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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提议,这群年轻人马上又高兴了。
江缚知道这是楼嘉豪给自己找的台阶,走之前特意给他递了个“谢了”的眼神。
刚上车,楼嘉豪就给他发消息:【今晚吃完我去找我对象,不回去了,你俩尽兴】
这消息是方茧看到的。
那会儿江缚上了车,忙着给方茧系安全带呢。
喝了点酒的方茧飘飘忽忽的,直接就抓起他的手机按亮,按亮一看,手机屏幕居然是自己的照片,才啊了声,“拿错手机了诶。” 网?址?f?a?b?u?Y?e?ǐ??????????n?2??????5?.???ò?м
江缚说,“楼嘉豪给我发消息了?”
方茧鼻音浓重地嗯了声,瘫在座位里,指纹一碰,就把江缚手机解开了,她把消息一字一顿地念出来,“今晚我吃完去找我对象,不回去了,你俩——”
江缚给自己系上安全带,偏头装腔作势地觑着她,“咱俩怎么。”
方茧面上闪过一丝忸怩,抿抿唇直接把手机扔他怀里了。
江缚笑得肩膀轻颤。
方茧看着他的侧脸,轻轻一笑,问,“楼嘉豪什么时候有对象了啊。”
江缚挑眉看她一眼,“你不知道吗?”
方茧摇头,“不知道。”
江缚说,“之前就交往过一个,闹了一段时间矛盾,后来又和好了,他还把那姑娘带回过家里去。”
江缚蹙了蹙眉,“不过被我赶走了。”
方茧都听笑了,“你赶走人家干什么啊,这不扫兴么。”
江缚哦了声,“那这是谁的房子?”
方茧下意识道,“我的。”
江缚觑她,“你也知道是你的,万一那姑娘在这儿住下祸害你房子你高兴吗。”
“……”
方茧还真没想过这事儿。
她这房子,年头虽然不短,但室内装潢什么的,都是好材料好设计。
如果让人祸害了,她确实不爽。
当初就因为顾虑着这一点,她才选了江缚,最起码两人是同班同学,真有什么事她能逮到人。
“还有。”
江缚一板一眼地说,“那姑娘我见过,年纪不大,大学都没上,要是她在这儿出点什么事,人家家长找过来不是麻烦么。”
方茧眼睛都瞪大了,“楼嘉豪还谈未成年。”
江缚好笑道,“那自然是成年了的,他还不至于蠢到这个程度。”
当然最主要的一点是,江缚有洁癖。
接受不了除了方茧和楼嘉豪以外的第三个人,存在在自己的私人空间。
更别说公用卫生间浴室了。
却不想方茧联想到自己,她眼巴巴看着江缚说,“那我……去你那儿没关系吗?”
江缚无语,“这本就是你家,你没看楼嘉豪都给咱俩让位了?傻不傻。”
方茧不大好意思地噢了声,心说那楼嘉豪还挺贴心的。
就是她挺没出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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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等会儿可能要发生什么,小心脏就不听话地扑通扑通直跳。
江缚倒是淡定,理所当然道,“再说他又没出过房费,这房子本就是我一个人租的。”
方茧微微睁大眼,“你一个人花钱?”
江缚挑眉,“不然?他起码算我员工,我给他找个地方住也正常。”
像是忽然想到什么。
他话锋一转,“不过我跟他合住不了多久了。”
方茧拨弄手机的手一顿,愣愣看他,“为什么,你嫌弃人家?”
江缚笑,“怎么可能嫌弃,这么多年兄弟。”
刚好碰上了红灯。
江缚把车稳稳停下,正儿八经地看着方茧,抬手帮她擦了擦嘴边残留的巧克力痕迹,语气平和道,“我妈打算给我买房子。”
“我以前是不想要的,但现在不是有你了。”
“而且我妈说得对,再好的酒店都不一定能保证干净,还可能有隐藏摄像头。”
“只有家里,干净又安全。”
江缚语气一如既往的随意,又夹杂着一点带着傲娇的温柔,就好像买房这件事,对他来说就只是出门左拐买一提纸抽那样轻松。
方茧一时间舌桥不下,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直到红灯转绿灯,江缚重新发动引擎,方茧才咽了咽嗓,说,“……就因为我吗?”
会不会有点儿夸张。
房子还是很贵的。
江缚听出她有点儿受宠若惊,不想给她压力,就笑了笑,“那自然不完全为了你了,这房子我平时也要住。”
最主要的是,这个社会太险恶。
他只想对他爱的女孩加倍好,给她加倍的保护。
哪怕不是为了做那事儿,他把她接到家里来,也想让她住得舒舒服服的。
但这些话,江缚不打算跟方茧说,他太清楚了,他这姑娘骨子里的善良是与生俱来的,她看似坚强,实则柔软,他不想让她有任何负担。
当然方茧也不是那种傻白甜恋爱脑,经历过被曲解的这么多年,她已经学会了保护自己。
就用一秒,她就说服了自己。
“也对,毕竟快乐的是你。”
方茧煞有介事地点头,配得感极强地挺起胸脯,“我就应该对你要求高一点。”
说话间,她心安理得地看着江缚,“而且这房子又不是给我的,我没必要感动。”
江缚闷出一嗓子笑,“行啊方小茧,现在终于学会以自我为中心了?”
方茧从他口中竟然听出一丝欣慰。
偏偏江缚还说,“想要房子的话,给你就是。”
他这语气依旧豪气得像个开得起玩笑的纨绔子弟,可实际上那并不是玩笑话。
要是方茧真想要,他一点儿都不介意把房子写成她的名字,他就是有这种魄力和底气。
更因为她值得。
她配。
她的他唯一喜欢的女孩子。
可就算他真想给,方茧那凡事泾渭分明的性格也不会要,她斩钉截铁地摇头,“那怎么行,那可是房子。”
想着也就是句玩笑话,她又换了个东风吹马耳的语气,“万一我以后看不上你了想跑怎么办,多麻烦。”
这才在一起多久,她都想着要把他踹了?
真行啊方小茧。
江缚呵笑了声,抬手就捏了把方茧的下巴尖,“酒醒了?又开始气我。”
方茧打了个哈欠,像只疲惫的考拉,“不时常刺激你一下,你就该安逸了。”
江缚无可奈何地勾了勾嘴角。
拿她完全没办法。
最重要的是,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这人这么鲜活又古灵精怪的。
想了想。
大概是自己从前眼瞎吧。
好在他复明得很及时。
车子在黑夜里稳稳当当地行驶着,方茧真的有些累了,也困了,声音都含糊不清道,“那明年你是不打算租了?不租的话,提前告诉我一声,我招新租客。”
“之前我们学生会有个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