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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的心灵感应让他能够知道邬格在想什么,忍不住感叹一句真有意思。

“别听他的!”

那群被抓起来的人里又冒出一个人的声音。那人看着黎珞言,咬着牙说:“你没必要为了我们牺牲,我们技不如人,无所谓。”

黎珞言本来就是为了救他们才闯进来的,如果只有他自己的话,全身而退也不会有问题,现在之所以会被枪指着和这群黑心肝的星盗谈判,都是因为他们。

啧,又出了捣乱的人。邬阳秋眼里闪过烦躁,抓这些年纪小的就是这点不好,废话一大堆,还偏偏有着蠢得不行的正气。

一名星盗在邬阳秋的示意下开枪,然而在扣动扳机的前一秒,一颗子弹射穿了他的手腕。

“啊啊啊啊啊啊!!”那名星盗手里的枪飞了出去,疼得倒地捂着手腕惨叫起来。

黎珞言此时枪口发烫,氤氲着白烟。他俊挺的眉眼冷淡,平静道:“我没说不答应。”

“你放了他们,我留下来。”

听见这话,那群联赛被抓的人又愤愤不平起来,还有想说话的,但被黎珞言的眼神扫过一眼后,一个个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邬格的脸色阴沉下来,意味不明的眼神盯着黎珞言的脸看,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邬阳秋嗤笑一声:“随口说说而已,你真觉得你留下来是赏赐了?我布局那么久,凭什么为了你放了他们?”

他闲庭信步一样朝黎珞言走近,直到枪口递上了他的胸口,他才停住脚步,笑吟吟地看着他说:“你很重要吗?”

黎珞言却点点头,语气不受影响:“我很重要。不然你们以前为什么会让他来监视我?”

他没有明说这个“他”是谁,但在场该知道的人都很清楚。

邬格一动不动,眸里氤氲的阴云愈发沉了。他连他的名字都不愿意念出来吗?

邬阳秋轻笑一声,无视了抵在自己致命位置的枪,手不紧不慢地摸到黎珞言的右耳耳垂,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枚银色耳钉:“好吧,我被你说服了。”

嘴上轻声细语地说着,手却突然抓紧了那枚耳钉,使劲往外一扯。

那枚耳钉无法被正常取下,几乎和肉长在了一起。被粗暴的动作一拽,鲜血瞬间涌出。

黎珞言瞳孔骤缩,却控制着没有开枪,手指却不自觉地握紧了枪柄,指尖用力得泛白。

被压制的联赛成员们看到这一幕,瞬间躁动起来,一声又一声地愤怒声音,还有人挣脱了往黎珞言的方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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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阳秋不耐地皱眉,把那枚耳钉扯下来了之后,扭头准备让其他星盗开枪攻击,却突然被另一只手拽住了。

他看向黎珞言,黎珞言脸色苍白,唇齿在轻微地颤动,眼睛却是一种没什么温度的冷意:“你答应我的,不开枪。”

仔细听的话,他的声音都在极轻微地颤抖。

邬阳秋呼吸急促了几分,他愉悦地眯了眯眼,一时间也不在乎自己有没有答应过他这个了,被那双绿色眼睛用这种眼神看着,便想着满足他一个小愿望也行。

邬阳秋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开枪。

黎珞言耳垂血肉模糊,他眼睫有些濡湿,却咬紧了牙,没有发出一声痛呼,胸腔不断起伏着。

但即便如此,他手上的枪还是抵着邬阳秋。

邬阳秋能感受到从他的手传到枪上的小幅度震动,看着黎珞言还在流血的右耳,他把耳钉随手扔出了飞船外,笑道:“现在定位装置扔了,我们确实可以好好谈谈了。”

“他们,我可以放走,”邬阳秋看了眼那群再度被制住、脸上写满戾气、仿佛他再做什么就会立马冲上来的年轻哨兵向导,他完全不把这些人放进眼里,而是再度看向黎珞言,“但你的诚意呢?”

他抓住枪口,虚握着没有用力。

黎珞言却没有立即松开枪,强撑着平静的语气:“你们的信用在我这里没有保障,你先放了他们。”

邬阳秋耸了耸肩:“当然可以。”

*

黎珞言手腕上套上了一个环形装置,让他无法把精神体召唤出来。

他环顾了下四周,他现在应该是在牢房里吧。前面是栅栏状的泛着荧光蓝的高压电流,间隙窄得只有四指宽,让想要越狱的囚徒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

黎珞言坐在墙边上,抱着膝盖,脸埋在手臂里睡着了,他很累了,累到一闭眼就能睡着的程度。耳朵的伤口没有得到及时处理,此时看起来极其可怖。

突然间栅栏消失了,黎珞言无知无觉地靠墙睡着。

邬格一声不吭地蹲在了他面前,把治疗的药水倒在黎珞言的耳朵上,骤然被重重扼住了手腕。

他侧头,和黎珞言对视着。

黑发绿眸的哨兵看了他几秒,语气无波无澜:“滚开。”

他眼里厌恶的情绪根本就没有要隐藏的意思。

邬格沉沉盯着他,嗓音像是淬着毒似的,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不装不认识我了?”

他想继续给黎珞言上药,但黎珞言扼住他的手腕,力度几乎要把他的腕骨捏碎,眼睛看着他,明显就是想让他离自己越远越好。

邬格见他死活不配合,便把药水塞到黎珞言手里,然而黎珞言压根就没有收拢过手指,瓶子从他手里滑下,掉落了下去。

“砰”的一声,装着药水的玻璃瓶摔碎了,碎片溅起,药水也倒了一地,把地面浸湿了。

邬格垂眸看着地上的狼藉,表情平静阴沉。

黎珞言毫不在意,又把脸埋进了手臂当中,心态很好地准备继续睡觉。

邬格伸手触上他的耳朵,这一次仍旧被狠狠攥住了手腕,他却不在乎手腕的痛感,两指合拢使劲地按捏着原先耳钉的位置,那处本来就血肉模糊的地方被他按得生疼,他看着黎珞言脸色泛白,同时间自己的腕骨也近乎被捏碎。

原先因这见效极快的药水而稍微有些好转的耳朵在他粗暴的动作之下,伤势比之前还要严重了。

咔擦。

骨头碎裂的声音。

邬格和黎珞言都停住了动作。

邬格右手腕骨被他生生捏碎,眼里却浸上幸福的笑意,情人般呢喃的语气:“明天我会再来,你会想我的,对吗?”

他走了之后,黎珞言垂下眸,额间一直冒着冷汗,汗水大颗大颗地滑过俊挺的五官,脖颈靠近右耳的位置,干涸的血迹和汗水粘腻在一起。

……好疼。

他齿间使劲咬着自己的指骨,留下的牙印深可见血,仿佛这样就能转移耳朵的疼痛。

*

“哥,什么时候让他住到正常的房间里?”邬格门也没敲就走进了邬阳秋办公的房间。

邬阳秋往后仰了仰,挑眉看着他:“阶下囚住的环境更差,我已经对他优待了。”

再说了,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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