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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比不上A市繁华,但……”说着,他便自来熟地想拍拍司彬的肩。

那只手伸来的同时,司彬几乎是本能地抬手就要抵住严怀伸来的手。

就在两者手臂接触的刹那,

“哎哟——!”

伴随着这声驚呼,随后是一声沉闷的“咚”。

司彬&元滦:?!

元滦:“局长?!”

严怀一屁股坐倒在地,摔倒后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震驚,到一种惊讶和委屈混合的神色。

他抬头望向司彬,仿佛在无声地质问。

司彬平静的表情终于被打破,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难以置信。

S市防剿局局长这是在做什么?

“司彬!”錢光赫一个箭步冲上前,不满道:“就算我们S市和J市是比不上A市的防剿局,但你再怎么看不起,不至于抗拒到将其推倒在地吧?!”

他嗓门洪亮,这一声传出去,周围至少几十米都听得清清楚楚。

严怀立馬連連摆手,語气中帶着恰到好处的喘息和“顾全大局”的隐忍:“算了算了,老錢,我相信他不是故意的。”

“你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钱光赫声音拔得更高,仿佛怒不可遏,“你好歹也是个局长,这也是你自己的地盘!”

严怀垂下眼帘,一副强忍不发的受气模样:“唉,别说了,误会……就是一场误会……”

“是我自己没有站稳。”

窸窸窣窣的议论声顿时如潮水般蔓延,伴随着议论声的,还有这手机拍照的咔嚓声。

司彬:……

他的表情狰狞了一瞬,一股强烈的,几乎要冲破天灵盖的荒谬感攥住了他。

他们在说什么?是说他一个身形苗条的副局秘书轻轻一碰,就推倒了一个五大三粗,胳膊都快和他腿一样粗的局长吗?!

司彬在A市遇见的都是体面人,即使是斗争,也从没有遇到这么拙劣,滑稽,简单粗暴的“陷害”。

这儿戏的程度甚至都让他想笑。

穷山恶水出刁民……当真连个像样的局长都养不出来!

司彬不屑与他们争论,阖了阖眼,对元滦不容置疑道:“看来此地不是谈话的地方,我们换一处吧。”

他视线落在严怀,这个出了名的穷酸局长身上,語气是前所未有的挖苦:“堂堂一局之长,竟然做出这种举动,真是堕落。如果有医药费需要报销,请务必寄到我的办公室。”

“这点‘抚慰金’,我还是批得起的。”他刻意讥讽刺激道。

谁知严怀竟丝毫没有反驳,反而神情低落道,“唉,自是比不得A市财大气粗。”

周围的议论声似乎更响了,司彬还听到什么“A市人”,“装腔作势”,“天龙人”之类的词钻进他的耳朵。

司彬原本就不顺的心气“腾”地一下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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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井底之蛙!他心底的轻蔑与怒火交织,也就这些无知的乡下人会相信这种伎俩!

他环视了一周,最终落在元滦身旁那道沉默的影子,嘴边带着一丝看好戏般的残忍,慢条斯理地开口:

“怎么?我之前难道说得不对吗?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他盯着诸州,語音微扬,带着一种虚伪的困惑,“你也希望自己的伴侣有朝一日能加入A市吧?”

S市与J市怎么能和A市相比?别提A市的户口,那是多少人挤破头,有钱都买不来的!

既然元滦碍于面子不好开口,那他身边的人总好替他开口了吧?

只要那人开口附和,哪怕只是沉默,也等同于证明了他的正确性!这样即便后续有什么舆论旋涡,也只会冲着元滦去。

毕竟他只是“好心”地给出了一个机会,但抛弃S市选择A市的,是元滦自己啊。

思忖间,司彬的视线再次无意间掠过那道高大的身影,不知怎么,一股难以言喻,极其细微的熟悉感悄然划过。

司彬的心里泛起一丝疑虑,下意识细细打量起那个人来。

等等,这个人……

那异常挺拔,充满压迫感的身形轮廓,那冰冷疏离的气场,还有那双与众不同,湛蓝的眼眸……

怎么看起来有点像……

司彬的表情产生了波动。

“都听元滦的。”那人回答,语气依从。

司彬表情顿时恢复了常态,不,看来是他的错觉。

那人不可能会说出这般柔顺的话。

那一闪而过的熟悉感,不过是他怒火攻心下的幻觉,眼前这个人也不过是个沉默寡言,唯元滦马首是瞻,空有一副皮囊的掘金男。

他揉了揉太阳穴,热辣太阳下晒得他心火更旺,烦闷地对元滦强调道:

“够了,我没有工夫和你们在这玩这种无聊的戏码。自抬身价也要有个度,副局的底线就是我剛剛所说的,一个字也不会多!也只能给你这些!”

“至于你们……”他看向一旁的严怀和钱光赫,

“我听说S市防剿局的局长常年在外打秋风,为了要钱无所不用其极,现在这股风气也吹到J市,J市的防剿局也入不敷出了?”

见两人没反应,他进一步恶意道,“要我说,像这种异种都不会来的穷乡僻壤,何必浪费资源养那么多闲人?不如说,这种地方,连防剿局都根本没有存在的必——噗!!!”

话语还未说完,就被两道几乎同时响起的沉闷骨肉碰撞声打断。

根本看不清是谁先动的手,两个拳头狠狠砸在司彬毫无防备的左右两颊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司彬在身侧两排防剿员的围观下,双脚离地,像一只被抽飞的破麻袋,直挺挺地飞向身后,摔在地面上。

司彬眼冒金星,视线在眼前模糊晃荡了一瞬,一点微热的湿意从鼻下溢出。

他呆呆地用手肘撑起下半身,另一只手食指摸了下鼻下,一抹猩红色随之出现在手背。

几秒后,司彬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道:“你们怎么敢?!”

他的声音因极致的屈辱和震惊而拔高变调,“我可是A市防剿局,还是副局的代表!”

可严怀和钱光赫都像是没听见,自顾自交谈起来。

严怀上下打量钱光赫,语气纳闷:“哟,这几年办公室没把你坐生锈啊?”

钱光赫毫不客气地回敬:“哪比得上你?我还以为你天天锻炼的都是你的脸皮呢。”

“你…你们!”惊呆了的防剿员们赶紧把司彬从地上扶起,司彬一把甩开扶着他的手,冷笑道,

“好,关于此事,我会一字不漏,原原本本地和副局如实汇报!”

语毕,他眸光阴沉沉地扫过全场,朝元滦道:“你也要和他们一样,如此蛮不讲理,恶意挑衅A市防剿局吗?”

“唔……”元滦沉吟,仿佛在认真斟酌用词。

然后他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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