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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我想要再次和鱼鱼建立链接。]
过去的“它”绝对不会意识到不到这一点,它传递的数据一定有……
别的东西。
塞西斯没有回答。
[Master!]
塞涅斯控制不住地有些着急。
它知道,Master这么久来一直没有行动,是因为Master没能掌握足够的信息。
塞西斯需要知道,他是发现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才会导致这次的“处决”。
协助仿生人平权?
仅仅是这样,绝对不会——
比起鱼鱼的数据里可能藏着直接导致他被处决的秘密,塞西斯更在意的是……
他过去就认识虞庭芜?
关系匪浅。
那种危险的时刻,塞涅斯选择把数据托付给鱼鱼,说明无论是他和虞庭芜,还是塞涅斯和鱼鱼,都有着相当不一般的关系。
那么……虞庭芜出现在这里,是早就知道他失去了记忆?
那些……
“叮咚——”
清脆的门铃声像某种藏在潜意识里的警钟,塞西斯低头,不出所料地看见了水池里血色。
不算多,很快就止住了。
塞西斯捧起一捧冷水,洗去残留的血迹,关闭了水龙头。
塞涅斯打开了门口的监控。
[是虞先生。]
“嗯。”塞西斯微微点头,往外走。
远远的,他就看见等在门口的虞庭芜,黑色的眸子里是清晰的忧愁,在看见他出来的瞬间,亮了亮。
“塞西斯,鱼鱼今天完全无法启动了,就连别的系统也彻底瘫痪了……你能帮我看看吗?”
塞西斯打开门:“别着急,我去看看。”
一个正好的,完美的借口。
塞西斯很难控制不多想,他不着痕迹地瞥了眼身侧神情焦虑的虞庭芜,却怎么也没法把怀疑安放。
算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等塞涅斯去检修过,就知道了。
“鱼鱼之前虽然反应迟钝,但普通功能都能正常使用,但是从几个月前开始,它就经常会卡死……”
塞西斯检查了下主板,并没有明显的损耗。
“几个月前,是什么时候?”塞西斯问。
视线在半空中相接,虞庭芜微微怔愣,有那么瞬间,他甚至觉得塞西斯已经知道了什么。
可是……
可是帝国的记忆清除术从来没有恢复的先例。
“五个月前。”
在我以为彻底失去你之后,又恍然得知你还在之前。
太巧了。
算上他在摩多星的这个月,从他在战场上“受伤”,回到首都星修养,刚刚好,五个月。
“我知道了。”塞西斯顿了顿,说,“别担心,我会修好它的。”
虞庭芜脸上的神色稍稍放松,扬起浅浅的笑:“我相信你。”
“塞涅斯,建立链接。”
塞涅斯已经等到这一刻很久了,它迫不及待地上前来,和鱼鱼建立起链接。
数据的洪流在链接建立成功的瞬间开始涌动,塞涅斯又看见了,那双金色的眼睛。
……
“塞涅斯。”
[日安,托拜厄斯赫菲斯托斯元帅。]
“删除原始实验视频,删除同位Master相关的所有数据,删除你今天内见到我的所有相关数据。”
“彻底删除,不可找回。”
[……很抱歉,托拜厄斯元帅,您没有这个权限……]
托拜厄斯抬手,调用出原始界面,输入指令。
这是塞涅斯被创造出时留下的缺口,从这里键入的指令,甚至能够覆盖Master的最高指令。
“塞涅斯,执行命令。”
托拜厄斯叹了口气,只是很遗憾,这样的接口只能使用一次。
[……正在执行中。]
[删除完毕。]
托拜厄斯没有检查,智能意识体,智能、意识体。
说到底,也只是没有灵魂的造物,只要有足够权限,就会无条件执行命令——
和那些仿生人没有两样。
也只有他那个愚蠢的儿子,才会为了那么一群“没有灵魂”的造物……
“呵。”
托拜厄斯按下关机键,转身离开。
他没能发现,塞涅斯的主控系统并没有完全关闭,微弱的、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数据链正在传输压缩后的数据。
……
塞涅斯在庞大的数据里看见了鱼鱼。
如果使用实际意义来比喻的话,大概是一间不算大的屋子被密封的庞大保险箱塞满,可怜的鱼鱼只能蜷缩在角落里,被挤压的几乎没了形状。
可就算是这样,感知到熟悉的数据流后,鱼鱼还是刷出一个笑脸。
[(*^_^*)]
塞涅斯知道为什么鱼鱼会卡死了。
它昨晚导出的那部分数据已经成为鱼鱼的一部分,它冒然地导出,反而导致了鱼鱼的内存失衡,彻底死机。
[……我把数据传给了你。]
鱼鱼完全被庞大的数据挤成了一层薄饼,它艰难地敲打出几个字:[塞涅斯]
[(*^_^*)]
智能意识体会有情感吗?
塞涅斯不知道,但它感到了……难过。
它的确很坏,它忘了鱼鱼。
[马上……我马上就能修好你。]
塞涅斯急匆匆地打开数据连接点,准备将那些被层层封锁的数据导回自己的身体——
[不可以。]
塞涅斯不知道鱼鱼是怎么冲出来的,它阻挡着数据的传输,保护着那些数据。
[不可以。]
[塞涅斯说……]
[不可以。]
塞涅斯:[T^T]
它想,一个低级的家居机器人,能做什么呢?随便谁就能攻破它的防火墙,盗走它的所有数据。
可是就算这样,它还是想要保护这些数据。
[可以,鱼鱼可以给我。]
塞涅斯轻声说:[我是塞涅斯,可以给塞涅斯。]
鱼鱼卡了一下:[塞涅斯。]
[嗯。]
导出数据的过程相当漫长,鱼鱼的性能太老了,接口限制了传输速度。
“要吃点东西吗?”
等待的空隙,虞庭芜端出一盘提前送入蒸笼的小蛋糕。
可爱的小兔子。
塞西斯心里有事,其实没什么胃口,但看着虞庭芜期待的眼神,他还是伸手拿起了一个小兔子蛋糕。
……甜。
“好吃吗?”
塞西斯面不改色:“嗯,好吃。”
不出所料的,虞庭芜又笑了起来。
“我想好了。”虞庭芜放下盘子,坐在塞西斯身边,他侧头看,乌黑的眼睛里藏着细碎的光亮,“等许崇宁回来,我就和他好好谈谈。”
“您说的对,一段已经死去的关系,没有维系的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