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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胀,趁着分开的间隙,低低道:“我吃过药了。”

电影里的惨叫声终于停下来——纪托伸手关掉了投影仪,屋子里一下子黑漆漆的。

“可以开床头灯么?”纪托问。

许星言小幅地点了一下头。

床头灯亮了,很柔和的光。

“不舒服和我说,”纪托看着他,“我会停下来。”

-我是第一次。不舒服你说,我会停下。

纪托说过这句。那时候的纪托,紧张得不敢和他对视,一会儿撒欢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小心翼翼时连睫毛都在抖。

纪托俯下去,亲吻他的腿。

膝盖上的疤痕被嘴唇触碰,奇异的酥痒顺着脊椎爬上去,他不由自主地痉挛了一下,起身抓住纪托的手臂。

老天不会辜负每一个好好学习的人。

尤其是熬夜记笔记的人。

但问题时纪托无论干什么注意力都放在许星言有问题的器官上,让许星言臊得血往脑子涌:“你别盯着那儿……”

“盯着哪儿?”纪托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他。

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生物,人类拥有最灵活的手指。

但现在可见最灵活的未必最好用。

手指绝对达不到这样的力道。

“说啊。”纪托催促道。

许星言快忘了问题是什么了,好半天,因为纪托重新直起腰看向他,他才想起来。

两只手不自觉地抠进纪托肩上的肉,等他意识到时,眼泪莫名其妙跑了出来,顺着脸颊一颗颗往下掉。

他望着纪托的唇:“亲我……”

结束之后,眼泪反倒开了闸往出涌。

纪托抱着他,他把自己的脸埋在纪托的胸口,等着那股吓人的势头弱下去。

纪托扶着他的脸想要看他,他推开纪托的手,头更低地藏进去:“我哭得很丑。”

“你什么时候好看过?”

许星言噌地抬起头:“在阿布扎比你说过我有点好看。”

“好看有什么用,又不给用?”纪托用手指捏着他的耳垂摆弄。

“你这样还叫没用?”他问。

纪托微微眯起眼睛注视着他。

在这种目光下,许星言被烤得面红耳赤,败下阵移开视线。

第四十六章 飞饼好吃吗

折腾到后半夜,这回是真的昏过去了。

像醉酒一样断片,许星言完全不记得最后是怎么结束的。

再醒过来,也像醒不过来一样迷糊糊的,他扯着被子盖住头侧过身,屈起腿伸向床的另一侧,膝盖忽然撞上一副温热的障碍物。

许星言吓了一跳,睁开眼,发现纪托躺在他枕边,正静静地望着他。

他抬头看向窗户,虽然有窗帘,但窗帘不怎么遮光,外面分明已经亮天了。

许星言把手伸到枕下摸了两把,想掏手机看时间。

纪托似乎知道他要干什么,说:“七点。”

七点?

往常这个时候纪托正跑步呢,都快跑回来了。

许星言:“你没去跑步?”

“想陪你躺。”纪托仍是看着他,伸手抓住他的小指,轻轻捏了一下,“许星言,我第一次这么开心。”

许星言半醒不醒,脑子不转,反问道:“为什么开心?”

纪托松开他的手指,伸上来摸了摸他的嘴唇:“你猜?”

昨晚纪托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许星言,你再一边哭一边叫我怕忍不住弄疼你。

—许星言,放松一点。

—许星言,你这样看起来好馋。

那些话一股脑儿造反一样灌进脑子。

还有后半夜,纪托体谅他,主动去拿了套子,套好没动两下,他嫌橡胶的触感不够滑,把人家刚戴上的摘下来扔了。

“……”

他一时间都想不出一个好的形容词来形容自己。

于是尝试做出一个庄严的表情,来掩盖此时内心满满登登的黄色废料。

“起床,去训练馆。”

声音怪怪的。昨晚叫唤了小半宿,嗓子哑着,还不是感冒之后的那种哑,就……哑得赖唧唧。

“好。”

纪托嘴上应着,反而蹭着枕头贴过来,一下子翻到了他上方。

“起床去训练馆。”许星言重申道。

纪托点了一下头:“正在起。”

光着被这么看着,许星言就有点受不了。

纪托从枕下摸出他平时戴的运动手环,忽然扣到了许星言手腕上。

“滴滴”声蓦地响起来。

许星言慌里慌张地举起手,像手腕上趴着一只蜘蛛:“它要干什么?”

“监测到过快的心率,它就会响。”纪托道。

说完,直接抓住他的两只手摁在枕头上,“起床失败,二十分钟后重新起。”

说好的二十分钟,被纪托硬生生拖成了一个小时。

许星言拿着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偏头一照,脖子上被嘬出好几块红印子。

拾掇好了,终于出门。

坐上车,纪托腻过来给他系安全带,他趁机抬肘怼了纪托一杵子:“说蚊子咬的能糊弄过去吗?”

纪托一脸要死过去似的揉着胸口,抬眼扫过他的脖子:“不明显,不会有人问。”

确实没人问,但陪练和理疗师和他说话时视线总往他脖子上溜,如果这时候纪托在场,还会板着脸把他拽走。

下午四点,训练馆的保安跑进来,说有粉丝专门来送花。

纪托的训练馆不对外公开,牌子都没挂,保密工作做得足够充分,这还是头一回有粉丝找上门。

纪托摘下拳套,一圈圈解开缠手绷带,朝他招了一下手:“星言,陪我出去看看。”

许星言本来也想陪着他出去的,怕万一是那种狂热粉丝,上来就又亲又啃,纪托的身份不方便殴打粉丝,他可以伸出援手。

走出门一看,外头站着的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人胖的不行,肉从肚子上快要淌到地上了,一丁点儿锻炼痕迹也没有,顶着烈阳,还捧着一大捧玫瑰花。

纪托走上前,友好地笑了笑:“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中年男人嘴角抽了抽,眼睛瞪了起来——许星言刚觉着不对劲儿,就看这人一把扬起手上的玫瑰花砸向纪托。

还好这人身高不够,花砸在了纪托胸前——枝上的刺没划着纪托的脸。

“我可找着你了!”男人抬起手臂指着纪托的鼻尖,“你牛逼什么啊?就显摆你赚着钱了是吧?还中量级冠军?金腰带?我呸!你看看你长的那样,狐狸似的,连个人样也没有!”

许星言居然还觉出隐约的被认同感,他早就觉着纪托长得像小狐狸了,就说不是他一个人这么想。

男人还在唾沫星儿横飞:“别的格斗运动员都是手抱头,你那个抱架放的那么低,护裆啊?你的头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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