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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跟了我,这世上只有我最了解他,他这个人有点儿呆,有点儿笨,永遠照顾不好自己,要是不看着点儿的话,他可能真的会跛脚。你不帮我,我就只能用自己的办法出去,就是到时候把事情闹大了,你家錦衣卫可能交不了差。”
沈白鸥:“……”
算了,他尽力了,好话劝不回该死的鬼。
尊重,祝福。
——
是夜,虞望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杀业太重的人本来就容易梦魇,更何况他早已习惯抱着文慎睡觉,怀中空着,自然久久难以入眠。
他想起白日里沈白鸥跟他说的那些话。
阿慎究竟在殿前说了什么,竟然能取得这样空前的信任和看重,異姓王说封就封,兵权说给就给,不太符合老皇帝专制多疑的作风。
不过阿慎家世稍弱,空有财富,又是文臣出身,在军中没有威望,草率地封王加权,对他来说未必是件好事。
“侯爷。”
子时三刻了,一阵脚步声响起,徐闻雒困倦不堪的声音陡然回荡在静谧的廊道。
他不得已动用了霍家的关系,瞒着左春来带着两个人进了诏狱。一个是虞望的表妹霍雪柔,一个是虞望的青梅竹马,眼下最炙手可热的江南王文慎。
一个和霍家交情甚笃的錦衣卫为他们打开牢门,霍雪柔泣不成声,直接扑到虞望脏兮兮的怀抱里去,徐闻雒脸色一青,连忙跑过去把自己媳妇抱起来,回头求助般地看了眼文慎。
文慎穿着及地的黑色长袍,宽大的兜帽把他大半张脸都遮了起来,只露出一截瓷白的下巴,疏离地站在一个离虞望不近不遠的位置,也不说话,像一个沉默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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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你怎么那么犯傻?居然在众目睽睽下杀了郗衡光,你偷偷杀不行吗?现在怎么办?我让大哥去面见圣上,替你求情,结果圣上见都不见他,铁了心要和虞家过不去。”霍雪柔哭得梨花带雨,朱唇间无意说出来的话却让徐闻雒汗流浃背。
虞望笑了笑,正要说话,目光瞥见不远处那道颀长的黑影,脸色骤然沉了下来。他猛然起身大步流星地走过去,略微屈膝,孔武有力的左臂揽住他腿根,将他从地上稳稳当当地托抱起来。仰头的瞬间,便看见那张心心念念的脸,在黑色兜帽的映衬下更显肤白如玉,几缕未束好的乌发垂落在颊边,长睫低垂,在眼下投落一片阴影,阴影深处,一点淡红色的小痣若隐若现,动人非常。
虞望深深地注视着他,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不是让你别来吗?不是让你别下地走吗?你傻不傻,这时候你该躺在软和舒服的床褥里睡觉,而不是出现在这种地方。”
第44章 姻亲 网?阯?F?a?布?y?e?ⅰ?????????n????0????5?﹒??????
“对, 我就是傻,你放开我,我好一个人回去, 不打扰你们。”文慎在他臂弯挣扎了两下, 声音冷得像冰,可虞望偏偏从他的语调里咂摸出三分撒娇, 两分委屈, 一分无理取闹,于是大掌箍住他的一双小腿, 手指伸进黑袍衣擺揉了揉他柔软的小腿肚,一路滑至他渗血的脚踝,摸到满手的湿黏。
虞望看他小发脾气, 本来都想哄人了,这下火气又腾地往上冒:“文道衡,你腿不想要了?没发现在流血?亂跑什么呢?谁讓你亂跑了?我不是讓你好好在家养傷吗?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我看你真是本事大了,以为自己金刚不坏了是不是?”
“表哥!你干嘛对嫂嫂这么凶啊?嫂嫂在皇宫那鬼地方待了一天,本来就要累死了,还拖着病体跑来跟我们会合,专程来看你这个没心肝的臭男人, 你倒好, 先劈头盖臉把嫂嫂胡骂一通,你说你是不是缺心眼儿啊?”
霍雪柔和文慎本是旧识,未出阁时她经常来虞府玩儿, 找他下棋品茶,品藻古今,只是后来表哥离京,她嫁入徐家, 他也搬离虞府自立门户,再也没了交集。今夜他出现在徐府,她都差点没认出来,总覺得是云中走出来的谪仙,比起他温润内敛的少年时期,更像一尊无悲无喜的玉雕,令人怵于靠近。可方才见表哥将他抱起来,他臉上骤然浮现的神色依然和多年前一模一样,慌乱中蕴着嗔怒、羞恼和无奈,连象征性挣扎两下的动作都和以前没什么不同。
霍雪柔忽地感到一阵欣慰,自覺和文慎交情不浅,如今又有了姻亲关系,表哥家大业大天之骄子,欺负起人来没輕没重的,她自然得站出来为文慎撑腰。
“雪柔,我现在心里烦闷得很,你别嚷嚷。你们怎么把他帶进来的就怎么把他帶出去,先给他處理脚踝上的傷,别再带他来诏狱了,来这儿对他现在一点好處也没有。”
“谁要你的好处了?”文慎大半身体都倚在他怀里,几乎是一个坐在他小臂上的姿势,抱着他的肩,愤愤地踢了他一脚,虞望看他还敢乱动,一巴掌扇他屁股上,这一下是打实了的,文慎身上好不容易有一块好地儿,瞬间被打得红肿起来,痛麻不已。
徐闻雒目瞪口呆,抱着霍雪柔挡住她的视线避嫌,惊恐道:“侯爷,收着点儿啊,您那手劲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小心真给人打坏了。我和雪儿还有点事,先走了!”
“表哥!你是人吗!居然打媳妇儿?!我真是看错——唔!”
虞望其实刚打完就后悔了,眼下想讓徐闻雒把人带走,可话还没说出口,颈侧就忽地一热,垂眸一看,文慎整个人僵硬地蜷在他怀里,咬着唇恨恨地抬眸瞪着他,红软的脸颊湿淋淋的,漂亮的浅色眼睛里噙满了委屈酸涩的眼淚。
“混账……我讨厌你……”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着罪魁祸首的囚衣,连指节都泛着羞怒的红,被打的那处火烧火燎地疼,偏偏又带着难以启齿的麻痒,让他弓着身体也不是,直起身体也不是,只能难堪地扭了扭腰。
“娇气包,我收着力的,怎么还是受不住?只准你胡闹惹我生气,不准我罚你么?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虞望心虚地摸摸自己刚才打过的地方,隔着衣裳并不能摸出什么名堂,只能感觉到非常圆润好摸,他顺手多摸了两圈,指腹稍微压下去一点,便感觉到怀里一阵销魂的颤栗。
“滚。”文慎羞愤欲死,索性将脸往虞望颈窝里埋得更深。可这个动作让他挺翘的臀更加用力地压在虞望臂弯里,方才挨打的地方恰好抵在虞望結实的肌肉上,又疼又羞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
虞望太阳穴突突地跳,左臂被臀肉压得青筋暴起,他抱着文慎在角落坐下,右手毫无章法地解开他的衣带,大手嘶啦一声撕开他的中衣。文慎被硬物抵着,脸颊一白,以为他要做什么,哭得更凶了,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喉咙里的呜咽止都止不住,可虞望只是从他干净柔软的中衣下擺撕了两根锦条,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