,在灿烂的五月,花儿一齐绽放。”
我的心儿啊,也绽放成一朵爱的花蕾。
他的湛蓝眼眸清澈如溪,冷静又多情的说:
“我所有的一切,你都拿去。
我最喜爱的也情愿让你取去,
只要从午夜到鸡鸣的时辰。
让我做一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