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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回了一层客厅的原位。

五层高的别墅,他的卧室依然在顶层。

手环隔一会儿“滴滴”几声,闹得他心烦。

纪托摘掉手环,扔在茶几上,环顾四周,扬声道:“星言?”

他明知道许星言不在,还是一个屋子一个屋子地找,把整栋房子找了遍。

烦躁烧上来,眼皮都跟着烫。

纪托掏出手机,按下许星言的手机号,刚拨出去,又立即摁断了。

追得太紧会被讨厌。

他不想被讨厌。

不想被拒绝。

他没办法控制别人是否拒绝他,他只能控制自己避免做出被拒绝的行为。

所以许星言拒绝见他之后,整整四年,他没有再去那个监狱第二次。

纪托吃过药,躺在卧室的床上。

药效上来的没那么快。

星言为什么不见他?

是不是后悔帮他付违约金?

这四年是不是每一天都在怨恨他?

纪托闭上眼,不能再想这个了。

换一个。

卢彬送他回家也嫌他车里热。

星言也不喜欢超跑的空调……

车是卢彬开回来的——停车时卢彬有没有把车轮回正?

有没有把车轮回正?

有没有把车轮回正?

烦躁达到了峰值,他腾地起身。

停车位就在楼下,从卧室的窗望出去大概能看到。

纪托站在床上,跨上和床仅有半条手臂远的飘窗。

看不到,还差一点。

他打开窗户,抓住窗框踩到外面,微微低头。

回正了。

前后轮胎都是教科书般的正位。

翻涌的烦躁顷刻间风平浪静,纪托舒了一口气,双腿却在这时突然被一双手抱住,他一时间没防备,整个人被那股力道摔回床上。

一滴水“砰”地砸在他脸上。

纪托抬眼,看见死死抱住他的许星言。

许星言的眼睛是红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你要干什么!”许星言的声音发着抖,手仍像钳子一样竭力抓着他。

稍稍一想,他明白过来,许星言刚刚以为他要跳下去。

他观察着许星言。

许星言在哭,他却在高兴。

高兴了一会儿,觉着这样不好,他开口:“我想看车轮有没有打正。”

他做很多事的背后经常是一些格外离谱的理由。

别人不懂,但眼前这个人懂。

许星言眨了眨眼:“你……是不是又不好好吃药了?”

“医生说吃药可能会影响反应速度,我在赛前停药了一个月。”纪托说。

许星言撑起身,望着他的脸看了看,又伸出手碰了碰他额上的薄汗:“那现在吃药了么?”

纪托阖了一下眼皮:“嗯。”

许星言:“还是不舒服?”

“嗯。”

纪托看向天花板,半晌,视线重新落到许星言身上,“我跑步时经常会想,只要我跑得够快,那些感觉就追不上我。”

“现在想出去跑步么?”许星言问。

纪托摇了摇头。

许星言解开他还穿在身上的西装扣子:“换一件舒服点的衣服睡一会儿?”

他一把抓住了许星言的手:“帮我,不要让它们追上来。”

外面又开始下雨。

这天气简直不知好歹,别人在办事,外面轰隆隆整景儿打雷。

许星言怕打雷是有原因的。小时候,许诗晓和李芸打架了,许诗晓赌气跑出去,大晚上不回福利院。他跑出去找许诗晓,迷了路,雨又大,跑到一个废仓库躲了一整夜,听了一宿打雷。

雷声越来越近,猝然有一声,似乎是直接从在房盖上方劈下来的。

许星言倒吸一口气猛地绷紧,片刻后,察觉到纪托也顿住了。

——纪托低下来亲他的耳朵,带着笑哄他:“星言小朋友乖,不怕。”

那股臊热沿着耳根爬上脸,又爬到了脖子。

因为下大雨,外面黑得如同半夜,屋子里没开灯,什么也看不太清。

正好,纪托也发现不了他没有生理反应。

纪托的手滑下去,他便抓着纪托的手挪开。

反复几次,纪托问他:“不给摸?”

“我是景区文物。”许星言道。

半天没等到纪托继续动,他忍不住出声催促,“你还弄不弄了?”

纪托一本正经地接着他的话问:“弄什么呢?”

他是肯定没有快感了,这张床上就他们俩,至少得爽一个吧。

许星言抬起两条腿,勾上纪托的腰,涉及到力学领域,纪托顺势往前挺腰,满得可怖,肚子里的其他器官似乎挪了位,许星言仰起头叫唤了一声。

单纯地是吓了一跳的叫声。

没想到却惹的纪托异常亢奋,玩命一样开垦他。

许星言被迫跟着叫起来。

疼啊,所以得叫。

就跟挨揍会叫是一个道理,除非被打没气儿了。

天亮了。

纪托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许星言真是服了——屁股疼,脑袋也疼。

趁着纪托弹药库读条,他赶紧好说好商量地开了口:“明天再来行吗?”

他的诚心感动了纪托,纪托大发慈悲,拽着他洗澡去了。

沐浴露的香味装满了被窝。

许星言看向窗外,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

第一缕朝阳从云缝中漏出来。

纪托在他枕边睡得像只死鸡,毕竟忙活一晚上,累坏了。

他注视着纪托的睡颜,面无表情地想起纪托给奢侈品系列内裤拍的代言海报。

代言什么内裤,纪托最应该代言的是伟哥。

完美契合广告词:一整夜不停,奋战到天明!

第二十九章 黄片

许星言躺下的一瞬间就睡着了。

是真累。

大腿内侧抽筋了好几次,再加上叫得嗓子都哑了。

当死鱼也是很辛苦的。

只是鱼还没死够,被什么东西戳复活了。

许星言闭着眼睛侧过身躲开,结果被不依不饶地翻回去,腿被分开,那东西又戳了他一下。

没有戳到对的位置,他回手攥住作案工具。

“不要闹,我困。”许星言口齿不清地说。

作案工具的主人兴致勃勃:“你睡你的,我轻一点。”

怎么还睡得着。

许星言配合着哼哼了几声,几分钟后,打扰他睡觉的这位少爷停了下来。

他睁开眼,发现纪托的脸色有点不好看。

纪托扯来被子盖在他身上。

纪托就这么很不雅观地下了床:“我去洗澡。”

良心发现了?知道打扰别人睡觉是不对的?

许星言翻了身,刚想继续睡回笼,倏然反应过来,现在是白天。

他下面什么样、有没有反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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