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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小怪的,怪就怪在她白天听到的那些话,太让人心虚,太有指向性,又总是出现得不合时宜。

“他看起来很会do。”

“他生育能力很强的样子。”

“商泽渊下面好大。”

“给。”

烟递过来时,程舒妍脑中正播放到这句,眼睛自然而然也向下瞟了眼。

就这么一眼,被他轻易捕捉到。

慵懒又玩味的声音自头顶响起,他问她,“往哪看呢?”

“……”

他观察力是真敏锐。

不过她怎么也成盯裆猫了?

看来以后坚决不能陪宋昕竹去看人游泳了。

心里的声音乱作一团,周遭却安静到能听见窗外的风声。

今晚的第二次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程舒妍镇定自如地抬头,对上他含着笑的眼,淡定反问,“慌什么?又没什么可看的。”

她总有办法化解她的尴尬。

但当事人显然不太爽。

“啧——”商泽渊蹙眉。

“我回去了。”在他做出动作之前,程舒妍利落关上门,溜之大吉。

也不知是因为她的话触犯到他男人的尊严,还是两人互相掩护让关系突飞猛进。

自那天之后,商泽渊偶尔会敲开程舒妍的房门。

有时候是借火,有时候是来拿车钥匙。

最近商景中神经紧绷,莫名在很多事上管束他,其中就包括骑车。商泽渊也懒得和他争,假意配合交了钥匙,实际在她这留了把备用的。

对于这种小事,程舒妍很少拒绝。

虽然怕麻烦,但对于帮过她的人,她也算讲义气。

直到某天晚上,商泽渊说他那屋花洒坏了,要借她的浴室洗澡。

彼时程舒妍正画画,闻言,稍微迟疑了下,才应道,“行。”

商泽渊进去后,很快响起淅沥水声。

程舒妍重新拿起画笔,只不过画着画着,动作忽地顿住,她内衣好像忘了收。

浴室里水雾氤氲。

温热的水流倾洒而下,商泽渊扬头,抬手抹掉脸上的水痕。

周遭充盈着不属于男性的甜香,玻璃门外,洗手池上挂着件黑色内衣。

他视线扫过,轻微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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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会,浴室门开,水汽涌出。

商泽渊擦着头发走出来,一抬眼便看到程舒妍站窗前抽烟。

房间里没露台,她便开了扇窗,倚着窗框,看着窗外,指尖的白烟缓缓上升。月光透过窗,勾勒出她明显的曲线。程舒妍抬起手抽了口,黑色长发落在她白皙的臂弯处。

静了静,商泽渊才重新迈开步子。

程舒妍闻声转过头,见他深色浴袍在身上松松垮垮系着,领口半敞,依稀可见胸膛肌肤,也不知想到什么,轻笑了声。

商泽渊瞥向她,脸上疑惑明显。

程舒妍说,“我刚想起,家里面一共有六个浴室。”

“所以呢?”他问。

“所以你为什么借我这里的?”

在问这个问题之前,她已经有了明确答案。

无非就是因为上次那事,他觉得尊严被挑衅了,所以才来这故意秀身材。

商泽渊愣了愣,而后勾唇笑开。

他没正面回答,慢悠悠地朝着她走,意味不明道,“你猜。”

程舒妍环着胳膊,歪着头,一脸看戏的表情看他,“因为你想挽尊。”

商泽渊不语,仍向她走。

直至走到她面前,才站定脚步。

“不对。”他握住她右手手腕,掌心滚烫。

程舒妍微怔,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见他将她手腕举高,俯身下去,然后就这么当着她的面,从她指尖咬走那根即将燃尽的烟。

那一抹猩红已到末端,他浅浅吸了口,将烟头扔地上踩灭。

烟雾缭绕间,他垂下眼睑,拖腔带调地丢下两个字,“再猜。”

第9章 梦

睡衣很薄,清瘦的脊背贴着玻璃,触感冰凉。

身前的人却散发着从淋浴间带出的水汽,潮湿滚烫。

直到窗外一阵风,吹散眼前的烟。

程舒妍笑着问他,“我的烟好抽吗?”

之所以问的是“好抽吗”,而不是“为什么要抽我的烟”,是因为她知道,如果他没贸然把烟叼走,那点火星迟早要烫到她的手。

商泽渊思考片刻,如实评价,“太淡了。”

她这款确实劲小,程舒妍耸了下肩,不置可否。

夜里起了风,透着阵阵凉意,她转身去关窗。到这里,对话本可以结束,偏他又吊儿郎当地补了句,“但还挺甜的。”

窗户合上,程舒妍转身看他。

商泽渊还站在原地,勾着唇,眸子里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这张脸的缘故,她总觉得他说什么都像在玩暧昧。

“我说烟嘴,香草味的吧。”

他看懂她的神色了。

这样一强调,好像又是她多想了。

程舒妍移开视线,不轻不重地应了声,“是。”

“要尝尝我的吗?”商泽渊提议,“去我房间。”

程舒妍又看向他。

这回眼里明显有了几分打量。

商泽渊笑得肩膀都在抖,“怎么总这种眼神看我,把我当禽兽了?”

程舒妍反问,“你不是吗?”

“如果我是,现在就可以是。”他腔调懒散,调侃说,“但你的嗓门我见识过了。”

他指的是他之前到她房间,被她砸花瓶摆了一道那事。

话说得挺坦荡,还顺带提了提两人的旧仇。

程舒妍轻笑一声。

绕过他身边,她扔下句,“我这儿地上不能扔烟头,麻烦少爷捡走。”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衣帽间。

等她再出来,地上还真被收拾干净了。

商泽渊见她换了长袖长裤,顺手将装了烟头的纸团抛进垃圾桶,拍拍手,问,“怎么说?”

“去尝尝。”她答得利落干脆。

很难想象,晚上十一点,两个人就这样从她的房间,转移到他的房间,只为了尝几根烟。

但好在收获颇丰,商泽渊这人对抽烟也颇讲究,好多品牌程舒妍从未见过。她挑挑拣拣顺走好几包,还顺便发现了一个抽烟圣地——他的露台。

露台从他卧室延伸出去,又大又宽敞,设了调酒台和酒柜,灰黑色的伞下放了张桌子和躺椅,夜里还亮着暖白色的氛围灯。

商泽渊给她调了杯酒,她就坐那吹着晚风喝着酒,指尖夹着根他的烟。

他又给自己调了杯,正往里加碎冰,随口问她,“我去你房里洗澡的原因就不猜了?”

程舒妍开口道,“不猜。”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别人到底什么心思她也懒得猜。

“你可以去我浴室看看花洒到底坏没坏。”

“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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