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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控制,完全屈从于本能,在成功拥住神明的瞬间就开始上下其手,胡乱作为。
可怕的是这些事情似乎也没有被神明拒绝。
缇娅眼神呆滞之中感染上热烈。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想抗拒,可伸手过去所做的全都是求欢的行为。
作为拉莫娜的主神,黑暗之神当然有能力解决缇娅身上的神术。
不知道祂原本打算怎么做,总之祂现在没有处死她,也没有管她身上的神术。
祂毫无反应,好像冰冷的雕塑一般,在雨幕里静静地望着她。
祂肯定在看她,哪怕她看不到祂的脸却可以感觉到那极具存在感的眼神。
缇娅所处的位置不受洪水侵扰,只被雨水凌乱,而神明的黑袍之下不受任何自然气候的影响,那坍塌和重现的星河旋涡令缇娅心生邪念,她仗着自己比神明瘦弱太多,直接扯开黑袍钻了进去。
大雨刹那间停止,雷鸣声和水流声也消失了,人类的呼救声也没有了。
缇娅靠在黑暗的外衣之下静静地聆听黑暗神明的心跳。
——开玩笑的,神哪来的心跳,祂连心脏都没有。
缇娅在极致的静谧之中感受着自己火热的冲动。
理智被冲动燃烧殆尽,她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有点无所适从。
但似乎她最终都得做些什么,毕竟她也不是真的那么想死,万一死了回不去呢?
只是这片刻的寂静太让人沉浸和喜爱,缇娅靠在这里仿佛回到了温暖的子宫。
她喜欢这个感觉,竟然产生了一些困意,也因此产生了快敢。
这特别的情绪令她体内的神术得到一些缓解,她渐渐能控制自己的躯体,然后惊人地发现,在她毫无反应被神术折磨的时候,一直没有反应的黑暗之神终于有了回应。
祂将黑暗的外衣披在她身上,她被笼罩其中,看到宇宙星河在黑暗中流转。
她感觉腰的两端被冷意森然的手掌握住,冰冷的气息侵入她的胸膛,缇娅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感受着那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同样的事情,不久之前她曾教给另外一个男人,让他帮她消解虚假的魅魔邪术。
现在她真的中了类似的神术,面对的并非那个男人,是完全不可能为此低下头颅的神明,但祂却——
祂却——
缇娅蜷缩起脚尖,高高地仰起头,呼吸急促凌乱地喷洒而出。
她半闭着眼,没有任何反抗,从容自然地接受了一切。
这也不太合常理。
她是光明神的神侍,不应该和黑暗之神如此亲昵,这背叛信仰。
当然,她手臂上都有黑暗神印记了,也算不上什么虔诚信徒,背叛就背叛了。
可是作为一个心有所属的女孩,她也不该如此轻易接受别人的亲近。
哪怕是不可违抗的神明,好像也不能如此轻而易举地就享受一切。
她至少应该哭泣,痛苦,□□上不进行无谓地挣扎,精神上应存有一些自我的想法。
她都已经清醒一些了不是吗,但她没有那么做。
缇娅感觉后腰被人扣住,冰冷的气息来到面前,她望着那旋涡一般的宇宙星空,耳边听不到任何属于第二个“人”的呼吸声。
神明不需要呼吸,没有心跳,也没有欲望。
所以祂到底在干什么,想要什么,缇娅完全不知道。
她不认为自己魅力无边,连终极大反派都拜倒在她的美貌之下。
他们甚至没有过任何交流……是的吧?
缇娅缓缓平复呼吸,感觉自己在注视旋涡之后血液不再那么沸腾,人也好了不少。
拉莫娜的神术失效了吗?
缇娅上一秒在想这个。
但下一秒她就不受控制地吐露内心:“您这样看着我,是想要吻我吗?”
黑暗之神:“……”
缇娅缓缓触碰黑暗,一点点靠近祂。
“我不知道您为何没有杀了我,没有掠夺吞噬我的灵魂,也不确定您做这些想要什么,但——”
缇娅眼睫颤动,飞快地眨眼道:“如果您想要吻我,至少让我能看到您的脸,即便只是双唇也可以。”
她没有抗拒。
没有任何不甘、煎熬和难过。
更不可能有什么贞洁地宁死不屈。
她甚至还疯癫颠兴冲冲地在脑子里想,祂要是来这个,那她可不困了。
祂是谁?终极大反派。
祂要主动干什么?碰触她。
不管什么原因祂要如此,她能做的都只有接受。
那就接受啊。
这是坏事吗?一点也不。
这可是终极大反派,是神明,哪怕看不见祂的脸也可以确定祂颜值绝对在线。
缇娅完全没试过这个类型,她有点儿激动,已经没人值得她为此犹豫分毫。
她在一片绚烂之中逐渐看见了一双唇瓣,她的意识开始模糊,情绪如海潮翻涌,身子不自觉前倾,在稍稍察觉到这唇瓣有些熟悉的瞬间,已经热烈地吻了上去。
几乎在亲吻到神明唇瓣的一刹那,变故发生了。
黑暗突然坍塌,誓约巨龙的怒吼打破了此处的旖旎。
缇娅浑身一震,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完好无损地站在原地,衣着完好,干燥整洁。
没有受伤,也没有被雨水冲刷的痕迹。
周边的洪水也褪去了,树木散发着淡淡的绿光重新生长回去,巨龙盘旋在万物复苏之地,黑暗的阴影在她身后一点点消失,带来圣光的人在靠近她。
伊戈洛希披着金白的祭袍走来,银色的长靴不会沾染任何泥土。
他在泥泞之中如履平地,人人都去关注誓约巨龙的出现,都以为这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大神官阁下对他们的救助,无人知晓他本尊就在这里。
只有缇娅看见了。
巨龙化解了暴雨和洪水,也化解了缇娅的险境。
缇娅眼神冷淡地看着伊戈洛希。
他的情况绝对说不上好,那脸色前所未有的苍白,看起来像是被汲取了所有的魔力,脆弱地稍稍一碰就会倒下。
他是这个样子,她都不好骂他来得真不是时候了。
早不来晚不来,刚亲一下就来了,坏人好事儿吗这不是?
伊戈洛希缓缓停在她面前,缇娅垂下眼睑,觉得自己最好是说点什么。
他的沉默让她不安,她可不认为自己安然无恙在邪神降临之中活下来,身上甚至沾染对方的气息,伊戈洛希会察觉不到。
感情上,她不想理会这个人,处境上,她必须应付这人。
被迫应付和真心以对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当事人不会感受不到。
伊戈洛希双眸闪动,像是想起了什么糟糕的发现,望着缇娅的眼神充满了思索。
他虽然沉默,却不是站在她面前什么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