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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只是对她的好意点点头。

小小的金属片被元滦握在手中,像一座沉默的桥梁,连接着一段他早已忘却的过去。

元滦握着钥匙,插。入门锁,钥匙顺利地滑入孔锁,随着扭动发出一声“咔哒”,门开了。

门后,映入元滦眼帘的是一间不大的公寓,里面陈设普通,装潢简陋,但看上去足够让一人生活了。

带着“终于来了”的释然和凝重感,元滦开始翻检起房间内的物品。

最终在衣柜中,他找到了防剿员的制服和自己的身份证。

身份证上,青年面容模糊,镜头捕捉到他在被拍照的那一瞬间露出的下意识畏缩的表情,那副面容让元滦平白感到陌生。

他指尖抚过照片上的那张脸,如同隔着毛玻璃窥视另一个人。

这是……他吗?

元滦盯着自己的身份证和特遣部防剿员的证明,由衷地感到一丝困惑。

依照特遣部上的入職时间和職位,他分明只是一名刚入职的防剿员,但……

他却在和最强代行者谈恋爱,去里世界卧底进行秘密任务,还……养异种?

元滦心情复杂地放下手中的证件,久久回不过神。

他是什么小说主角吗?

这怎么想都不应该是一个普通人的日常吧!

在腹诽的同时,元滦还有些心神不宁。

他的情况,好像比他想象中的要复杂……他…不会还有什么别的出乎意料的事吧?

经过对自家的搜查,元滦对失忆前的自己的印象产生了更大的改变。

与此同时,元滦还发现了一枚与手中自家门钥匙形制对不上的另一把钥匙。

在刚发现时,元滦差点要以为自己在别的地方还有另一处房产,但好在钱包里的金额及时让他清醒了过来。

不是他的,那就是……

答案呼之欲出,元滦抿了抿唇,一时不知道希望自己的猜测是对还是错。

……是诸州的家门钥匙。

犹豫了片刻,元滦还是拿着钥匙去试了一下自己另一边隔壁的房间。

如果诸州真是他恋人,对方不是和他同居,就应该是挨在一块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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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在元滦的视线中丝滑地打开了。

元滦扶着门框,站在门口,如同站在两个世界的交接处,须臾后,还是选择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出乎意料的,温馨的场所。

即使地板上积着薄薄的灰,灰尘也未掩盖这里的生机,反而像是一层温柔的旧时光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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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透过玻璃斜照进来,在积着薄薄一层灰的地板上投下暖金色的光斑,米白色的布艺沙发上,亲密地挨着两只鹅黄色和浅绿色的抱枕,铺着格子桌布的餐桌上,放着一个可爱的,灰色的小狗摆件,茶几上,还有一个狗狗梳毛刷静静地躺在上面。

这里的一切,都鲜活地彰显着生活的温度与痕跡……与诸州在学会那间宽敞,冰冷,一丝不苟的宿舍完全不一样。

柏星波原本给元滦安排的住的地方,是诸州的宿舍,但被还没有接受有恋人的事的元滦以不需要以及住不惯那么大的房间为由拒绝了,这才调换到普通低级代行者们通常住的地方。

那个房间至少比这里大个两倍,却像是完全没有住过人或是宾馆一样,干净,空旷,整洁,看上去怎样都好,但就不像是住过人。

此刻,站在这个充满生活气息的空间,元滦像是在不小心踏入了别人的私人领地般,带着一丝拘谨,迟缓又小心翼翼地在这个不大的小家中进行探索。

毛毛倒是驾轻熟路地一个小蹦,就跳到沙发上视野最开阔的位置,将自己盘起来眼巴巴地望着元滦的一举一动。

虽然柏星波和莱恩都说诸州是他的恋人,再加上种种证据都在佐证他们的话,可直到现在,元滦也像是在听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般,虽然有所触动,但还是对此有一种不现实和虚浮感,以及些许无所适从。

可当他在卧室的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本计劃本后,元滦猛地怔住了。

这个本子封面上没有任何花哨的装饰,里面夹着的众多补充便签让其拿在手中沉甸甸的,厚厚的一沓,似乎是因为经常翻阅,本子的頁面边角微有磨损。

元滦轻轻翻开封皮,从计劃本的第一頁起,本子上开始清晰地记录本子主人对未来的计划。

仅仅是看上面的字迹,都能看出本子的主人是怀着一个怎样虔诚认真的心情,一笔一画将这些计划写下来的。

记录的第一條是一个稚嫩的笔迹写下的,在15岁要做的事。

元滦一页页地翻动书页,一年又一年,计划像一條奔流不息的长河,从未间断地向前流淌,从青涩懵懂的少年到充满未知的青年,再到迟暮的老年……

这个计划竟从最初15岁一直记录延伸至80岁。

元滦从不知道,原来有人能将计划一直一直地写,充满热望又执着地写,写到事情多到每一年都盛放不下,写不够地延伸至下一年,直到写到80岁,都还未写完。

那密密麻麻的文字和便签,无声地叙述了每一个诸州埋头写下期许的瞬间。

但真正让元滦震在原地的,是在这个计划本中,

那些贯穿了数十个春秋的条目,那些或宏大或微小的憧憬,那些仿佛没有尽头的愿望,都清晰地,固执地,反复地,镌刻着同一个名字

——元滦。

从第一条的那道稚嫩笔迹写下的“和元滦写信”,

到中间无数“和元滦一起……”,“为元滦……”,“被元滦……”,

再到最后一条,那已经变得锋利优美的字迹,“和元滦一起坐在公园的椅子上,喂湖里的鸭子”……

无一例外。

满页的纸,都是他。

第90章

“你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

一道几乎失控的质问在咖啡店里炸开,吸引了咖啡店内其他人的注意力。

人们纷纷转头望向发出动响的那间小卡座,

一位年輕的女性正双手撑在桌上,原地站起,表情难掩驚愕,显然刚刚是她激动地说出了那番话。

俄而,意识到自己成为咖啡店内的焦点,米云僵硬地一寸寸矮下身,尴尬地缓缓坐下。

见状,咖啡厅里的其他人才一一收回那或好奇或驚讶,或略帶不悦的目光。

米云坐下后,小声地清了清嗓子,才忍耐了一秒又安奈不住地立刻问:“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叫你来做说客?”

她声音压得极低,却像紧绷的弦,眼神也死死盯着元滦不放。

元滦迎着米云那几乎要把他钉穿的目光,沉吟地说:“也说不上是说客吧……只是帮忙将他的话帶到而已。”

“至于为什么会和他扯上关系……”元滦诚实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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