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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我们的身份不能让普通人知道吗?”他看得很清楚,眼前这三人的确是普通人。
席淮臻:“他们是普通人,但不是一般的普通人,他们是爱神集团的人。”
陆文森接道:“我们爱神集团可以说是死神殿在人间的一个据点,专门为在人间活动的死神提供各种工作或者帮助。”
傅修竹忍不住道:“可那样的话,死神殿的存在岂不是很容易被人知道?”
席淮臻摇头:“不会,因为爱神集团里的每一个成员都与死神殿签过死神契约,有了这个死神契约的约束,他们就无法向外人透露有关死神殿的任何事。”
傅修竹眨了眨眼,懂了。
看着伸到跟前的手,他也伸出自己的手与对方轻轻握了握。
两手相握,席淮臻浅淡的眸光闪了闪。
至此,剩下的两名女子也都纷纷站起来自我介绍。
“您好,我是爱神集团的巫南希,目前是九爷的化妆师兼助理。”
“您好,我是爱神集团的季宁,以后将会是您的化妆师兼助理。”
傅修竹一一与她们打了声招呼,大家重新坐了下来。
陆文森看着傅修竹:“您的基本资料我们来的时候都已经看过了,介于您年龄不大的原因,以后在外人面前,我会称呼您为修竹,这样可以避免别人说您闲话。”
听着对方一口一个“您”,傅修竹总觉得特别别扭,“那个……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您您您地称呼我?就随意一点。”
陆文森笑了笑:“当然可以。”
傅修竹松了口气,“那就好。”
陆文森顿了顿,“不知道修竹除了演戏以外,有没有兴趣上综艺节目?”
“综艺节目?”傅修竹不禁看了眼身侧的男人,“什么综艺节目?”
陆文森:“这次来除了大家互相认识一下外,就是想了解你对综艺节目有没有兴趣。”
“你目前没有任何影视作品,需要更多的曝光来巩固自己在大众面前的形象,这样等将来九尾狐播出以后,对你对剧组都会有更大的好处,而上综艺节目便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什么曝光什么巩固形象的,傅修竹压根不在意,他进剧组演戏也不是为了红,他只想知道:“席老师会去吗?”
陆文森一顿,不由看了眼他身侧面无表情的男人,“这个……”
他话还没说完,面无表情的男人便淡淡地吐出一个字:“去。”
陆文森一愣,他做对方经纪人整整九年,对方什么习性他基本摸了个透。平时除了偶尔接接戏,对方还从未接过任何综艺节目,如今却为了眼前这位……小朋友接综艺?
想起刚才小朋友从对方卧室里出来的情景,他若有所思。
再看向傅修竹的目光,多了一抹深意,“既然如此,我回去再给你们好好琢磨琢磨综艺。”
正事说完,几人也就起身告辞了。
傅修竹很自觉地将人送到门口。
“啊对了,”巫南希刚踏出门,忽然又回头看他,“你的伤好些了吗?明天进组有没有影响?”
“啊?”
巫南希笑:“就昨晚半夜的时候,九爷叫我送了点擦伤消肿药过来,当时他说是有小朋友受伤了,我想,九爷说的小朋友应该就是你吧?”
擦伤?消肿?
傅修竹懵了一瞬,然后脸颊一点一点开始染红,眨眼就蔓延至脖子根。
不等他作何回答,身后突然伸出一只大手将他直接捞进了怀里,男人淡淡的声音随着在头顶上方响起:“忘了介绍,这是我的道侣。”
第33章 :九百回合
晚上,傅修竹躺在自己的床上失眠了。
虽然与男人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但那是在对方神智不清醒的情况下发生的。
像早上那样用强而有力的手臂,霸道地把他圈进怀里……
想到当时那个画面,傅修竹忍不住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心里仿佛跟吃了蜜一样甜腻腻的。
特别是男人当时还一脸淡漠地说:忘了介绍,这是我的道侣。
那感觉就像是在宣示自己是他的所有物一样,又强势又霸道。
端的是勾人心弦。
啊啊啊他可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主人啦!!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另一个房间的席淮臻。
他双手枕在脑后,微微眯眼望着房中调暗的灯光,脑海里反复循环着早上将人抱进怀里的情景。
对方身上有着淡淡的,格外好闻的翠竹清香,身体不像他的这般高大,也不像他的这般硬得硌手,抱在怀中只觉刚刚好,甚至隐隐有种不想放开的感觉。
想着对方在他怀中羞红了脸的样子,他的嘴角不自觉微微勾起。
“嗡……”
这时,手背上一阵麻,他举到眼前,只见死神印记一阵黑芒闪烁,他随手点了点。
下一刻,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混杂着猪的嗷嗷叫声传了过来:
“救命啊——!九爷,九爷救命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啊啊,九爷快来救救我们啊啊啊!”
席淮臻皱了皱眉,好半晌才听出这道声音来自谁。
“罗旗?”
“是我是我是我呜呜呜……九爷快救命,救命呜呜呜……再不来我们就要被他们当成真猪宰了!”
席淮臻眉心愈发皱得深,只觉他这哭声特别刺耳,“珍珠仔?”
那头看着高男被好几个人生拖硬拽着弄上屠宰场的车的罗旗,哭喊声愈发凄惨:“不是珍珠仔,是猪,是真的猪!老大前天晚上把我们都变成猪丢进了养猪场,现在他们要把我们拖去屠宰场杀了吃肉呜呜呜……”
席淮臻一顿,忽然想起昨夜哭包精说去外头走了走。
当时他只以为对方因为与自己发生了关系,一时害羞而到外头散了散心,原来不是么?
“嗷你们干什么?你们放开我!我不是猪!我是死神你们快放开我!!九爷九爷九爷他们听不懂我说的话,您快来救我们呀九爷哇呜呜……”
死神印记里又传出了罗旗更为凄惨的哭嚎声。
席淮臻从床上缓缓坐起,不慌不忙地拿过一旁的衣服穿上,语气冰凉:“吵死了!”
他的声音并没有放得很大,但那头的罗旗却瞬间闭上了猪嘴,两只大大的猪眼睛不断流下悔恨的泪水。
他好恨哪!当初选队友的时候,为什么他会选了高男那个憨批!
要不是高男那个憨批的乌鸦嘴,老大也不会把他们丢到这养猪场,明明说好第二天早上就来接他们,可如今都午夜了还不来,他恨哪……
“哟,这猪哭得好伤心哪。”
死死抓着罗旗后腿的一个男人打趣道。
另一人哈哈笑:“不稀奇,不稀奇,许多猪都是这样,在上屠宰场前哭上一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