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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陆文临毫无办法,好在电话很快挂断,对方没有再拨打过来。
……
“宝宝。”
宁昭看着他,好像真的有些困惑的样子,声音沙哑:“你怎么了?”
“……”
明知故问,这个坏东西。
刚才Alpha不小心把放在床头的杯子给打碎了,那是陆文临近期最喜欢的第一杯子,就这样坏掉了。
他脸闷在被子里,因为太过生气而无声地喘气,勉强将手伸过去推他,想把人推走。
然而对方却误解了他的意思,以为这是另一种和好的信号,欢欢喜喜地一把扣住他的掌心,合拢手指握紧。
喜欢牵手。
两个人的手指交叠着、摩挲着,可以感受到相互的体温,简直是世界上最浪漫的事。
……
因为Alpha十指相扣时力度过大,陆文临吃痛地哽咽了一下,感觉奇怪得要命,像是自己不再作为独立的个体存在,而是变成了世界的一部分,被迫去聆听和感受。
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他更加心慌,但宁昭早就察觉他的意图。
“……哥哥。”
他语气很依恋地开口:“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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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昭一只手臂撑在他身侧,滚烫的呼吸接连落在耳边,动作忽然一顿。
陆文临意识有些模糊,见对方停下,以为这就结束了,艰难地转头想往后看,宁昭却不让他回头。
Alpha贴近他的后颈,陆文临被他的呼吸烫得一抖,一瞬间意识到什么。
——Alpha易感期最重要的一个环节:标记。
即通过齿尖,完成将信息素注射进后颈上的腺体的过程。
陆文临下意识闭上眼,有些忐忑地等待那个时刻来临。
很快,宁昭的吻落了上来。他先是用唇瓣试探后颈的那片肌肤,然后张开嘴,牙齿覆盖上去,轻轻咬住。
虽然Beta并没有什么腺体,但被人叼住脖子时,处于生物共同的警惕心理,还是会产生一种被人拿捏住弱点的不安。
咬合的力度逐渐变大,疼痛过后,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源源不断地通过这个举动,将某种东西注射到他体内。
……原来这就是标记吗。
信息素注入的过程有些漫长,等到标记结束后,陆文临还在轻微发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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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的人忽然一顿,接着鼻尖在他的耳根、颈窝蹭来蹭去,深吸着气,不知道在闻什么。
脖子上的气息弄得陆文临又痒又难受,推他又推不走,只能无力地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
旧的丢掉了,新的又换上了。
知时务者为俊杰,陆文临是真的怕了,不想再和谁手牵手讲睡前故事了,想从人怀里离开。
然而起身时手掌无意间拂过对方的脸颊,他忽然一怔。
掌心感受到的湿意与汗水不同,房间的灯又被关上了,他借着走廊的光线朦胧一瞧,看到对方不知什么时候蓄着泪的眼睛,被唬得停下动作。
“……哭什么。”
到底谁应该哭啊,怎么欺负人的反倒先掉起眼泪。
刚才一个人在房间里,等待恋人回来时的不安被逐渐驱散,那种空洞的害怕被满足后,手里抱着的人,闻到的气息,听到的声音都是喜欢的、被期待的,甚至能够在那人身上留下标记,里里外外完全是自己的痕迹。
身体一直以来的躁动也因此稍微平息,所有渴望都被快乐充盈,宁昭自己都没意识到那几滴泪。
却有人为他的眼泪改变主意。
陆文临真是拿他没办法,叹了一口气,挣扎的动作弱了下来,两只手环住他的肩膀,向对方表达出自己没有离开的意思,然后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不走了。你……你别哭了。嗯?”
话虽这么说,陆文临还是不敢完全放心,面对这种情况下的宁昭仍旧会留几分防备,生怕自己会一个不小心,突然从被子上掉下去。
宁昭浑然不知陆文临的小动作,但Alpha很快开始感到不满,打起了坏主意。
……
陆文临一时不慎,双腿失去重心,顺着Alpha的力道往下一跌。
“……”
空气中静了一秒。
那一瞬间,陆文临的眼泪立刻出来了。
膝盖在无意间磕到了床角,因为疼痛,他受不了地大喘着气,泄愤般一口咬在宁昭的肩头,脑海中像是有一朵烟花“砰”地炸开。
……
某人迷迷糊糊,揉着膝盖,难受得想睡又不能睡,在心里反复叹气,这时才开始后悔刚才心软做出的决定。
……就应该让他一个人待着。
……
床不能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宁昭才终于从那种状态中清醒了一点。他看着满床狼藉,发了会儿呆。
Beta缩在被窝里,将被子鼓成一个柔软的山丘,像是想借此获得某种安全感。
那白皙的脸颊上有明显的泪痕,眼尾通红,还蓄着一滴泪,眉心无意识蹙着,鼻尖轻轻抽动。
……是真的哭了。
宁昭发愣的时间比刚才还要久。
过了半晌,他犹豫地伸出手指,想为对方拭去眼泪。
然而指腹触碰到脸颊时,陆文临无意识一颤,既怕又想躲,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反而凑上前,轻轻蹭了蹭Alpha的指节,声音有些哽咽:“……小昭。”
俨然一副被欺负过头的样子。
宁昭;“……”
眼看着这些由他造就的成果,Alpha忽然涨红了脸。
他都做了些什么啊。
第52章 梦乡
陆文临经历了极其混乱的一个夜晚。
他曾经有过通宵工作的经历,在办公室里开跨国会议,一连几天连轴转,把咖啡当水喝,甚至到了被助理劝着休息的地步。
但那种疲惫都和现在的感受不同。
……这是一种类似于某种机械被过度使用后的感觉,浑身酸痛不提,骨骼之间像是生了锈,仿佛轻轻一碰,整个人都要应声散架。
他实在是累极了,无休止的鞭挞终于结束后,眼睛一闭就昏了过去。
然而陆文临忘记一件事,Alpha的易感期并不是简简单单一个晚上了事。
在对伴侣进行标记之后,信息素浓度会在短时间内稍微下降,但很快又会继续上升,远超出正常水平。
如此反复,直到易感期结束。
……天哪,这究竟是什么人发明出来的设定。
陆文临难得睡得很沉,半梦半醒间却被人继续开拓,只能接连不断地无助啜泣着。
.
彻底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陆文临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