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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转身离开了。

等她走远一些,陈复年正要回去,闻培像只孤魂野鬼一样,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冒出来,语气阴森森地质问:“为什么要给她钱!?”

陈复年身形微顿,“你怎么下来了。”

“看不到你,就找你。”他看着陈复年,没有放弃刚才的问题,“为什么?”

“哪来那么多问题。”陈复年慢慢往前走,“她帮我补课,我拿补课费,能听懂吗。”

“我帮你洗衣服,为什么?不给我钱!”闻培站定不动,漂亮的脸蛋刻意板着。

陈复年停下看他,嗤笑一声:“怎么就成你给我洗衣服了?你不穿是吗。”

闻培脸蛋还绷着,却不受控地打了个哈欠,眼里泛出一些泪花,陈复年斜看他一眼,问:“困了?”

闻培硬邦邦地嗯了声。

“我也困了。”陈复年的声音也有些疲惫,他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朝台阶下的闻培伸手,“走吧,我们回去。”

闻培脸色稍有缓解,他轻飘飘地斜睨一眼,矜持地伸出自己的手。

【作者有话说】

陈复年(仅仅伸出一只手):拿捏

日常求海星和评论呀O(∩_∩)O大家的评论看得好开心,最开始还担心闻培的人设不讨喜嘞,看到评论都说喜欢我就放心啦

第17章

进入冬天以后,天气愈发冷了。

若换做以前,陈复年该再添一双被子,大概是两个少年人的体温高、火力旺,每天晚上被子里都暖烘烘的热乎,即便他们没有碰到,也能感受到对方传来的热量。

今天不用去镇上,按理来说可以睡会懒觉,不过陈复年习惯早起,会利用这个时候背会单词,闹钟还是照常响起。

今天的闹钟却格外地难关。

陈复年微眯着眼睛,面上带着没睡醒的烦躁,手臂被什么重物压着,动弹不得,甚至因为他下意识的推开,收缩的更紧。

陈复年侧躺着睡,身后的闻培虚虚环抱着他,在冬日的清晨,应该是一副温馨的场景,如果不是闹钟过于刺耳,两个人都隐隐皱起眉头。

陈复年缓缓抽出一只手臂,精准地关上闹钟,眼睛尚未完全睁开,感受到闻培的额头抵在自己肩膀上,小幅度地蹭了两下,温热地呼吸落在他肩头,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谁也控制不了自己的睡姿,之前的早晨,偶有这样靠近的姿势,陈复年醒来推开闻培,倒也无伤大雅。

但是,感受到被一个坚石更的东西杵着,甚至轻微又精准的桩了两下,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后,陈复年脸黑了,眼皮倏地撩开,几乎是顿时清醒。

反而是睡梦中的闻培得到趣味,手臂和两条长腿,像蜿蜒的藤蔓一样绕了上来,带着难以抵挡的温暖,又订了两下。

陈复年猛得坐起身,带起两人身上的被子,他阴沉着脸回头,看见闻培身上那地方,耀武扬威地称起一大块,精神奕奕。

陈复年越看越来气,在闻培的胯骨泄愤似的重重打下去,啪得一声响;闻培本来就有冻醒的趋势,现在倒好,直接被陈复年一巴掌打醒了。

闻培迷迷糊糊睁开眼,下意识捂住被打的那块,漂亮的眼睛慢慢睁大,匪夷所思地看着陈复年,“为什么?打我!”

陈复年没理他,脸色铁青回正视线,那玩意的存在感太强,他多看闻培一眼都觉得扎眼。

他们是一样的年纪,会有这种反应再正常不过,陈复年自己也会,毕竟两个人同吃同住,大早上起床,难免看到这种尴尬的情况,视而不见也就过去了。

看到是一回事,被顶着又是一回事,没有哪个正常男人受得了这个,陈复年再惯着闻培,也不免膈应,这要是换一个人,陈复年能一脚给他踹废。

闻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见陈复年不理自己,自顾自地掀开被子下床,精致的眉眼愈发扭曲,直勾勾跟着陈复年的方向走,“陈复年!”

陈复年去到卫生间,捧了一把凉水洗脸,冷着脸撑在台面上,站了好一阵,身体的反应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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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陈复年从卫生间出来,闻培已经穿好衣服,漂亮的脸蛋依旧紧绷着,唇瓣被自己咬得水润泛红,瞥着陈复年的眼睛似有浓重的怨气。

陈复年视线略过他,照常拿起英语词典,背起单词来,看着没有说话的意思。

接下来的吃饭、骑车两人也没过说话,莫名其妙的开始冷战,就连坐车闻培都不抓陈复年的衣服了,拉开一个超级远的距离。

他们还是第一次冷战,以往都是速战速决的吵架,闻培明显不习惯,一逮到机会就狠狠地瞪陈复年几眼,逮不到机会的时候,就垂着眸伤心一会儿。

陈复年没他那么幼稚,会有正常的交流,只是忽略闻培的情绪,绝口不提早上的事。

这件事足足发酵了两天,连孙天纵都看出来两人之间的情况不对劲,打听几句,陈复年轻飘飘地略过:“脾气太大,懒得哄了。”

闻培已经气到忘记自己在气什么,但凡他的视线有穿透力,陈复年早就被扎得千疮百孔了。

一直到第二天的晚上,闻培板着脸数钱的时候,拿出一张五十的现金,陈复年才从习题里抬头,目光沉沉地看他一眼。

陈复年问:“这个钱你哪来的。”

闻培抿着唇不吭声,陈复年又问一句,闻培便抬起泛红的眼眶瞪他,鼻梁上的小痣也跟着微微起伏,连怒意都透出几分艳色,“你只在乎钱!都给你了。”

陈复年静静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眸暗沉,看不出太多情绪,被自己紧紧压制着。

良久,陈复年放下手里把玩的笔,抬起凳子放在闻培身侧,又坐了上去,按住闻培的凳子倏地转动半圈,让他正对着自己,语气听不出指责还是无奈:“你怎么气性那么大。”

闻培蹙着眉抬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狠劲,喉结上下滚了滚,没有说话。

“那五十块钱也是别人给的?对方有没有说什么,为什么会给你那么多。”

闻培眉眼没有舒展开,只是目光发沉地望着他,像要将陈复年看穿一般;陈复年试图跟他讲道理:“你知不知道你脾气很差。”

闻培反驳:“是你不好!”

陈复年扯了扯嘴角,不顾及他的智商,问出一个很难的问题:“那我怎么样才算是好?”

一句话成功把闻培问住,他睫毛微微颤动,不是无话可说,反而在思考这个问题。

陈复年见他迟迟答不上来,又道:“事事顺着你才叫好?”

“那你怎么不顺着我。”陈复年冷淡而平静道:“我现在觉得,不顺着我的你很不好,很讨厌。”

闻培浅棕色的瞳猛缩了一下,仿佛陈复年说出这世间最残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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