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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淮臻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堵上他的唇。
他温柔地吻着他。
双手在他身上点着火。
室内很快又是一片春色撩人。
待两人折腾完后,已经是下午一点半。
吃过午饭,席淮臻打电话通知陆文森他们来接。
出门的时候,席淮臻牵着傅修竹的手,极为体贴地扶着他上了保姆车,上了车后,又体贴地给他的座位上垫了个软垫。
其实车内的座椅足够软,但是......
看着男人那柔和的眼神,傅修竹默默将拒绝的话咽了回去,再默默地在软垫上坐了下来。
前排,巫南希和季宁相视一眼,相继暖昧地笑了笑。
车子启动。
席淮臻:“还困吗?”
原本还不觉,闻言,傅修竹忍不住浅浅地打了个呵欠。
席淮臻自认为懂了,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低沉:“躺着眯一会。”
对于男人突然的体贴和温柔,其实傅修竹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的,但对于男人,他也向来不会拒绝。
犹豫了下,他把小脑袋枕在了男人的腿上。
明明觉得困,可此时他却毫无睡意,他怔怔地望着男人坚毅的下颌线,总觉得这一切有些不大真实。这会是自己的一场梦吗?
这么想着,他的眼眶不由泛了红,抓着男人不肯撒手。
席淮臻垂眸看着他泛红的眼眶,心中微紧:“怎么了?不舒服?”因为记得第一次把人弄得过狠,他不管是昨夜还是今早,一直都挺克制。
傅修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仿佛眨了眼人就会消失不见了一样。
缓缓道:“席老师,您喜欢我吗?”
作者有话说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的,总以为离自己很遥远的东西,突然间到了手里,就会患得患失,这就是小竹子此时的心情哈。
第50章 :回、回家再帮您
因为脑海里几乎正处于一种放空的状态,傅修竹的声音虽然依然软糯,但却是平常说话的音量。
带着些许不安的软软的声音,在有些安静的车内响起,那一瞬间,车内变得更为安静,前排的巫南希几人连呼吸都不自觉放轻、放轻,再放轻。
生怕惊扰了后排的两人,但同时也默默竖起了耳朵。
席淮臻垂眸与他略微茫然的眼睛四目相对,心脏微微一抽。
这一刻他忽然意识到,他一直忽略了一件事一一哭包精没有安全感。
对他,没有安全感。
为什么?浅色的眼眸难得出现一丝迷茫。
席淮臻的思绪有些飘忽,这些日子以来,对方面对他似乎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生怕他生气,生怕他不高兴。口口声声唤他主人,却时刻怕被他赶出家门,就连如今两人发生了关系,眼底的不安仍然挥之不去。
为什么?是他表达得不够?
席淮臻倏地一顿。
似乎......一直以来他都没有真正和对方说过自己的想法。
所以,哭包精不安,是因为这个吗?
思及,席淮臻轻吸口气,打开后排的挡板,彻底隔绝了前排几人的八卦之魂。
傅修竹仰躺在他腿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举动,乖得让人不自觉心疼。
席淮臻轻轻拂开落在他额前的几根发丝,低声:“小竹......”
傅修竹:“嗯?”
“对不起......”
傅修竹瞳孔骤缩,只觉心脏阵阵抽疼。
刚才那句话虽然是他不经意问出,但却是他的真心话。
以前他只是想着呆在男人的身边就好,可变成人呆在男人身边后,他发现自己变贪心了,贪心地想要得到男人的喜爱。
可如今......
“我一个人独自生活了九百年,我不懂得如何爱人,也不懂得如何去哄一个人开心......”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逼仄的空间里,缓缓响起。傅修竹的心随着被攥紧,泛红的眼眶,几欲忍不住即将上涌的眼泪。
主人这是......要跟他摊牌说明吗?说明自己无法喜欢一个人?
“一直以来,我都忽略了你的感受,没有好好跟你说过自己的想法,让你心中不安,对不起。”
傅修竹双眼倏睁。
男人嘴角轻轻勾了勾,看着他的眼神极为温柔,修长的手指轻轻勾勒着他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的目光总会不自觉追随着你,看到你笑,我会开心,看到你难过,我会心疼......”
顿了顿,犹豫了下,他接着继续道:“听到你说喜欢别人的时候,我会很烦躁,心里乱成一团,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但如果非要找个人共度余生的话,我希望那个人......”
“是你。”
我希望那个人是你......
是你……
耳边仿佛一直在回响着男人低沉的声音,傅修竹愣愣地看着上方的男人,从对方浅色的眼眸里,他看到了长发垂地的自己。
就好像......对方的眼里只装着一个他。
“您......真的这么想?”
良久,他听到了自己哽咽的声音。
席淮臻倏地捂住他的眼睛,嗓音微哑:“别哭。”
一开始傅修竹还以为他是不想看到自己难过,但很快他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主要是某个东西存在感太明显。
他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白皙的脸颊迅速染红。
在、在家的时候不是刚要过了?这、这才多久居然又......
他羞红了脸,只觉刚升起的那一点气氛完全消散。
席淮臻僵着身体,他不是没见过哭包精哭,但刚才看到对方双眼泛红,眼眶含泪的模样,他竟然一下子就想到了对方明明受不了,却紧咬着唇,发出一声又一声抑制不住的轻昤时,眼尾潮红,眼眶湿润的勾人模样
感受着小腹处急速上涌的燥热,想着这是在车内,前排还有三个大灯泡,他的耳尖悄悄染红。
两人挨得太近,傅修竹察觉到他的身体也在逐渐变僵硬后,心里的那股子羞意竟奇迹般地消散了不少。
他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扫着男人的手心。
顿了顿,他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又眨了眨眼睛,待感觉男人身体变得更为僵硬后,他又眨了眨,再眨了眨。
对方的睫毛扫在掌心,就仿佛羽毛轻轻扫在心尖上,痒得席淮臻心里一阵一阵麻,小腹处的燥热也愈发无可抑制。
在对方第十次眨眼睛后,他倏地把人抱起,强制对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让他紧贴着自己,并能感受到某个硌人的东西,浅色的眼眸微微眯起:“故意使坏?”
迎着他危险的目光,傅修竹刚刚使坏的小心思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