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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在意。
初冬的夜里,室外寒凉,而他们坐在温暖的室内,开着氛围灯,喝着酒聊着天,心情挺放松的。
商泽渊主动问起他们分开这几年,她都在做什么。
程舒妍说,“学习、搞钱。”
“谈恋爱了吗?”
“没有。”她紧跟着问他,“你呢?”
商泽渊说,“我也没有。”
她嗤笑,“谁信。”
光是外貌和条件就足够招蜂引蝶,耍暧昧他信手拈来,骨子里张扬爱玩又喜欢刺激,在美国那种热情奔放的氛围里,很难不谈一段恋爱吧?
更何况,她先前看小碗发了他们一起去海边玩的视频,字里行间都能感受到他挺受欢迎的。漂亮优秀的女孩那么多,六年时间又那么长,谁能招架得住呢。
商泽渊却说,“没有,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程舒妍想,他好像确实没骗过她。但骗不骗谈不谈的,都无关紧要了。毕竟分都分了,他就算谈过又能怎么样。要不是对别的男人没什么兴趣,她指不定也要换几个男朋友尝尝鲜。
见她不语,他又补充,“不信明天你可以问小碗。”
程舒妍看他,“小碗?她来北城了?”
“嗯,还有俱乐部里其他几个,你都认识。”他说,“明天下班我接你,晚上一起吃个饭。”
程舒妍应了声,问,“他们怎么忽然都来了?找你玩吗?”
商泽渊故意卖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
她又问,“那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商泽渊还是那句,“到时候就知道。”
语气意味深长,嘴角也慢悠悠爬上一抹笑。
每当他这幅表情,她就知道他在揣着坏。
挺带感的,一时间,连带着她的兴致也被提了起来。
两人聊起别的,方才的话题自然而然被揭过。
只不过晚上相拥入眠时,她昏昏欲睡,忽地听他低声开口,“差点忘了,就算你可以跟小碗求证,有个事我现在也必须说清楚。”
“我从身到心就你一个,我不骗你。”
黑暗中,程舒妍缓慢睁开眼,却始终没应,反而故意叽里咕噜地喃了几声,往他怀里钻了下,鼻尖抵着他的胸口,轻轻地蹭。
商泽渊无奈低笑,片刻后,才轻叹一声,嘴唇贴着她的额头,呼吸灼热,声线低沉而温柔,“什么时候才能多信任我一点。”
“老婆。”
隔天一早,商泽渊特地嘱咐程舒妍,让她化个妆,穿他挑的那身衣服。
程舒妍看了,从里到外再到饰品都是他搭配好的,她一身黑,他也一身黑,穿得跟情侣装似的。
他审美好,两个人个子又高,行走的衣服架子,走在路上都引来了不少目光。
抵达包厢时,便有人冲他俩竖大拇指,说,“你俩这兄妹装可以啊,刚进来那会给我看愣了,我以为哪个明星出来走红毯了。”
商泽渊笑着拍了下他肩膀。
包厢里一共坐了十来号人,程舒妍大致扫了眼,逢茜和阿彬也来了,剩下的都是俱乐部里的人,有些陌生却又有点熟悉,毕竟已经时隔六年。
她一一打过招呼后,下意识坐到小碗旁边的空位上,正要说话,小碗将脸别了过去。
很明显,她在生气。
大家都知道当年两人关系算不错,小碗也是真把程舒妍当自己的妹妹宠,结果她出国没多久就断联了。
“你跟他们断也就断了,我你都不联系了。”
“我都说了,你跟你哥闹你们的,不耽误咱俩玩,我还邀请你来找我,结果你直接就这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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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妍妹子你太狠心了,我当时多伤心啊。”
小碗一句借着一句地埋怨,程舒妍耐心地听着,心里也确实愧疚。
其实断舍离这个习惯,跟她过往经历脱不开,从前她总跟着程慧换城市,朋友也就总是阶段性的。她习惯每离开一个地方,就自动跟旧人断联。何况当时她和商泽渊闹得那么僵,想和他彻底断绝来往,只能把其他人也一刀切。
这对她来说,是正常的。可对别人来说,的确显得狠心和薄情。
程舒妍只得边道歉边哄她,说给她设计裙子,陪她玩,陪她喝酒,边说边主动干了杯啤的。
逢茜在一旁道,“舒妍姐超厉害的!小碗姐你赚翻了!”
小碗也是好哄的,三言两语,心就软了下来,挡下了程舒妍的第二杯,说,“算了,今天你哥生日,我就不为难你了,下次你再陪我喝。”
闻言,程舒妍愣了愣,随即转头看向商泽渊,脸上明显带了几分疑惑。
商泽渊不置可否地扬了下眉梢。
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一看,十一月八号,还真是他生日。
难怪俱乐部的人全都来了。
早先就听说每年他们都会一起陪商泽渊过生日。
程舒妍低头打字,给他发消息:【怎么不告诉我?我没准备礼物。】
商泽渊:【回家还。】
而后从她手里抽走手机,往桌上一扣,说,“今晚就先好好玩。”
……
一群人的聚餐总是热闹,程舒妍不喜热闹,但好在和大家都认识,很快便融入了进来。
他们聊过去,聊现在,瑞瑞问起了程舒妍的工作和留学生活,程舒妍也大概知道了大家各自的发展状况,中间空缺那六年就在谈笑间被一笔带过。
他们喝了一杯又一杯酒,从餐厅喝到酒吧,都挺高兴的,喝起来也就没克制。
后来瑞瑞提议,别真喝多了忘了正事,先把各自准备的礼物送给泽哥。
几人觉得有道理,于是陆续起身去车上取了礼物,一一递他手里,都是些珍藏级的,算投其所好。
别人递给商泽渊,商泽渊再递给程舒妍,她一件件往沙发上摆。
这个酒不错,过几天开了尝尝。
这领带也可以,回头用这个捆他。
这都是他贴她耳边说的话。
酒吧里音乐躁,鼓点响,各色的镭射灯频闪。一行人围着卡座坐了一圈,喝着酒聊着天,他就当着他们面跟她悄悄说这些,肆无忌惮的。
挺坏挺骚气的,但她也挺喜欢。
这时阿彬提了个玩法,让商泽渊给大家送的礼物排个序,排在第几位,对方就喝几杯酒,如果商泽渊不给答案,那这酒就自己喝。
逢茜推他胳膊,说,“哥你好损啊,你这不是叫泽渊哥没法做人吗?”
阿彬耸肩,“那他就自己喝喽,今天他过生日,多喝点也正常。”说着,朝商泽渊努了下嘴,眉眼里都是对他的挑衅。
商泽渊手抵着唇,偏头笑开,过后才伸手冲阿彬点了一下,说,“行,那就你最后。”
阿彬早有预料,他挽起袖子,“没问题,我愿赌服输。”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