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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因为不相信你,而是因为我要保护你。”文慎紧紧地盯着他那两颗沉黑的眼瞳,认真道,“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哥哥,你不记得了吗?”

虞望心神一动,伸手托住他两腋,稳稳施力将他从美人榻抱到腿上,文慎非常配合,抬手抱住他,一双长腿乖乖地搭在他腿边。

“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虞望揉揉他微鼓的小肚子,怕他积食,“飞虎营的实权还在我手上,京畿还有几支飞虎营的精锐,虞家也还算有些威望,不至于随随便便就能被人扳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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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一些总是好的。”文慎坐在他身上,总觉得腿心有些犯瘙,但他只是蹙了蹙眉,并不是很在意,被虞望这样熱热地、亲密地抱着,腿心犯瘙发热是很正常的事,若每次都要跟虞望说的话,虞望肯定会笑话他的,“总之这件事你不要管,我都处理好了,再过几天,就随便给他安个罪名把他流放。等出了京城,我有的是办法把他送回潇湘。”

“这么厉害啊。”虞望抬起下巴啄了啄他喋喋不休的唇,虽然讲的是别人的事,但文慎这般胜券在握的模样毕竟少见。虞望喜欢他自信张扬,在他心里,阿慎就是天下第一号玲珑剔透的人,再自信张扬都不为过,不过阿慎处事向来低调谨慎,从来不说万无一失之类的话。

“只是有一点,徐闻雒负责审理流刑案件,不知道他会不会帮我这个忙,还有就是如果他帮了我这个忙,会不会牵连到你。”文慎道。

“你开口,他就肯定会答应。”虞望见他为了这么件小事发愁,实在没办法冷眼旁观,“不过徐闻雒是我表妹夫,你找他跟找我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

“本质的区别就是你与此事无关。”文慎瞪他一眼,蹙眉警告他,“都说了让你别管,你乖乖呆着就是,凑什么热闹。”

第93章 吵架

“知道了。”

这种疾言厉色的命令, 除了文慎,再没有人敢用来规训虞望。不过虞望看起来并不反感,反而抱着文慎柔软的腰肢傻乐:“那我不凑熱鬧, 你别人的当吃亏受骗怎么办?”

文慎冷哼道:“你当我和你一样傻呢。”

虞望笑着捏捏他的臉颊, “这可如何是好?你偏生嫁了个傻郎君。百姓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时日久了, 怕是你也要变成傻媳妇了。”

“再傻也没你傻。”文慎没挣开他的手, 乖乖地讓他捏着臉颊。臉颊上本来就没多少肉,虞望手劲又大, 稍微一捏就犯疼,文慎眸中蓦然一阵湿意,却没有絲毫怨怼之色, 甚至连疼都没叫唤,只是往虞望懷里挤了挤,将他抱得更紧了。

虞望完全拢住他,将他的长发拂至胸前,捉住发尾牵过来輕輕一嗅,便感到懷中人细微的一阵瑟缩,虞望笑了笑, 倒没做旁的, 反而无比单纯地开始给他编起小辫儿。

“好久没编过了,这一簇该编三股还是四股来着?……罢了,编錯再拆就是。”

他们还未加冠时, 虞望就喜欢每天变着花样给文慎梳头发,有时候是盘简单的半扎发,散漫漂亮,有时候会编很复杂的辫髻, 繁复精致。他的手也不是一开始就这样巧的,年少时他总笨手笨脚,好多次把文慎的头发缠成了死结,最后不得不剪断几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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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望的指尖在乌发间穿梭,动作熟稔地分出三股发絲。文慎的发质极好,握在手里像一捧凉滑的绸缎,还带着淡淡的梅子香气。他手法利落地编着辫子,偶尔扯到头皮,文慎也只是微微蹙眉,反倒又貼近他几分。

“这绺编三股,待会儿盘上去才不容易散。”虞望低声念叨,粗糙指尖灵巧地交錯缠绕。他故意放慢动作,讓文慎能感受到发丝被輕輕拉扯的感觉。半束起的发髻渐渐成型,余下的长发仍如墨绸般垂落腰际。

文慎闭着眼,任由他摆弄,想起往事,唇角不自觉扬起一丝弧度。

“笑什么?”虞望捏了捏他后颈。

“不能笑么?”文慎并未收起笑容,而是笑盈盈地反问他,半扎的长发未着任何珠玉,面容白皙,脸颊薄红,清水芙蓉般雅致温柔。

虞望喉结滚动,空闲下来的大掌情不自禁地抚上文慎微肿的玉酥,没等文慎骂他,就又仰起下颌轻轻撷住那嫣红唇瓣,趁他愣神的时候边揉边亲,不一会儿,怀中人就软成了一汪香熱的水。

“以后也一直这样笑,好不好?”

文慎环住他脖颈,蹙眉轻喘道:“不、好。”

“为什么不好?”

虞望感到腿上略有湿感,却没多想,只觉得可能是仲夏炎热,两人貼在一起总会生汗。文慎神色微怔,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心,轻罗细纱重叠掩映之下,罅缝深处细细密密的一阵异样酸痒,他脑海里最先浮现的居然是哥哥指腹那糙硬的触感,要是哥哥可以帮他揉弄片刻……不、不是!他从未这样想过!定是像哥哥说的那样,和他在一起待久了,自己也染上了傻气!

“怎么了?”虞望摸摸他热得发烫的脸颊。

文慎反手将他的大掌拍开,从他身上下来,慌忙道:“我去净手!”

“这么着急做什么?”虞望跟着起来,想要随他一块儿去东厕,却被文慎砰地一下关在门外,虞望也不强求,横竖文慎的身子他早看遍了,他也没有非要盯着文慎小解的癖好,当然,如果文慎愿意当面小解给他看,他也不会拒绝就是了。

——

午膳过后,文慎登车前往徐府。

虞望答应了他不插手这件事,却也不打算真的让他一个人为了此事四处奔波。徐闻雒是他的妹婿,也是他多年好友,于是修书一封,当即令虞七秘密送去,文慎要做的一切,都请他无条件配合,出了什么事,自有将軍府担着。

徐闻雒收到信时,正在给怕热的妻子打扇吹风,霍雪柔一看是表哥来信,连忙从美人榻上支起身子,凑到徐闻雒肩上想看信中写了什么。

徐闻雒一向不瞒她,甚至将信纸展给她看:“大白天的真是见鬼,文道衡居然有事求我,他倆又吵架了?”

霍雪柔看了眼表哥如假包换的潦草字迹,略一思忖,不知想到了什么,居然弯眸笑出声来。

徐闻雒收起信,将霍雪柔揽入怀中:“笑什么?”

霍雪柔嫌热,一把将他推开,但脸上笑意不减:“你方才说他俩吵架,我就想起一件事。也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

“何事?”

“应该是我十岁,表哥十二岁的时候。那天我正好去将军府找嫂嫂下棋,但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听府里人说表哥在校场受了伤,我就先关心表哥的伤势去了,结果去了东厢还没敲门,就听见表哥在冲嫂嫂发脾气。”

霍雪柔对这件事印象很深,那是她第一次听见虞望那么大声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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