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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珞言咽下去后,吃了一大口米饭,一边抽空点头,就像是被美味食物冲击到不想说话了一样,只给出一句:“好吃好吃。”
易谌几乎没吃过正常的食物,他对食物的味道认知并不清晰。他盯着黎珞言的表情好一会儿,实在看不出有任何虚假的成分,于是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坐下来一起吃饭。
他吃的时候面色如常,就像失去了味觉一样,没有对食物的美味与否做出回应,塞进嘴里,
黎珞言趁他专心吃饭的时候,扭过头张了张嘴,立马把舌头吐出来,表情皱巴巴的,好咸好咸,真的不会吃中毒吗?
他又嘴里塞了一大口米饭,把那股味强行压下去。等到碗里那碗饭终于吃完了,他咬了管营养液,突然有些感慨:“我忽然觉得,营养液还蛮好喝的。”
易谌把筷子放在碗上,后知后觉察觉到:“其实不太好吃是吗?抱歉……我没发现。”
他往黎珞言面前放了几管别的口味的营养液,旋即干脆利落把菜倒了。
洗手时,他把方才做菜划出的伤口上的创口贴取了下来,不让水闷在伤口里影响透气。
黎珞言站起了身想阻止一下,但犹豫了瞬,又坐下了,他声音小得像是在自言自语:“也还好,我也不是很挑食。”
他看着桌上摆的其他口味的营养液,想起前一天他好像是随口说过一句觉得单一口味很容易腻……
突然,他感觉从尾椎骨传来一阵酥麻感,立即睁大眼睛往后看。
易谌洗完手回来了,沾着水的手抓着他的尾巴,摇晃起来,把他尾巴上的毛都给浸湿了。
黎珞言还没来得及反应尾巴浸湿了不舒服,就突然想到,尾巴?他怎么又有尾巴了?尾巴怎么又冒出来了?
易谌表情严肃无比,一边舍不得松手地来回揉摸他的尾巴,一边骤紧眉头有些愧疚地问:“你是不是中毒了?”
他中毒了?
黎珞言感觉这不太像是中毒的反应,反而有点像……
他被空气中的血腥味吸引着看去,视线被牵引着落在易谌的伤口上——很长的一道划痕伤口,目前已经凝血了。
空气中高浓度的血液气味让他脑子有点恍惚,他还不足以想到对刀.枪等工具掌握十分熟练的黑发向导怎么会在做饭这种事情上把手弄出这么大一条口子。
黎珞言的眼睛倏地变成竖瞳,空气中的血腥味太浓了。他伸手将易谌紧紧搂住,声音时断时续,额前冒出了细汗,难受极了:“易谌……”
易谌立刻回抱住了他,及时把带伤的手送到了黎珞言嘴边,黎珞言用牙齿轻轻触碰,旋即就开始舔咬。方才凝血的伤口随着他的动作扩大了,鲜血不断涌了出来然后被舌头卷入口中。
疼痛感清晰无比,易谌控制不住小兽一样渴求血液的哨兵,手稍微有些生理性地颤抖,但始终没有躲开。他对此似乎甘之如饴。
黎珞言看不见的地方,易谌眼眸微暗,漆黑的眼瞳里情绪翻涌,唇角微不可察勾了一下。
回来时撞见黎珞言和那个讨厌的向导言笑晏晏的场面在眼前晃了一瞬,随后就消失了,他耳朵接收到的声音全部来自于紧紧搂着自己的未婚夫。
“抱歉,我忘记遮盖伤口了,”说着这样的话,易谌脸上却没有丝毫懊恼后悔的情绪,他嗓音放得很低,关心着他,“你现在很难受吗?”
易谌偏头追逐着黎珞言的唇,轻轻吻上去,交换了一个血腥味的吻,稍微分离时,他说:“我给你做一次深度疏导吧,这样以后就不会应激出现耳朵和尾巴了……”
黎珞言的注意力被他吸引过来,锋利的眉眼此刻显出几分掠夺的锐气来,不像平常弯着眼睛那样温和。
他伸手扣住易谌的后脑勺,没等易谌说完就迫不及待用嘴撞了上去,尖利的牙咬着他的唇和舌头,带着点横冲直撞的青涩。
易谌两只手都解放了,低着眸,颇有手法地揉捏着哨兵身上毛茸茸的兽化特征。
第59章
深度疏导是一种极为特殊的疏导方式, 需要哨兵对向导完全信任,接纳对方进入自己的精神图景。对于匹配度极高的哨兵和向导来说,甚至会在途中进行记忆链接——看见对方记忆深处的一些连贯性或片段性画面。
客厅里灯光很亮, 将沙发上的画面照得极其清晰。
易谌鼻尖贴着黎珞言的磨了磨, 然后一路往下, 唇滑过脖颈、锁骨、胸膛……
他这次确认自己上次看见的淡粉色疤痕不是错觉了。大概离心脏只有两三厘米的地方,一道食指长的疤痕格外显眼,看样子是很久以前的伤口了,印记很浅。
易谌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道印记,旋即温热的唇吻了上去。
黎珞言的发尾被汗浸湿了,他唇很红,是被血浸染过后的红, 看着易谌动作, 他胸膛剧烈起伏着。
他不知道易谌为什么一直亲那里,但一种混着记忆的战栗感让他头皮都有些发麻。
他手抓着易谌的头发, 不自觉攥紧了,易谌被他拽得一疼,不自禁抬起了头,望进一双漂亮的绿眸。
易谌一直知道黎珞言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 没想到在这种时候更加漂亮了。纯澈干净的颜色诱惑着他, 让他想要给其染上点别的艳丽色彩。
“我可以给你做深度疏导吗?”手放在松紧款的裤腰上, 易谌没有急着扯下来, 询问的嗓音低沉响起。
黎珞言在这时犹豫了,他记得生理课讲过记忆链接的事。他和易谌的匹配度太高, 在深度疏导的过程中产生记忆链接是极有可能发生的。
易谌没等到他的回应,眸子很沉,手逐渐往下移, 移到了另一个地方,屈了屈手指,轻轻挑逗着那处。
黎珞言的背猛地弓起,尾巴绕到身前来,圈住了易谌的手腕,撒娇般扫着他。
“……好。”黎珞言说。
……
沙发其实不太容易舒展开,这地方太狭窄了,稍微动作一下就吱呀吱呀响,感觉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两个人都会从沙发上摔下去。
只有易谌还穿着裤子,但也沾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衣衫不整。他的身体一向冷冰冰的,但此刻也烫了起来。
黎珞言眸色变得认真,仿佛是在学习新知识一样。
易谌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激动,他实在太想快一点和黎珞言接触了——毫无保留的接触。
他松开嘴,黎珞言的皮肤泛上一层浅粉,覆上晶莹的色泽,易谌的眸光幽深,手环过黎珞言的腰身,摸了下尾巴根后,便试图往下探。
却突然被攥住了手腕,遏制住了动作,整个人一瞬间天旋地转,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压在身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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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珞言表情还是很认真,仿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