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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衫,衣领半敞,眼神漠然而嘲弄,嘴角勾着一抹令人不安的笑。

走廊很空旷,依稀能听见外面的下方的音乐声,显得沉闷又模糊。

顾泾川脚步顿住,盯着权呈御,嗓音低沉:“唐珂在哪?”

“你们来迟了。”权呈御侧过头,视线掠过他身后,落在顾景尧脸上,笑意更深了一些,“你们这对双胞胎,还真是密不可分,就连爱人都能共享。你们一起上过床吗?”

顾景尧眯起眼,不耐的轻啧,捏了捏拳头,有些恼火。

顾泾川上前一步,狠戾道:“权呈御,你该知道,有些玩笑开不得。”

“玩笑?”权呈御轻笑出声,“我可不是在开玩笑。”他摊开手,“如你们所见,唐珂并不在我这。他是自己跟孟屿琛走的,我只是……给他提供了个机会。”

“机会?你是说下药吗?”顾泾川的声音中潜藏着怒气。刚刚听保镖汇报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想过来直接给权呈御一拳,竟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搞这种低级手段。不过还好,是孟屿琛把唐珂带走了。

“故意拖延我们的时间,把我们引去拍卖场。”顾景尧目光凌厉,嗓音沉冷,“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看你们发疯啊。”权呈御低声说,眸光里划过一抹近乎病态的阴影,“我一直都很好奇,唐珂到底在你们心里算什么……宠物?收藏品?还是谁也抢不走的所有物?”

“总不至于真是爱人吧?你们配吗?你们当真以为自己和他同处一个世界?”

他的话音刚落,顾泾川已经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他衣领将人抵在走廊的墙上:“再说一句,你试试。”

“就算说再多也一样。我才是最先遇见唐珂的。”权呈御仰头道,垂眼看着顾泾川,“你们只是小偷而已,但他始终只会在我身边。”

“呵。最起码,小珂是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顾泾川咬牙道,“不像你,就连下药,都没办法得到他。”

“丧家犬。”

权呈御眼里闪过一道冷意,他弯起嘴角,讥讽道:“那你猜猜他们现在在房间里有多火热?你应该没看到过完全失去理智、被情欲包裹的唐珂吧?”

“够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只有你用的出来。”顾景尧强压着火气,冷声道,他皱紧眉头问:“如果孟屿琛当时没有找到他,你要怎么做?把他送去拍卖场吗?”

每说一句,顾泾川的力道就更深了一份,几乎是想把权呈御掐死的程度。

“当然不是。”权呈御嗤笑,满是恶意,“我要独享他。我要舔过他身上的每一处角落,我要吃掉他射给——”

话没说完,顾泾川抬膝撞在权呈御腹部,男人闷哼了一声,恶狠狠的盯着顾泾川,看着对方露出嫌恶的表情:“你真恶心。他是我的未婚夫,轮的着你来意。淫吗?”

“既得利益者就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吃过很多次了吧?怎么样,甜吗?”权呈御轻笑道,不等顾泾川反应,回手就给了他一拳,拳头结结实实打在脸颊,带起骨头相撞的沉闷声响。

“操。”顾泾川舔了舔嘴角,理智彻底消失,“你真是条疯狗,舔不到就咬人?你也配碰他?”

“我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权呈御反身躲避,然后一脚踹在了顾泾川的膝盖上,“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他总有属于我的一天。”

“你找死!”顾景尧脸色瞬间阴下,也加入了进来。

权呈御渐渐不敌,嘴角的血顺着流了下来,他却毫不在乎,讥笑道:“顾家的孪生狗又跳出来了。怎么,你们要一起上?你们不是最喜欢共用一样的东西吗?现在连情人也要一起抢?”

“那么顾景尧,当时唐珂和顾泾川结婚的时候你怎么不抢?长着同样的脸,就算你去新郎也没人会发现吧?”

“闭嘴。”顾泾川眼神一冷,拳头重重砸在他下巴上,“你敢再开口一句,我就废了你这张嘴。”

权呈御却笑出了声,他的笑声在走廊里显得格外诡异。顾景尧皱紧眉头阻拦了顾泾川的进一步攻击,他的颧骨隐隐作痛,可现在并不是关注的时机。

权呈御缓缓直起身,他更显的狼狈,那双眼睛却充满了敌意与疯狂,男人开口道:“拭目以待吧,我会给你们一个永生难忘的惊喜。”

——————

房间内只剩下潮湿的气息与余音未散的喘息。

唐珂躺在床上,发尾微湿,还带着浴后的清冽香气。他的脸颊红扑扑的,眼角也染着潮意,睫毛沾着水气,半睁着双眼望着天花板,有些疲惫地抬手按住了孟屿琛不安分的脑袋,声音轻软:“别闹了……我有点累。”

他推了推还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语气无奈:“你体力也太好了吧……”

孟屿琛低头亲了亲他掌心,像顺毛的大型犬一样听话地伏在青年肩头,手指依旧温柔地抚着他后背,低声问:“你为什么要答应过来?”

唐珂神情淡淡的垂眼看他:“权呈御说,他知道奶奶去世的真相。”

孟屿琛瞳孔紧缩,霎时间眉头紧皱:“你认为奶奶不是病死的?”

唐珂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像是没精打采地拒绝深入这个话题。他不想再说了。

唐奶奶死去的那天,整层病房楼的监控全部中断。医院的说法是服务器故障,可偏偏查房记录、病例更新、药物输注时间……全部消失,甚至连当晚的护理签字都缺了一份。

但他太渺小,完全无法得到真相。直到现在。

唐珂说:“我不想轻易怀疑别人……但一切都太巧,太急切了。权呈御说他有线索。”

“他有什么资格提这个?”孟屿琛咬牙,眼神冰冷,“他要是真知道,还敢拐着弯请你上这艘破船玩把戏?他绝对是骗你的。小珂,为什么你当年……”不告诉我呢?

但这句话却迟迟说不出口,是啊,为什么?因为自己就是一个无能的、靠不住的男人!

就连爱人的哭泣,他都没办法安慰。

“放心吧。”孟屿琛看着唐珂,郑重道:“我会帮你找到真相。我会让那些家伙,付出代价。”

————

第二天。

宴会厅灯光晦暗,琉璃水晶灯摇曳着金色波纹,像风暴来临前最宁静的海面。

权呈御坐在最上位,面前是红木赌桌,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半满。他换了一身干净衣服,重新梳理过头发,脸上带着笑意,看起来比从前还要平和,如果忽略掉他就连遮瑕都无法遮住的淤青的话。

周围传来窃窃私语:

“呀,权总的脸是怎么回事?看上去伤的很严重。”

“昨天白天都还没有的,难道是晚上被什么人打了吗?”

“真恐怖……哎,等等,你看顾总……”

“哪位顾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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