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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真该死!为什么不能呢?”
“你打扮的丑一点,别那么漂亮。”
“我不会。”
他笑了一下,“我也不会。”
骗鬼呢!不信你们阿勃维尔不教化妆术或者说,换头术。
*
他俩手拉着手,偷偷开车溜出去。
乌斯怀亚不大,但也不算小,该有的都有,除了有剧院,还兴建了两家电影院,每两周上映一部电影,有时候是新片有时候是20年前的默片,上座率都很不错。
酒吧很多,夜总会也不少,单纯的舞厅更多一点。有的酒吧也会有舞池,喝点小酒、听听音乐、跳跳舞,在电视机没有普及的年代,这就是很好的夜间娱乐活动了。
阿列克谢开车乱转,随便找了一家酒吧,将车停在路边。
开门下车,绕过来打开后排车门。
“Bebe。”扶她下车,马上亲吻她。
凯瑟琳笑着推他一下。
她穿了一条漂亮的用金线绣有花卉的连衣裙,裙长及膝,腰间系了一条金色流苏围巾作为腰带,浅浅勾勒出腰身。跳起舞来一定很好看。
还是太醒目了。
他在她脸上用眉粉打了一些阴影,让她的脸显得瘦削了一点,不那么光彩夺目了。但他无法遮挡她明亮的眼眸,那双眼眸透着天真,透着灵巧,对一切都那么好奇。
他的手臂环抱着她,柔软的奶白色开司米大衣价值不菲,她就没有什么便宜的衣物。
轻佻的用手指挑了一下她下巴,“现在,跟我来吧,我的辛迪瑞拉。”
*
先是在酒吧的吧台边坐下,阿列克谢给她买了一杯最好的香槟酒。
“Bebe,今晚你想喝几杯酒都可以。”他装模作样的说。
“那可要谢谢你呀,我的阿廖沙。”阿廖沙是阿列克谢的昵称,她还是第一次称他“阿廖沙”。
他乐得很,握住她的手,吻她手背。
酒吧里十分热闹,几乎满座。俄国人嗜酒如命,男男女女都好这一口,只是男人喝得更凶。凯瑟琳好奇的打量四周:至少能来酒吧买得起酒的人经济条件都还不错,他们穿的还可以,有男有女,大多2、30岁,年长的很少见。
可能年长的人有自己常去的酒吧。
“你来过这里吗?”
“没有。我总是跟着你,没有时间出去转转。”
“那你怎么一下子就找到这里了?”
“路边的汽车。罗马岛以前没有那么多车,现在能买得起汽车的大多是比较有钱的人。”
你说的可真委婉,在罗马岛能买得起汽车的可都是有钱人。这么说,现在有钱人还真不少呢。
“你以前在维也纳或是慕尼黑、柏林,晚上会出去玩吗?”
“偶尔。怎么?你现在对我的从前感兴趣了?”
“有一点。”
“我对你说过我家只有兄弟三人吗?”
“说过。你的兄弟像你一样漂亮吗?”
他轻笑,“不,他们都是很一般的德意志人,也许穿上军装会很英俊。”
“你是最好看的那个兄弟吗?”凯瑟琳抓住他的衣领,用力拉了一下。
“我是。”低头亲亲她,“你说,我要是一个长相普通的男人,你会看见我吗?”
“肯定不会。”
“来吧,来跳舞。”阿列克谢拉着她走进舞池。
*
酒吧外面的街道上,几辆车缓缓驶来,停在路边。
伊利亚在第一辆车的副驾座上,手指间一根香烟,烟雾缭绕。
司机问:“要下去看看吗,王子?”
“稍等。”
他心烦意乱:陛下怎么会以为她开车离开会无人察觉?要是这样,所有的近卫军团的士兵都该枪毙,包括伊戈尔和他自己。
该死的德国佬总是诱惑陛下做出格的事情——好吧,实话实说,今晚的事情应该不是德国佬的主意,陛下一直是个爱冒险的人,她不喜欢沉闷的宫廷生活,不然她大可以留在英国,当初也不会……暗示他做一些小事。她要是喜欢那些浮夸又无聊的宫廷生活,大可以做她的英国王后,生几个孩子,孩子的父亲倒不一定会是国王。
但还是要责怪德国佬,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前几天德国佬可把他坑惨了,他气得半死,超担心陛下会觉得他是个蠢货,居然就这么中了别人的暗算!
奥莉娅……她好像越来越喜欢德国佬了,还赐给他名字,他听说过许多宫廷故事,君主只会给自己的亲信赐名。
他甚至不知道他能否就这么进去,而她不会恼怒他破坏了她难得的消遣。
伊戈尔留在别墅看家,他从来不用烦恼会不会惹恼陛下,也许……今晚应该让伊戈尔来,而他留在别墅。
直到抽完一整根烟,伊利亚才说:“就在这里等待陛下出来。”
*
欢快的爵士舞曲终于停下,凯瑟琳脸色粉嫩,鼻尖都是细细的汗珠。
她两条手臂都搭在阿列克谢肩上,软绵绵的倚在他胸口,“真棒呀!上次跳舞还是在哈佛,乔和杰克总喜欢带我去跳舞,他俩跳的好极了!”
“我跳的怎么样?”
“也好极了。”
“你也跳的不赖,Bebe。”
“谢谢你的夸奖。”
俩人傻乎乎的笑着。
“还要喝酒吗?我的钱还够再给你买一杯好酒。”
“你没有钱吗?”
“没了。你忘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侍从官了,我拿不了侍从官的津贴。”
“你瞎说什么?今年的津贴可是一月就给你了。说,你不用自己花钱吃饭买衣服乘车,你的钱去哪里了?”
“攒起来,留着给你买礼物。”
“什么礼物?”
“等我送给你你就知道是什么了。现在,不能说,说了就不是惊喜了。”
捏着她的下巴,再次亲吻她。
*
这次“小小冒险”很成功,跳了舞、喝了3杯香槟,没有被人发现她就是年轻女皇。他俩离开酒吧的时候都有点醉醺醺的,东倒西歪的走到路边。
“车呢?”凯瑟琳嘀咕。
“走错了,这边。”
“哎呀!”她哈哈大笑起来,“我老是记错方向。”
阿列克谢拉着她的手走到车门边,却又没急着打开车门让她上车,而是又捧着她的脸,柔情蜜意的亲吻她。
“阿廖沙。”她含糊的说:“别走,别回你的国家。”
“我不会离开你,就算你想赶走我也不行。”
“还是你希望恢复你父母给你的名字?”
“不,我就叫阿列克谢,是你的阿廖沙。”
“阿廖沙。”
他们缠缠绵绵的亲吻,一点都不在乎夜晚的温度都快有零下10度了。
不远处另一辆汽车里,伊利亚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