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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滦慢吞吞地说:“这样……就没必要了吧。”

对方赫然将元滦的商量当作了底气不足的示弱,带着一股优越感说:“怎么?刚刚不还在说自己是S市的防剿员吗?”

“我告诉你,现在车外面还有个专门在J市驻守的代行者,你们S市可没有吧?”

“他可是高级代行者柏星波的得力下属,你在我这讨个方便可不好使,有什么话,朝他去说吧!”

一直沉默压抑的厄柏再也忍耐不住,“唰”地一下站起,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攥住了J市防剿员拿枪指着元滦的手的手腕。

“好啊,竟敢袭击防剿员!”那名防剿员猝不及防,脸色因疼痛和惊怒而大变,“我要逮捕你!”

“喂!松手!”原*本只是观望的另一名防剿员见自己的同事受制,忙上前要来帮忙。

车厢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乘客们面色惊慌,同受惊的鸟雀,纷纷避让,挤向车头——

“怎么回事!”

猝然,一道冷厉的质问在车门口炸响,止住了车厢内即将发生的骚乱。

由于防剿员们迟迟没有下车,担心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代行者前来查看。

“代行者大人!”被厄柏死死攥住的防剿员见到前来的代行者,紧绷的脸上迸发出欣喜与一丝预见其他人将要倒霉的得意,声音因激动而尖利,连忙道,

“我怀疑他们是邪教徒的同党!”

“谁?!”代行者锐利的目光如箭般立刻射向与其余人格格不入,车厢最深处的那两道身影。

“就是他们!!”防剿员的声音在死寂的车厢中显得格外刺耳。 W?a?n?g?址?f?a?b?u?Y?e?ì????????ě?n?2??????5????????

“不许(动)……”代行者口中警告的话语刚说到一半,眸光触及元滦的面容,变了调地脱口而出,

“元滦?!”

刹那间,他脸上的表情急剧变化,从原本的警惕与冷酷扭曲成大惊失色,眼神中还带着点畏缩。

你说邪教徒同党是谁?!

你是说,那个不仅被柏星波亲自带回学会,还曾打败过盛炎,被两派争相拉拢,在总部赫赫有名的风云人物,元滦,是邪教徒同党?

代行者脑子嗡嗡作响,像被烫到了般急速转开视线,慌得转而锁定指认元滦的防剿员,眸光惊骇欲绝。

说!是谁派你来害我的?!

是谁给我做了局?!!

他……他只是一个低级代行者啊……

代行者魂飞魄散,险些当场去世。

第95章

见代行者迟迟没有动作,还用这种奇怪的眼神注視着自己,防剿员不禁下意识既是问询,又是催促地不安道:“代行者大人?”

深深地看了防剿员一眼,代行者平复好心情,转头朝元滦用尽量平和的语气,但还是难免帶点殷勤讨好地说:“元滦大人,您怎么会在这?真是巧遇啊。”

见状,防剿员即使再怎么心情激荡,头脑发熱,也在瞬间意识到了不对。

更何况,代行者口中那个刺耳的称呼……

元滦……大人?

他僵硬着脖子,不敢去看元滦,那个本在他印象中只是个可以任他揉捏,来自穷乡僻壤的防剿员此刻倏然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他肆意以势压人自然是因为他知道被他压的人无力反抗。

就像之前,他自信满满即使元滦回去对他的行为进行投诉,S市的防剿局也管不到J市来,所以他有恃无恐。

可在代行者面前,他又何尝不是一个可以被随意揉捏的“乡下防剿员”?

对方想要整他轻而易举,一句话,他就可以从防剿局走人。而被对方称作“大人”的元滦……?

他干涩的喉咙艰难地蠕动了一下,本能地将視线投向一旁的同事,

可同事眼下也顾不上他了,和他一样被代行者口中的“大人”震得僵在了原地。

两人的視线在空中短暂,仓促地交汇,都帶着一种对元滦的“你有这身份,你不早说!”的悲愤和棘手,另一名防剿员眼中更添了几分“都说了让你住手!”的责怪。

他们如同两只鹌鹑一样保持安静,在代行者和元滦的对话间缩小自己的存在感,恨不得自己已经被遗忘。

元滦被代行者这么称呼,吃了一驚,連忙摆手,不好意思道:“啊……别叫我大人!我没有加入学会,只是一名普通的S市防剿员而已!”

“麻烦你了,我只是周末想帶朋友想去J市玩一下,可能……不小心引起了点误会。”他重复了一遍最初编造的借口,只想快点下車。

防剿员已经够麻烦,可现在連代行者都出现了,要是厄柏被他盯上,局面就要变得糟糕了!

“哈哈哈,原来如此,是去J市玩啊。”行者干笑着重复了一遍元滦说的话,心中却没有轻松,反而凝重了起来。

从乍然见到元滦的驚愕,以及害怕得罪对方的恐惧中回过神来,代行者的理智终于重新占据了大脑的上风。

元滦这种大人物怎么会出现在J市?还带了一个……

他的眸光隐晦地扫过元滦身旁的厄柏,发现自己记不住那人的面容时,心下更是一惊。

元滦注视着代行者一步步朝車尾走来。

靴子敲击着地面,发出单调而沉重的回响,等对方走到他面前时,那两名防剿员已经自动侧身站到了一旁。

元滦垂放在身侧的手掌心在車廂內空调“呜呜”的吹风声中渗出了细微的汗,他察覺到了代行者眼底的若有所思,也察覺到了对方那一副想对他说什么的模样。

如果对方要求厄柏现场摘下面具,他只能……

元滦的眼神飞快地扫过车廂內的所有人的位置,细微的能量在手心悄然汇聚,一旁厄柏也像一座沉默的火山般,蓄势待发。

元滦紧紧盯着代行者,只要对方说出让厄柏摘下面具的话,他就利用恐惧让所有在场的所有人陷入昏迷,尽可能地为他们争取更多暴露前的喘息时间!

代行者张口了,他说:“嗐。”

他发出一声轻松得近乎突兀的感叹,对一旁装死的防剿员摆了摆手,道:“看来都是一场误会。”

他解释道:“我认识这位,他这是想带朋友去J市治疗,没好意思说,才说是去玩的。”

“他们是为了去治疗才去J市,特殊情况,就通融一下吧。”他轻描淡写道。

元滦:“……”

元滦:?

手心凝聚的力量如同被戳破的气球,消散在空气中,元滦惊疑的视线凝固在代行者的脸上。

察觉到元滦的视线,代行者回头朝元滦善意一笑,眼神中充满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虽然是个低级代行者,但在学会已经打拼多年,前阵子也在暗地里接到了马上要晋升中级代行者的通知。

近期学会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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