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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些遭不住。
不行不行,这时候再求情就是火上浇油,先看看,先看看,实在不行……实在不行,他总不会看着皇阿玛真处死岳钟琪。
“来人!”胤禛再次怒喝,“将岳钟琪押入刑部大牢!传军机处、刑部、都察院、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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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还好,只是下狱会审,弘书暗暗松了口气,看来阿玛还有理智。
虽然入刑部大牢的都是重犯,不是处斩就是死缓,但也不是没有活着走出来的前例,总比当下就被砍了强的多。
岳钟琪被押走,其他人也不敢再待下去,生怕被怒火冲天的皇上看不顺眼牵连了。
哗啦啦一下,屋里就剩弘书和走不了的下人。
“皇阿玛。”弘书小心翼翼上前,递上一杯茶,“消消气,儿臣这不是没事吗。”
刚才他阿玛怒喷岳钟琪的话可都是和他有关,一点儿都没提大金川土司可能有叛乱之心的事。
胤禛一个眼刀飞过来:“你还想有什么事?你还打算给岳钟琪求情?”
弘书无奈一笑,干脆蹲在阿玛脚边,给他捶腿:“儿臣不是给岳钟琪求情,儿臣是怕您一时气过头,真把岳钟琪当场砍了,这不是正如了岳钟琪的愿,让他得了被逼死的清名嘛。”
他顺着阿玛刚才的话胡说,倒叫胤禛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
半响才冷哼道:“最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弘书开始肉麻哄人,“在我心里,阿玛您才是最重要的,什么岳钟琪,什么朝廷,哪里比得上您一根小指头!我也就比得过您一个掌心!只要一想到,阿玛您因为我要被后世人误会,被冠上昏庸的名头,我就不能容忍!我的阿玛,一定是天底下最好的明君,是千古都难有的圣君,我不想您的身上有一点点污迹,尤其还是因为我!”
一通肉麻的马屁输出,胤禛身上的火气肉眼可见的消失了不少,不过他嘴硬,是不会承认弘书哄到点上了的。
“贫嘴滑舌!一国太子,不知道稳重,天天就会说些口花花,还比的过朕的掌心……”胤禛开始教训儿子。
弘书乖乖听训,还要委屈的说两句:“我没有口花花,我真是这么想的。”
“阿玛难道我不是您的手心吗?难道您觉得小七是手心?不行,他只能当您的手背!”
胤禛气的想笑,这个和弟弟争手心手背的幼稚小屁孩是谁,把他稳重聪明的太子还回来。
“启禀皇上,怡亲王、张大人、蒋大人都到了。”
通传的苏培盛一进来,胤禛稳重聪明的太子立刻回来了,有模有样地站回他该站的地方。
胤禛磨了磨牙,最近其他病症都有好转的迹象,就是这手,越来越痒了。
“传。”
在养心殿旁听了阿玛吩咐大臣三司会审岳钟琪后,弘书回到毓庆宫。
“主子,您用膳了吗?”朱意远问道。
“不曾。”今儿阿玛不想他陪着用膳,他就没能蹭上御膳,“让小厨房看着做点吧。”
“嗻。”
“对了,准备一份谢礼。”弘书道,“孤在四川捡了只花熊幼崽,回来的时候太匆忙,就拜托岳钟琪的家眷帮忙照顾,你明日带着礼去替孤谢一谢,顺便将花熊接回来。”
朱意远琢磨了一下才听到的皇上要处死岳钟琪的风声,询问:“谢礼要按一等的来备吗?”
弘书点点头:“多带几个人,若有人问也不用隐瞒,就告诉他们是孤感谢岳钟琪的家眷帮忙照顾宠物,莫要遮遮掩掩让人以为孤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懂了,这就是要给岳钟琪造个势。朱意远立刻意会:“是,奴才一定将事情办好。”
“花熊可能会有点粘岳姑娘,若是闹脾气不愿意放开岳姑娘也不用着急,让岳姑娘多哄一会儿就好了。”弘书叮嘱道,“最好先挑一个日后照顾花熊的人,带着他去,请岳姑娘帮忙,让花熊对他亲近一些。”
照先前的经验,这次熊猫崽崽又被岳姑娘照顾了一路,估计他好不容易消灭的羁绊又重新连上了。考虑这次在京城,他不可能三番五次地去找岳姑娘帮忙哄熊,只能先多做些准备。
岳姑娘?殿下与岳姑娘认识?这一路也是岳姑娘照顾的花熊?
朱意远的某根雷达动了,主子在外这段时间,他可是没少被皇后娘娘叫去,询问殿下偏好什么样性格的姑娘,他是一问三不知。
毕竟主子平时几乎没关注过这方面,就连毓庆宫的宫女,主子都没叫他们近过身,甚至连人和名字都对不上。
这还是第一次他听主子主动提起一个姑娘。
嗯,虽然听主子的语气应该是没什么心思,不过他还是可以先打听打听。
有备无患。
第191章
虽说弘书昨日说了让尹继善他们歇息一日再来,但午膳才用过,尹继善几个就陆陆续续的来了。
“臣歇了半早上,实在有些闲不住,便想着先来看看,了解了解这阵子有什么事发生。”尹继善是这么说的,但实际上他昨日回家后,他阿玛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拉着他把这段时间的事情说了一遍,还告诉他皇上将河南赈灾的事交给了太子,而太子应该会交给他,今日一早就催他赶紧来詹事府报道。
尹继善知道他阿玛为何会这般急切,以他当初在去病城两年的功劳,调回京后其实不应该只升半品任詹事府詹事,但因为詹事府有了太子主事,所以也不算压了他功劳,大家都默认未来肯定会大力提拔他。如今在詹事府也有一年,如果这次办好了赈灾的差事,那他肯定会一步踏入二品,成为真正的大员。
这不只是因为他的能力而赏识提拔,也是太子一党需要一个完完全全的从太子手下走上去的标杆。
弘书对尹继善那位阿玛还是有些了解,所以微微摇头后也没说什么,直接道:“也好,孤这里正有事要交代给你。”
其他人各有各的理由,但无外乎也都有家人在背后推动的缘故。
唯有常保说的十分直白:“奴才回家听说,才修好的水泥路在这次地震裂开了,想着这事儿您肯定得交给奴才,奴才就想着抓紧时间来给它办了,接下来也好跟您请假成亲。”
“你要成亲了?什么时候。”弘书问道,詹事府众人俱侧目。
常保难得露出腼腆的表情:“下个月有几个吉日。”
弘书讶异:“这么紧,来得及吗?”这时候可不是只要办个婚礼就成了,在婚礼之前,还有三书六礼要走呢。
“来得及。”常保道,“前面的礼数两家已经走了,如今只需下聘、请期就可。”
实际上去年下半年他们两家就已经开始走礼,本打算是今年三四月份结亲的,毕竟常保年纪实在不算小了。结果年才过,太子就要去四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