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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相当严肃的讨论。
原本带着笑意想跟他们打招呼的我,因为对话的内容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消失,嘴角微微抽搐,眼神也变得冷漠。
“那么我们就先从这里……”从纲吉拿接过清洁喷雾的黑田龙看到了我,露出了惊慌的神色,“喂!阿纲!你太太还在家呢!”
“嗯,马上就要出门上班了。”
“你这个笨蛋!这样的事情是要等太太出门之后在做的!”
“知道了,我下次会注意时间的!”
这两个家伙,到底知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可疑?
打扫卫生就打扫卫生,能不能不要搞得像是什么事后清理人员。也难怪上次会被巡警盯上呢……
我的存在似乎严重影响到了两位家庭主夫的工作进度,所以在给黑田龙道谢后,我也拎上了包,匆匆出门了。
我朝着侦探社的方向走了一会看到了狱寺。
他拖着一个巨大的手提箱,走在我的前方。
我还没来得及打招呼,警觉的他突然回头,在看到我的这一瞬,他闪过一丝慌张,但很快镇定了下来。
“早上好呀,夏目小姐。”
“……”
“咚咚——”
就在我诧异他对我的称呼发生改变的时候,从他拖着的箱子里传来了奇怪的声响……
第22章 社长社长,你先生成嫌疑人了!
因为狱寺拖着的这个箱子大小刚好够塞下一个成年人,奇怪的声响又是从箱子内部发出的。
加上狱寺刚看到我第一瞬显得非常慌张,难免会让人产生一些奇怪的联想。
你说在这箱子里的该不会……
是个人吧?
“狱寺先生,这里是横滨。”我试图提醒一下这个有些为所欲为的国外Maf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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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就说过了,夏目小姐称呼我‘狱寺’就行,不需要使用敬语。”狱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认真纠正我对他的称呼,甚至为自己对我使用敬语找了理由,“夏目小姐是武装侦探社的社长,在我家族里能与您平起平坐的,只有我的首领。”
这还真是阶级制度分明的Mafia家族呀……
“那么,狱寺,这里是横滨。”我看向了他身侧那有些摇晃的箱子,“所以在这里,有些事情……是不被允许的。”
“那还请夏目小姐放心,在这里,或者说在横滨什么都不会发生。”狱寺轻轻拍了拍箱子的拉杆,笑着补充了一句,“对了,我有事需要回一趟意大利,大概一周后会再来日本,还请夏目小姐注意安全。”
狱寺这话听着倒像是在威胁我一样。
“狱寺是需要我在这一周之内找到你的首领吗?”我笑眯眯地询问。
“不,夏目小姐按照您的步调寻找就好,” 狱寺微微颔首,表现出对我的信任,“我相信您早晚会找到他的。”
“那你的意思是……”
“我之前同您说过的,横滨很快就要不安全了。”
狱寺说话模棱两可,整一个谜语人,让人提不起劲。
他要是愿意清楚直白地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就好了,那样的话我说不定会更有动力寻找这位在横滨失踪的Mafia首领呢。
在狱寺说完这些后,似乎自己也意识到他拖着这么大一个箱子走在路上过于显眼,便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出发之前,他还邀请我一起坐上车,说是顺路,可以把我送去武装侦探社。
但……我从小就被教育,无论何种理由都不要随便上陌生人的车,尤其注意不能单独和半生不熟的异性使用同一交通工具。
所以在礼貌拒绝后我祝他一路顺风。
然后,我拨通了织田的电话。
我把自己刚记下的车牌号告诉了他,让他去查查狱寺这家伙到底准备干什么,那奇怪的箱子里又装了些什么?
就在我等着织田汇报的时候,先得到了一个来自警方的奇怪失踪案委托。
他们要寻找的人,不是别人,正好是我昨晚上和我一个包厢吃饭喝酒的两位男士。
所以在听到熟悉的名字后,我跟着国木田一起前往了现场。
“他们大概是晚上九点二十入住的,是一个左脸颊有抓挠伤的男人送来的,男人把他们送到房间就走了,然后,他们打电话预约了早上七点的morning call。”
“早上我们打了三次电话,敲了两次门都无人应声。因为房间只订了一晚,中午的时候不知情的保洁阿姨去打扫卫生,发现房间内是空的,可其中一个人的皮夹外套还在客房里。”
“我们给他们的公司打去了电话,却得知他们都没去上班,查了大门口的监控,也没发现他们出去,又没人能联系上他们,就报案了。”
“所以,那个把他们送来左脸上有抓挠伤的男人很可疑。”听完案情陈述的国木田分析道,“那预约的morning call也可能是他为了洗脱嫌疑,离开之后返回客房拨打的,毕竟你们也分不出他们的声音。”
在国木田进行分析的这段时间里,我拉了他衣袖一次,假咳了两次,撞了他胳膊三次,试图打断他的推理。
他却硬生生等到把想说的说完,才不满地看向我,问我如此这般意欲何为。
我看着周围的警察和酒店工作人员,十分无奈地对他招了招手,让他弯下了腰,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解释了起来。
“什么?!把他们送来的是阿纲,失踪的人昨晚和你们在一起!”在听完我简短叙述后,国木田忍不住惊呼出声。
“嘘——嘘!”我急忙把食指竖在了唇前,提醒国木田要小声一些。
“这样的话……嫌疑人可能是阿纲了?因为不满你和其他男人一起喝酒?”
“……”
国木田的话成功在短时间内吸引了全部警察的注意,哪怕他最后一句话压低了声音,警察还是朝着我们走来了。
我心如死灰的翻了一个白眼,连嘴角的假笑都挤不出来了。
“请问,你们刚才说的‘阿纲’是什么人?”警察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像是审讯嫌疑人一样,拿出了记录口供的本子开始询问,“他的全名叫什么,现在又在哪里?”
“阿纲是我的丈夫,全名……夏目纲吉,他现在在家中。”
“在家里?这才五点钟,应该没到下班时间吧?”警察看了一眼时间。
“我先生不上班。”
“那昨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是你的先生把他们送到酒店来呢?”
“昨天晚上呀……”
“就是说,你的丈夫极有可能因为你出来参加联谊,谋害参与联谊会的男性。”
在听完我的讲述后,警察给出了和国木田一样的判断。
“我的先生胆子很小,而且他照顾了我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