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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在他怀里,呜咽直哭:“你是不知道,骊阳公主到我跟前说了一堆的话,我开始也不信的,但,”她气得直捶他,忍不住又恼又气:“她又说,你们父子二人,与宁国公府的纠葛,我……”

殷怀玺对宁皇后很宽容,许多针对宫中的算计都避开了宁皇后。

一直以来,她尽量避免掺合他和宁皇后之间的事。

他不说,她也不问。

“怕我为了所谓的恩义、亏欠,就应了宁皇后的算计?”殷怀玺有些恼她的不信任,可也明白,这种不信任是源于他对宁皇后讳莫如深的态度:“宁国公府的覆灭,又与我们父子何干?哪儿来的亏欠?”

虞幼窈心里松了一口气,就怕殷怀玺太重情义,脑子不清楚。

宁国公府是先帝为皇五子培植的党羽,扶持皇五子是尽忠君之事,理所应当。

宁国公府受先帝重用,从落没走向了兴盛,这原就是宁国公府与先帝的一场交易,更是一场豪赌。

不管输赢都是自己的选择,没有所谓的亏欠。

狗皇帝登基之后,有太后娘娘做保,也不可能杀了皇五子,没得与太后离心,得不偿失,宁国公府保了皇五子,也是顺势而为。

宁国公府的覆灭,是源于狗皇帝的猜忌。

与旁人没有关系。

“我父亲确实借了宁国公旧部的庇护,才得已在北境建功立业,但这么多年来,父亲明里暗里,着人在宫里照拂宁皇后,助她多次逃过陆皇贵妃的各种算计,我也承诺了,要替宁国公府正名,给宁皇后一世荣华,有多少恩义,是偿还不了的?”

他也没说,宁国公府获罪之后,宁国公府的旧部,是在太后娘娘的庇护下才没有受到牵连,父亲去北境就藩,是太后娘娘的安排,那些旧部有很大程度上是因太后娘娘才对父亲别眼相待。

只是这话叫人听了,难免有些忘恩负义。

确实不好直说。

虞幼窈哭得委屈不已:“你怎么不告诉我,平白叫我难受了这么久。”

“话虽如此,可我父子二人确实与宁国公府纠葛太深,很多事计较不清,宁皇后算计又太多,”殷怀玺轻柔地摩挲她眼底的泪水,一脸无奈:“不想叫你知道了,与她们有了牵扯,有些人事太腌臜了,还是少沾为妙。”

宫里的人事她既然插不上手,最好就别掺和。

第1068章 我想你了

一想她身处宫外,虽然是长郡主,可也插不了宁皇后的事,又想到宁皇后从前的种种作为、与算计,虞幼窈也觉得还是少与宁皇后牵扯为妙,勉强接受了他的解释。

她期期艾艾地看着殷怀玺,巴巴地问:

“不生二心?”

“嗯!”

“不纳二色?”

“好!”

“不异腹生子?”

“听你的!”

虞幼窈心中欢喜,突然又想到了宪宗皇帝,脸色又垮了垮:“如果将来,我不能……”生,或是不生儿子……

只是这话太臊脸皮了,她也说不出口。

“没有如果,”殷怀玺蹙了一下眉,就打断了她的话:“你身体好好的,以后不要再这种话。”

孙伯每个月都会为她把脉,这几年她的身体养得也很不错。

虞幼窈眼巴巴地望着他:“我是说如果,如果我……”

殷怀玺面色微沉,瞧着她红红的眼睛,眼睫上还沾着泪,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一软:“殷氏宗族不是还没死绝吗?与我系出一脉的也有不少,过继一个到我们名下,或者干脆安排一番,从宗族里仔细挑一个初生的孩子,假你之腹所出。”

虞幼窈呶了呶嘴,这种事如果轻易能做成,当年明宪皇后也不至于走到那一步,与自己的丈夫离心离德。

殷怀玺是多了解她,她一呶嘴,就猜到了她不以为然的心思:“知道世人都是怎么说我的吗?嗜杀暴戾,杀人如麻,”他轻扯了一下唇儿,要笑不笑的样子,凉嗖嗖的,叫人头皮发麻:“我可不是宪宗皇帝。”

至少在进京之后,朝中就无人敢忤逆他半句。

“笑得真难看,”虞幼窈破涕为笑,伸手挡住他的嘴:“以后,不许这么说自己,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殷怀玺定定地看着她。

黑亮的眼儿里,缀满晶亮的水光,似浸在清澈的泉水中,闪着潋滟的波光,小脸颊上泪痕斑斑,却红扑扑的,比打了胭脂还要娇鲜妍艳,唇儿弯弯的,笑得温软又甜糯,直叫人看一眼也不由自主地软了心肠,酥麻了半身。

心中的暴戾,陡然就被极柔软的情愫所取代。

忽然,又见她噙着两汪眼泪,控诉一般:“以后不许凶我。”

“好,”殷怀玺又强调了一句:“不凶你。”

看他眼底一片青黑,连眼睛都熬得通红,里头全是红血丝,虞幼窈也知道,他这阵子也不轻松,心里止不住地心疼。

她声音又甜又软:“我想你了。”

殷怀玺心头一热,忍了又忍,没忍住将她按到榻上,含住她微微撅起,显得丰润饱满,艳惑人心的唇儿。

封后大典也该准备起来了。

本来十分宽敞,宛如一座小房子的车厢,突然变得窄小无比。

空气也变得黏腻、潮湿、闷热。

不一会儿,虞幼窈就香汗淋漓,身上清幽含芳的莲香,染上了旖旎,愈渐浓郁,随着汗滴从她玉一样莹润的皮肤中缓缓沁出。

殷怀玺沿着她一截皓腕,缓缓地向上摸索,大掌握住了削圆的肩膀,轻轻地摩挲,搭在香肩上的衣襟,因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地松垮下来。

一条瘦骨呈露,形态美好的琐骨,赫然呈露。

殷怀玺呼吸一急,掐在腰间手,轻轻一颤,就松开了,指尖捏住了系在腰间的衣带,停留了许久,终是没忍住,轻轻一拉……

不知道过了多久——

清幽沁芳的莲香味,弥漫了整个车厢。

虞幼窈出了许多汗,额发湿漉漉的粘在腮边,还有一缕调皮又暧昧地含在软嫩的唇里,双颊泛出嫣红,软绵绵的身子仿佛没有骨头,娇弱无力地靠在殷怀玺的怀里。

整一副被人疼爱过后的模样。

‘活色生香,艳色无边’来形容也不为过。

殷怀玺到底按捺下汹涌而至的潮色,指尖捻住她滑落小手臂处的衣襟,缓缓地拉到肩膀上,挡住了琐骨含春,也挡住了上头宛如瓣瓣桃花,洇出来的点点旖旎红痕。

虞幼窈被他闹得厉害,有点昏昏欲睡。

殷怀玺伸手帮她梳理有些凌乱的额发,将她腮边的发丝,轻拂到耳后,见她一脸迷糊,小手无力地揪着他胸前衣襟,轻弯着唇儿,就这样睡着了。

定定看了她半晌,殷怀玺扶额低笑。

再有下次,他不保证自己还能不能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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