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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给我解开!”

虞望直接拒绝:“不解。”

“你凭什么锁着我!”

“凭你不安于室,红杏出墙。”

文慎气极反笑:“我早就告诉过你,把我一个人强留在京城就是这个下场!是你自己一意孤行,怎么又成了我的错?”

虞望:“那我还说了要杀了你的奸夫泄愤,不是你拦着不让杀么?”

“你嘴巴放干净点!”

“怎么?敢做不让说?奸夫奸夫奸夫奸夫奸夫奸夫,他到底把你伺候得多舒服,才能让你一直这么护着他?”

虞望以为这话说出来又要挨巴掌,然而竟没有。只见文慎沉默地望着他,良久,居然勾着唇笑了:“确实很舒服,比和你在一起时舒服多了。”

虞望猛地伸手将他掼到多宝格上,手背青筋暴起,死死掐住他的脖子,虞望身为武将,到底要心狠些,文慎很快就彻底笑不出来了,他艰难地张口喘息着,靡红的舌尖不受控制地吐出来,唇边淌下一点鲜甜的涎液,双手摸索着想要扳开虞望悍硬如铁的大手,一张苍白的小脸憋得通红发紫,浅色的眼珠颤抖着往上翻,露出大片湿润的眼白。

“说实话我很难想象,比和我在一起时舒服多了,是有多舒服。”虞望贴近他,一身浓重的怨煞,声音低沉幽长,“毕竟和我在一起时你就已经爽得要死了。”

他原本不想白日宣淫,也不想在两人还有很多话没说清楚的时候做这些事,所以一直忍着,没有对他出手,可文慎真的太欠操了。

……

两个时辰后,秋日温暖的阳光将卧房完全笼罩,空气中弥漫着阵阵香甜的酥糕香气。文慎趴在榻间,沉沉地昏睡着,脸颊、胸口、腰间、双腿……甚至是足心,都留下了斑驳见血的痕迹,他身上没盖被子,一条修长的腿似乎被人刻意地摆弄成曲抬的动作,露出满目狼藉的腿心。虞望坐在窗边,安静地吃着原本给文慎准备的茶点,心情诡异地好了些许。

静王府不断有人擅闯侯府,被九卫一概拦了回去。虞望也没心思和他们纠缠,要是一怒之下真的把人砍了,文慎方才好不容易软化的态度肯定又要打水漂。

他知道是他先对不起文慎,但他不能原谅他真的背叛自己,他们二十年的情谊,居然比不上一个外人,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事。

静王迟早会死,让他先多活两天吧。

等他把阿慎哄好,静王的死期也就到了。

“十九。”

“属下在。”十九落在窗边,不敢往屋里瞟。

“你一直跟在阿慎身边,应该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虞望饮下一口新贡的秋水观音,品了品,觉得还是没酒好喝,“他是真的喜欢上静王了?”

“属下不知。”

他知道也不敢说。

其实静王做夫婿是很合适的,他似乎很喜欢小少爷,喜欢到愿意被他利用的地步,婚后也很尊重小少爷,小少爷说只是合作,就从不越雷池一步,哪里像主上这样,毫不避讳地做坏事,把暗卫召出来之前连条薄被都不给他盖一条。

“你似乎对我很有意见。”

“属下不敢。”

“你去替我杀了静王。”

“……什么?”

“不愿意?”

十九惊骇道:“并非属下不愿,静王再怎么样也是亲王,谋杀亲王是谋反的大罪,十九死不足惜,可要是牵连到府上——”

“十九,不必理会他的疯言疯语。”文慎不知何时起身披着寝衣走了过来,又或许虞望这些话本来就是说给他听的,“你先退下。”

十九为难地看了眼虞望。

文慎散着发,腕间拖着长链,衣带松松垮垮地系着,带着一身暧昧腥膻的痕迹站在虞望面前,冷声命令道:“让十九退下。”

虞望抬眼看他:“我不呢?”

十九心里怕得要死,却还是忍不住想要替文慎说话,张了张口刚喊了句主上,却看见文慎俯身吻住虞望的唇,散下的长发遮住了两人交缠的唇舌,但十九过人的耳力还是捕捉到了轻微的水声。

十九腾地红了脸,看见主上扬了扬手,便飞快地溜走了。

十九一走,文慎就不继续亲了。虞望脸色一沉,攥住文慎的手腕往自己身上一扯,文慎双腿本来就没剩什么力气,一直在细细地打着颤,这一扯直接坐虞望怀里去了。

文慎腰疼得厉害,几乎是瞬间蹙着眉倒在虞望肩上,虞望本来还想说两句话刺他,这下只顾着给他揉腰捶腿,再没精力作妖了。

“还疼吗?让虞五过来看看?”

“不必。”

“什么不必啊,这儿都淤伤了好吗?”

“跟你有什么关系?”

虞望深吸一口气:“你非要吵架是吧?”

“你放我走,我自然就不和你吵了。”

虞望一听,反而乐了:“那你要和谁吵?”

“总之不是你。”

“那我就更不能放你走了。”

“不放我走?”文慎一脸冷漠地盯着他,“也行,先给我磕头道歉。”

磕头道歉,文慎想,这确实是个非常过分的要求,虞望这辈子除了虞家列祖列宗,还没对谁磕过头,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大抵也不会道歉。

没想到虞望听了这话,一瞬间都不带犹豫的:“给你磕头道歉,你就能重新和我好了?”

第112章 成亲【正文完】

文慎没有太多力气跟他吵架, 却还是忍不住讽刺道:“你知道你哪儿做錯了吗就磕头道歉。”

虞望:“我知道。”

“说来听听。”

“那时候在葬鹰谷,我骗了你。”虞望抱緊他,不让他有任何的机会脱逃, “对不起。”

文慎却道:“你不是骗我, 你是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你不把我当作一个可以和你并肩而立的愛人,只是一味地把我圈养起来, 像你小时候圈养的那些江南的歌鸲。”

“哥哥, 我对你好失望。”

虞望沉默地听着,固执地将文慎抱在怀里, 哪儿也不让去。文慎最后一句话让他十分受傷,原来殚精竭虑地保护并不是一应万全的東西,可是小时候他每次把阿慎从危险的境地救出来的时候, 都能得到阿慎全身心的依赖和崇拜,为什么长大后就变了。

“对不起。”

“如果你只能说这个,那还是放我走吧。”

“不放。”

虞望不可能放手的。他这辈子就这么一颗心肝,说什么都不可能放他走。

文慎实在疲惫:“你又不反省,圈着我做什么?下次照样用那种方式愚弄我?在你眼里,我究竟算什么?玩物?家雀?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会反省的。”虞望抱緊他,埋在他痕迹斑驳的颈窝, 涩声道, “阿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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