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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挠了挠他的下巴,不惜以自己为代价,坦然地承诺道:“让你*我好不好,你想怎么样都行。”

可惜,应闻培只心动了一下,又接着生气了,具体表现他又瞪了陈复年一眼,再继续转身到另一侧,不给陈复年看到他的机会。

显然这次相当棘手,无奈,陈复年只得使出杀手锏,他薄唇轻启,似乎发自内心在安慰人:“别哭了,看你这样我心疼。”

果不其然,应闻培顿时由羞恼得不想见人的生气,变成单纯的生气,甚至是火冒三丈:“谁哭了!?陈复年,你再敢提这个字试试!”

“好,好好,我们不提、不提。”陈复年的杀手锏效果惊人,看他终于坐了起来,也坐起来在他脸颊上亲了几口,开始补救:“都怪我技术太差,一点都没有自知之明,把你弄疼了才会这样对吗?”

应闻培眼睫微颤,似乎觉得这个台阶不错,瞳孔挪到泛红的眼尾,轻飘飘地斜睨他一眼,相当高傲地说:“你知道就行。”

陈复年越看他这副盛气凌人的面孔越喜欢,指尖挑了挑他的下颌,散漫一笑:“现在可以原谅我了?”

“你想得美。”应闻培微抬起下巴冷哼一声:“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不对,这两个要求你都要满足我。”

陈复年微一挑眉,语气还算淡定:“你说说看。”

“第一,我也要打回去。”应闻培咬牙切齿地说,又提了一个附加要求,语气明显带点兴奋:“你也要用那个姿态被我打,翘得高高的那种。”

陈复年:“……”

他眉心蹙起一个复杂的弧度,沉默了好一会儿,面如死灰地问:“第二呢。”

“第二,这里。”应闻培喉结滚了滚,伸出一根手指,矜持地往下指了指,这次有些底气不足但更兴奋了:“让我把你这里剃干净,我就原谅你了。”

陈复年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扫了一眼,黑沉沉的眼珠又倏地斜过去,表情像是在说:?

“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陈复年扯了扯唇角,被他这两个要求气笑了,“我真是小看你了。”

“你什么态度!你这是认错的态度吗。”应闻培以为他不愿意,一气之下立起身理论,忘了刚才自己被摧残的多狠,扯到以后又猛得坐下去,疼得嘶了一声,恼得又去瞪他,却误打误撞让陈复年心软加妥协了。

陈复年木着脸去安抚他,心如死灰地说:“只能选一条。”

应闻培顿时眼睛一亮,顾不上屁股疼了,他稍一思考,第一条的机会有很多,等下次他在上面随时可以,但第二条……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应闻培眉梢眼角上挑着,小下巴一抬:“第二条。”

陈复年脸黑了。

这个念头是应闻培突发奇想,纯粹是他不喜欢不美感的东西,可况这些硬邦邦毛发还一直扎他,反正光秃秃的肯定会好看一点,不过他没有专门的工具,只好稍稍推迟一天。

这兵荒马乱的一晚总算结束,不管怎样,终于如愿以偿占有他梦寐以求的人,陈复年没有真的跟应闻培生气,顶多有些无奈,出去拿热毛巾给他清理完,确定没有受伤才真的放心。

关上灯以后,两个人自觉抱住了对方,应闻培往陈复年眼皮上亲了亲,很是宽容地说:“陈复年,我原谅你了,你技术差我也不嫌弃你。”

再接着,他才暴露真实的目的:“所以如果我还是差一点……你也不能嫌弃我。”

陈复年淡淡一笑,戏谑道:“我哪敢。”

应闻培不高兴了,“我脾气很差吗?”

“废话。”陈复年这回没客气,人也不能太没有自知之明。

应闻培有点想生气,可一旦生气,仿佛就证实了陈复年的话,他撇了撇嘴问:“……你会因为这个不喜欢我了吗。”

“不会。”陈复年否认得很快,又漫不经心来了句:“我就喜欢脾气大的。”

应闻培相当满意这个答案,把他抱得更紧了一些,一连亲了好几下,陈复年懒懒地开始回应他,就这样迷迷糊糊亲睡着了。

*

第二天的卫生间——

陈复年只穿了件浴袍,腰带还没系,双手靠后撑在洗手台,手背鼓起几条青色的经脉,长腿倚靠在边沿,微阖着眼,修长的脖颈后仰出优美的曲线,明显不想低头看。

他难耐地蹙起眉,从牙缝里泄出几个字:“……你好了没。”

应闻培不耐地轻啧一声:“你急什么,我这不是怕割到你吗。”

“你为什么不刮自己的。”陈复年很难理解他那么做仅仅是为了美观,烦躁地反问:“你又不是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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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又不看我自己!”应闻培理直气壮。

陈复年:“……”

陈复年的反击,是当晚就用光秃秃地这根,好好收拾了他一顿,应闻培不甘示弱,想着这两晚的经取够了,可以考虑证明一下自己了,结果第二天一早,就接到了一个电话,两个人被劈头盖脸一顿骂——

“你们俩个像话吗,但凡回来给我打个电话呢!?别告诉你们已经回平城了。”

“……在京城,没回……”

“不管你们在哪里,明天都给我回来吃顿饭,不然就永远别回来了!”

【作者有话说】

我已经很努力的在端水了,不过这好像不仅和次数有关,还和详略程度有关,再加上我和有些宝对端水的理解不一样,所以很可能端不明白,如果我觉得我端得不好,那我也没招了(小手一摊)

第60章

应代云本意是让他们回来吃个饭,毕竟在她眼里,他们俩长得再怎么高,年纪放在哪里,不到二十岁都算小孩,哪有放假不回家的道理。

哪成想,应闻培眉心一蹙想了想,不乐意地拒绝道:“为什么要回家吃饭,随便找个餐厅不行了,让陈复年去我们家干什么,给他找不自在吗。”

应代云:“……!”

他继续提要求:“还有,别让我爸过来,整天架子摆那么大,谁要跟他一起吃饭,吓到陈复年了怎么办。”

恰巧在一旁听电话的闻鸿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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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陈复年口味比较清淡,不是特别能吃辣,虽然没什么忌口,但更喜欢吃粤菜,推荐你预定这几家……”

三句话离不开陈复年,应代云听得眼前一黑,腾一下把电话挂了。

她不禁想起来,在应闻培小时候请大师给他看过相,大师凝神说:“小少爷的长相……以后怕不会是个情种。”

应代云当时不以为然,她儿子什么脾性她再清楚不过,那是极为以自我为中心的主,特别是幼年时期,根本不知谦让为何物,家里除了奶奶,没一个人受得了他,保姆都被气跑几个,要不是长得实在太好看,让人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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