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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渊选择迎上去。

然后,僵硬的人变成了程舒妍。

商泽渊勾了下唇。

他心里有数,也就没有再得寸进尺,稍稍退开点距离,低头,他靠上她肩膀。

怀里的人一动不敢动,他故意笑着问她,“感受到了?”

“……”

程舒妍沉默。

“现在还敢抓吗?”

“……”她还是沉默。

那股坚硬质感挥之不去,程舒妍知道再皮下去可能真收不住,彻底不敢了。

见她许久不做声,商泽渊松开了她的手,重新站直,垂眸看她,问,“怎么不说话了?”

程舒妍这才仰起头瞪他,“商泽渊!你变态啊!”

她双眼本就迷离,唇瓣被吸红,带着点水光,此刻皱着眉指责他,更像是娇嗔。

这种效果远比刚才更强烈。

商泽渊眸色渐深,舔了下嘴唇,也没说话,单手抬起她的下巴,又再次吻了上去。

这次动作很轻,细细密密,如缱绻的雨。

程舒妍本想抗拒,但她又很吃他这套,纠结片刻,索性搭上他的肩膀,投入了这个吻。

正当氛围浓烈时,房间内忽然响起一声——“商泽渊,人呢?”

湿热的唇还停留在嘴边,但下一秒,如同条件反射一般,程舒妍反手把人推开了。

是商景中。

他居然不声不响进了商泽渊的房间。

以往在父母面前悄悄“游戏”的刺激,在此刻变成了惊吓。

程舒妍慌不择路,原地打了两个转,视线到处乱飞,最终瞟到一个封闭式的衣柜,二话不说,开门钻了进去。

与此同时,商景中找了进来,“干嘛呢?喊你半天不说话。”

相较于程舒妍,商泽渊的反应淡定很多。

他揣着股游刃有余的劲,不慌不忙地应了声,“没听见。”然后,伸手打开了眼前的柜门。

光打进逼仄的柜子里,躲在衣服后面的程舒妍陡然一惊。

透过层层叠叠的衣服,她只露了一双眼睛。

这双眼素来清冷,生气时淡漠,接吻时迷离,开心时会装几颗星星进去,但大多数时候,情绪都不甚明显。而此时此刻,两只眼瞪着,迷茫又慌乱,还带着点对他的埋怨。

这实在太稀罕了。

商泽渊视线一动不动地望向她,缓缓勾起了唇角。

见他一脸饶有兴致,程舒妍便知道少爷又起玩心了。

她拨开衣服,露出嘴巴,对他比口型——“变态,关门!”

“你们今年寒假在什么时候?”这时,商景中再度开口,吓得她又连忙将衣服合拢。

商泽渊低笑一声。

“一月初。”他应付着,又上前一步,重新拨开衣服。

她死死拽着,他便拉旁边那几件。她往衣服后面躲,他偏要把人往外拽。

程舒妍求生欲从来没这么强过,当然,想弄死他的心也在此刻抵达巅峰。

商景中还没察觉,自顾自说着,“寒假你是在这过,还是回英国?”

“英国。”

“行,也是该回去看看。”

“嗯。”

“你回头帮我问问霏霏,她准备什么时候回……你到底在看什么这么专注?”

饶是他再没当回事也发现了商泽渊的异常。

程舒妍正跟他撕扯,闻言,背脊一僵。

“别闹了!”她用口型说着。

商泽渊还是雷打不动地笑着,亲爸那边也没忘敷衍,随口道,“新买了件衣服。”

“衣服?”商景中狐疑。

他什么时候还能对件衣服这么感兴趣?

“好看啊?”商景中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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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泽渊头也没回,如炬的视线还真就上下扫视,像要将她细细品鉴,彻头彻尾地看个够似的,他提起唇,说,“挺好看。”

“你很喜欢?”

“嗯,喜欢。”

商景中敏锐地眯起眼,沉默片刻,上前,“给我看看。”

还没等他靠近,商泽渊反手把柜门关上了,一手抵着柜门,从容拒绝说,“过后不是有酒会?暂时保密。”

……

商景中将信将疑地从他房间离开后,他重新开门,程舒妍涨红着一张脸,弯着腰从柜子里走出来。

商泽渊还未开口说话,她照着他脚面狠狠踩了一脚,又附赠了句,“变态!”

也不管他在身后说什么,径自回了房。

程舒妍跟他闹了点脾气。

她承认,有时候自己确实挺欠的,但他恶劣起来,也绝非什么好东西。

她这脾气闹得明显也不明显,话还照常说,也能见面一起抽烟,但就是不准他亲她,坚决不准。

商泽渊知道小姑奶奶在气什么,开始道歉,开始哄,买东西转账带她去玩,后来还说让她在车库里随便挑一辆开走,结果人家完全不买账。

一来二往的,他发现程舒妍这人说一不二,犟起来软硬不吃。

好几次氛围到了,她还能一脸冷淡地把他推开,由此可见,心也挺狠。

两人就这么拉扯了一周多。

最终以商泽渊一句疑似卖惨的软话宣告结束。

那天晚上下了雨。

程舒妍正躺床上看电影,忽然收到商泽渊的消息,说他淋雨发烧了。

她刚想回他发烧就吃药,字打出来,又删掉了。

其实这些天,她知道自己闹得起劲,不过商泽渊态度始终如一倒叫她挺意外的。

谁都有脾气,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能这么迁就她,差不多也就可以了。

想了想,程舒妍从柜子里翻了点药,带到他房间。

商泽渊洗了澡,换了睡衣,裹着被子窝在床上。

听说昨天赛车时淋了雨,已经有感冒的迹象,结果今天又去赛车,又淋雨,巩固了一下,直接发起了低烧。

程舒妍带他吃完了药,又伸手探他的额头,确保温度没有过高,就准备走了。

商泽渊却伸手一拽,把人拽到了床上。

程舒妍猝不及防,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在他怀里,她伸手推他,“说了不给亲。”

商泽渊说,“不亲。”

“抱也不行。”

她正准备坐起,就听他哑着嗓子说了句,“我马上就去英国了,真不让我抱会吗?”

这话听起来可怜巴巴的,再结合他病号的身份,莫名让程舒妍心上软了那么一下。

雨夜透着凉,他的怀里却滚烫,手臂有力,身上的味道好闻,就这么躺一躺,感觉也还不错。

她也就没再挣扎。

商泽渊说抱会确实只是抱会,一只手枕在她头下,另一只手搭在她身上,闭目养神,呼吸平稳。闲不住的反而是程舒妍,看他挺安静地躺在那,她快速在他腹肌上摸了把,指尖又不动声色拂过他的胸肌。

果然很硬啊。

商泽渊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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