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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就不看了。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真当蒋行哭了半天,没等到陈珂的关心,甚至连句问候都没有的时候,他的眼泪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陈珂这个负心汉,陈世美!他刚刚还说和自己在一起了。
为了这句话,蒋行这几年都忍辱负重到,一声不吭的把绿帽子带上了,结果现在还是一聊前任就这样,一聊前任就这样,他这个正宫当的可真憋屈,这和之前他当小三有什么区别!
不被爱的才是小三,他蒋行还真变成小三了吗?
蒋行气得人都快要炸了,他忙活了一早上,连口水都没喝,哭到现在眼泪都要干涸,却还记得陈珂上次在医院说的警告,窝窝囊囊的不敢多言,怕陈珂又提要走。
怎么他上位以后,反而更窝囊了!
原来还能吃上几天肉,现在确定关系后,陈珂总说自己累,连碰都不让碰。
蒋行也知道自己伤了元气,没有之前好看,陈珂拒绝他无可厚非,但他还是有点难过,明明只要等他稍微恢复点,能去健身美容后,就可以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怎么偏偏陈珂等不了。
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蒋行明白这个道理。但他们相处这么久,也算有点感情基础,怎么容颜不在,陈珂就能说放下就放下,果然男人都是这个根样。
还是说,蒋行灵光一闪,陈珂难道有什么奇怪的爱好,他和陈珂认识的最早,在这段关系转换中,他当正宫的时候,陈珂喜欢小三,他当小三的时候,陈珂又喜欢正宫,难道真是因为家花不如野花香,陈珂就喜欢外人?
但也不能这么野吧!
蒋行思来想去,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陈珂根本不喜欢自己,越想就越想把陈珂按在床上打桩。
怒气值一满,他猛然转身,就看到陈珂不知道什么时候,抱着膝盖蹲在他身边,探出头眼睛亮亮的,见他转身还贱兮兮的往前凑问:“又哭了吗?你怎么和个小孩子一样动不动就哭?”
他的笑,让蒋行的怒气像充满气的气球,一戳就泄了,气通通变成了委屈:“你怎么就会欺负我?”
“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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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训狗之甜枣
沉疴成疾88训狗之甜枣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鼻尖蹭鼻尖,呼吸交融,过肺呼出,陈珂含笑问他:“这么讨厌我呀?”
蒋行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一时失神到听不清陈珂在和他说什么,条件反射到下意识应承:“嗯”
陈珂惊讶的拉开距离,故意做撑地起身状:“那要不我先走开,让你静静?”
距离拉开,陈珂身上那股诱人的肉香也从鼻尖散开。蒋行先前含在眼眶中的泪,眼睛一眨,从睫毛上落下来,身体比脑子先反应过来,开口之前,他就拽稳了陈珂的手:“别,别走!”
陈珂坐回去,伸手拂去蒋行腮边的那滴泪,水顺着指纹浸润,滑下去落入掌心:“那还讨厌我吗?”
陈珂什么都没做,他也不用做什么,只要坐在这里,对蒋行弯弯嘴角,对方就能被这个笑,勾到魂魄离体,他现在就是如此,愣愣的寻着刚刚的味道,一点点靠近陈珂:“不,不讨厌。”
近在咫尺,蒋行垂眸,盯着一点柔软:“我喜欢你。”
随后他拉开距离,看着陈珂的眼睛,再次重复一遍:“我喜欢你。”
陈珂的笑容还在脸上,没来得及对蒋行突如其来的表白做出反应,蝴蝶降落花瓣,轻轻吮吸:“别离开我。”
脖子间的丝巾滑出,落到皮肤上带来搔痒,陈珂不自觉后退一下,蒋行没有追上去,他保持着吻他的姿势待在原地,眼神却跟着陈珂到达北极,空气在相距的躯体间流动,奥伊米亚康的风吹透他的心。
算了,算了。
不肯爱他就不爱好了,此刻已是心甘情愿。
蒋行这次强忍住到了眼眶边的泪,他闭上眼不去面对,试图以沉默,逃避自己再次被拒绝的难堪事实。
风起幡动,蒋行脖间的丝巾飞扬,一只手夹着丝绸按在蒋行的胸膛上,在他闭上眼睛的黑暗中,光回吻一下:“在家没必要戴丝巾的。”
指尖勾勒丝巾的结:“你一直很好看。”
蒋行睁开眼,是陈珂的脸。
陈珂在对方不可思议的眼神中,低头轻轻吻了吻蒋行脖子上细长泛白的伤疤,新长出的嫩肉不容人触碰,蒋行剧烈抖了一下,陈珂以一种几乎趴在他怀里的姿势,贴着对方的胸膛,抬头看他:“你一直,都很好看。”
家庭和睦,用财权养出来钟灵毓秀的人,永远都不该自卑。
明月高悬,不该坠落人间,哪管什么人间爱不爱。
蒋行回给他一个由浅入深,温柔的吻,他这辈子大概再也不会有如此温柔的时刻了,温柔的像是怕掐碎掌心中的一朵冰花。
蒋行解开了腕上的蕾丝,陈珂的眼神随他而去、俯首。
陈珂沿着那道腕上的伤疤,吻到掌心的痕迹,再一路吻到脖间的凸起。
他每落下一个吻都看向蒋行的眼睛,观察着蒋行的每一个表情,在蒋行的每一个吞咽和皱眉时,后撤拉开距离。
蒋行被他的动作和眼神钉在原地,丝毫不敢进犯。
直到陈珂满意。
“我真的,不丑吗?”
于是陈珂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挺着腰自己往下坐,他从未如此主动过,也不知道这个姿势会令他有多难受,直到坐到一半,不上不下卡住时,才皱着眉喘息,强忍着不适问蒋行:“你是,不相信,我的眼光吗?”
蒋行的眼睛一下就亮了,他扶着陈珂的腰背,闭上嘴,像是见到肉食的狗,老老实实等着主人数完一二三,再上去扑食。
陈珂坐到底就彻底没力气了,他湿淋淋的坐在蒋行怀里,头顶着他的锁骨,小口小口的喘气,滚烫的气息绷紧了蒋行的肌肉,这次他在扑过去之前只问了一次:“可以吗?”
湿漉漉的发,在身上滑动了两下,下一秒陈珂后背的沙发被撞移原位。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在蒋行带来的狂风暴雨中,陈珂连骂都骂不出声,他甚至看不到头顶的天花板,只能看到身上人的残影。
果然什么东西都不能憋狠了。
直到最后他几乎再不能给蒋行反应,连手指都动弹不得时,蒋行还在和啃肉骨头一般舔咬着他的皮肤:“给我点反应好不好?”
要不是陈珂眼神都涣散了,听见也没听清这句话,高低得爬起来给蒋行两个嘴巴子,他不给反应都拴不住这条疯狗了,要是再给点反应,他都怕不是要今天死在这。
蒋行多巴胺分泌过量,脑子现在被过速加载,根本没办法思考什么叫细水长流,过犹不及。
他只会本能的抱着陈珂从上亲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