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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没想去哪儿……就是打算顺便去看看报社和书局的情况,给六哥写信的时候说说……”

胤禛不置可否,给个眼神让他赶紧走。 w?a?n?g?址?F?a?b?u?y?e?í??????ω?è?n????????5????????

……

福惠从戴府离开,大大的松了口气。

他代表六哥来戴府看望,戴府上下自然是恭敬恭敬再恭敬,戴家人恭敬的累,他其实被恭敬的也很累。

如今总算完成任务,他也能好好放松放松了。

先去报社,都在皇阿玛面前说了,不去可不行。

福惠兴冲冲地走进雍和宫,然后被正忙着新一期报纸审稿的允禧忽视了个彻底。

无聊的在‘老家’转了转,福惠无趣地离开,转身去书局找弘暾堂哥,可惜弘暾更是个陀螺。蒲沅洲的爹终于松口将《聊斋志异》交给惠民书局印发,本来就忙得不行,亲爹又突然病了,弘暾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半,哪还有时间陪福惠闲话。

福惠再次怏怏的离开,本来想再去印刷厂看看他三哥,但一看天色不早,时间不够他来回一趟,索性算了:“这附近有没有好吃的酒楼,带爷去看看。”

御膳房的山珍海味吃多了,他也想尝尝民间的吃食。再说今儿好容易出来一趟结果什么都没干成,他总觉的亏了。

“回爷,在报纸上打过广告的和泰楼就在这附近。”早有准备的贴身太监引路,福惠慢悠悠地游荡过去。

“七阿……爷?”

惊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福惠没有反应,他没觉得是在叫自己,直到这个声音越来越近,甚至越过他拦在了前头:“真是七爷!七爷,奴才参见七爷。”

福惠蹙眉看着眼前这个不认识的人:“你认识爷?你是谁?”

“七爷,奴才是年兴啊,雍正五年您见过奴才一面的,您不记得了?”年兴非常卖力的展示自己。

年兴,二舅家的四表兄,这个名字勾起了福惠的记忆,他上下打量眼前人:“你这几年的变化倒是挺大。”

雍正五年,年兴才被胤禛下旨赦免,从流放地回到京城,当时几乎瘦成竹竿。而此时站在他面前的年兴,却是挺着将军肚,富态的很。

年兴笑的灿烂:“奴才这点变化算什么,几年不见,七爷您才是愈发器宇轩昂、品貌非凡,奴才转进这条街,一眼就瞧见了您,您在人群中实在是……”

滔滔不绝地一连串马屁让福惠不由微微蹙眉,但这好歹是母家的表兄,福惠也不好摆脸色,只能打断道:“大街上就不要多说了,爷还有事,四表兄请自便。”

年兴却好似听不出福惠的逐客令,殷勤地道:“七爷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奴才,奴才保证帮您办的妥妥当当。”

福惠有些不悦:“爷只是去和泰楼看看,无须你帮忙。”

哪知年兴闻言却更是黏着不走了:“七爷要去和泰楼用膳吗?刚好,奴才认识和泰楼的东家,奴才陪您去,保证让您尝到和泰楼最正宗的招牌菜!”

年兴死皮赖脸的非要跟着,年纪小没经验、不好直白拒绝母亲亲人的福惠只能让他跟着。

一到和泰楼,年兴就让人把掌柜的叫来,自报身份后扔出一张银票:“爷要包楼,让其他人都离开!”

高高在上的态度让习惯了六哥为人处事的福惠有些不适。

和泰楼的掌柜却点头哈腰的接过银票,将他们请进最好的包厢,然后去请其他客人离开。

年兴亲自当起了店小二,忙前忙后的伺候,福惠的贴身太监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虽然多了一个让人不太愉快的人,好在和泰楼的菜色确实还不错,尤其是拔丝红薯,做的很有几分火候,让在宫中被严格控制甜食的福惠吃的很是满足,对年兴都看顺眼了些。

年兴很快察觉到福惠态度的转变,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再等一等,再和七阿哥好好培养培养感情,但想到等了三年才等来一次见到七阿哥的机会,下一次还不知道要等多久,他就不想再等了。

几番暗示七阿哥将身边人挥退,七阿哥却都像是没听懂一样,年兴心一狠,干脆也不避了,他不信在皇宫里长大的七阿哥连身边人都收拢不了,能被七阿哥带在身边,肯定是心腹。

既然是心腹,那迟早会知道。

第179章

福惠面无表情地离开和泰楼,身边并没有年兴。

尤孝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七阿哥登上马车,想到方才被迫听到的隐秘,他跪坐在角落里用尽全力减弱自己的存在感。

力求让主子忘记他。

但成效似乎不怎么好。

虽然主子一路上都没说话,但尤孝能感觉,主子的视线时不时就落在自己身上。

眼看快要回宫,尤孝脑子高速运转,揣测主子对年兴所露之意的态度,从而决定自己该是个什么态度。

可惜直到进入西三所,他也没能揣测出眉目来。

主子一直都很敬重太子,也从来没有表现过对那个位置的肖想,但……那毕竟是至高无上的位置啊,谁敢保证主子就真的一丁点想法都没有呢……

“宋成、尤孝留下,其他人出去。”

福惠语气平静,深知主子的宋成却听出其中的风雨欲来,今日留守宫中的他瞥了异常紧张的尤孝一眼,斟酌了下,没有主动开口。

福惠站着,双手背后,目光冷冷地看着尤孝:“过来。”

尤孝膝盖一软,跪下,手撑着爬到福惠身前:“主、主子。”

福惠眼睛眯起:“说说你方才在和泰楼,都听见了些什么。”

尤孝心里一咯噔,脑子光速转了一圈,余光又看了看宋成的脚面,咬牙叩首:“回主子,奴才方才、方才什么都没有听见。”

头顶没有传来丝毫动静,尤孝脚趾紧绷,脖子紧缩。

忽然,他的肩膀被一脚踹中,猝不及防下侧翻在地,少数反应过来的神经都被他用来紧紧咬住喉咙里呼之欲出的痛叫。

忍住这一波,尤孝才有些迷茫地看向主子,不明白他的回答哪里不对。

福惠俯身向前,神色阴沉的看着尤孝:“没听见?爷倒是不知道,你的耳朵何时聋了?狗奴才,你竟然敢对六哥有异心!”

尤孝彻底懵了:“主子、主子这是何意?奴才、奴才……奴才是主子的奴才,怎么会对太子殿下有异心?”

“还敢狡辩!”福惠又是一脚踹出去,“爷独自出宫就这么一次,临时起意决定去和泰楼,就能那么巧的遇上年兴?说,什么时候背着爷和年家有联系的!”

尤孝总算听明白了,主子这是怀疑他收了年家的好处,故意把主子引到和泰楼去。

“主子,奴才冤枉!奴才冤枉啊!”尤孝真的觉得冤枉,“奴才绝对没有收年家的好处,也绝对没有和年家有私下来往!奴才发誓!若奴才说谎,让奴才天打五雷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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