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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嘴唇颤抖着,最终低声祈求:“求您了,唐总……救救我……”

周围的宾客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勇气,所有人的眼中都充满了恐惧。权呈御这个疯子,显然敢做出任何事情。

“还没做出决定吗?”权呈御不耐烦地问,目光冷厉,“给你五秒钟考虑的时间,五、四、三——”

倒计时还未结束,突然,大厅的灯光一瞬间全都熄灭,四周一片漆黑。

唐珂的眉头微微一蹙,感受到周围空气的异常,他身体一僵,有一只温热的手捂住了他的口鼻。

青年挣扎起来,瞬间感到头晕目眩,神智模糊,最后连意识都彻底消失,整个人陷入了昏睡。

“小珂!”顾泾川猛地意识到什么,急忙伸手去抓唐珂,却扑了个空。

顾景尧则立即拿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但眼前却没有一丝唐珂的踪影。

“该死!”孟屿琛的脸色骤然变得铁青,他转身拿走了自己保镖的枪,挥手对准了那些武装分子,狠戾道,“权呈御去哪儿了?”

武装分子依旧沉默,似乎从耳麦里收到了指示,连忙开始撤退,目光冰冷,毫不迟疑。

“不计代价,拦住他们。”顾泾川的声音冷厉,毫不留情地开了枪。

大厅里,紧接着连续不断的枪。声,尖叫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的血腥味愈加浓烈。

就在这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船体猛地晃动,似乎要被撕裂。顾景尧稳住了身形,眉头紧皱,低声对旁边的董特助说:“快去联系救援。”

权呈御显然没有打算放过任何人。

——————

昏沉的意识像被温水浸泡过,从深海里慢慢浮上来。唐珂轻轻蹙了下眉,眼睫微颤,缓缓睁开眼。

明亮的光线铺满房间,刺得人眼睛一阵不适。他本能地偏过头,过了几秒才适应眼前的景象。

这是一间宽敞得有些过分的房间,天花板挑高,四壁被柔和的暖米色包裹着。家具都是极简风格,床、沙发、桌椅,一应俱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

唐珂坐在床沿,白皙的脚趾蜷了一下。体内残余的药性还在,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四肢还有些脱力,尤其双腿,一站起来就虚软得厉害。

他眉头皱了皱,衣服被更换过,现在穿着淡蓝色的真丝睡衣。

青年缓缓抬起头,看向四周,没有窗子。

整个房间仿佛一座巨大的盒子,舒适,却完全被隔绝。

哪怕灯光明亮、布置温馨,依旧改变不了这是一场“被囚”的现实。

而后,他的视线落到桌子上。

那是一只白色木框相框,干干净净的,摆放得极其小心。相片里,是他与奶奶的合影。那时的自己笑容清澈、真挚,没有一丝虚假,几乎让人恍惚。

唐珂笑了一声,眼底却无半分笑意。他伸手将那相框转了个方向,像是不愿再看一眼过去的自己。

装得真像个家。他慢慢想着。接着抬眸,看向天花板角落处那只隐藏得并不算精妙的摄像头。灯光折射下,反出一丝幽冷的光。

唐珂侧着头微微一笑,唇角弧度很轻,透出冷淡。

“费尽心思把我绑来这里,”他语气像在闲聊,很温柔,“却没有胆量来见我吗?”

他的目光直直落在摄像头上。

“权呈御。”

监控画面里,唐珂斜倚在床头,赤着脚,眼神冷淡,仿佛连那句“权呈御”都只是顺嘴提起,毫无情感波澜。

屏幕前,权呈御一动不动地站着,眼睛死死盯着那张脸。

漂亮得过分。

冷白的灯光下,青年的眉眼像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清俊锋利,唇色微淡,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慵懒。

权呈御的呼吸顿了顿,喉结滚了一下。

“……该死。”男人沙哑地咕哝,伸出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描摹着唐珂的轮廓,有些病态。

他记得昨晚的每一帧画面。青年失去意识后软在他怀里,呼吸平稳,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阴影。

他亲手擦洗了唐珂的身体,冰凉湿润的毛巾滑过细腻的皮肤。权呈御几乎是咬着牙才没有在那一刻俯身舔上去。

这种渴望几乎要把他吞噬。

男人闭上眼,似乎还能回味起当时唐珂发丝拂过指尖的柔软,和那微微张开的嘴唇。

他喘息着,脸贴近监视器,额前的碎发凌乱,嘴唇干燥发白,却仍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笑意。

“权总。”身后的秘书低声开口,脸色明显僵硬,眼神落地,生怕多看一眼,“……不进去吗?”

空气仿佛凝固了。

权呈御没有回答,他眼神依旧牢牢锁在唐珂身上,沉默几秒,忽地低声问道:“那些人,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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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身形一顿,飞快道:“没多久,海上救援队就……”

“我不是说他们。”权呈御嗓音骤然冷下去。

“我是说——那些人。”他的语气慢了半拍,却字字清晰。

秘书的喉咙哽了哽,哑声道:“……已经处理好了。”

房间里很静。

唐珂百无聊赖地坐着,双腿渐渐恢复知觉,不再像刚醒时那样发麻。他慢慢站起身,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脚步轻缓地走向桌边。

桌上除了相框,就是那本突兀的相册。

青年垂眸翻开第一页,冷不丁看到的是自己高中时期的生活照。

一页页翻过去,从他青涩的少年时代,到大学的演讲台、商场的镜头、甚至私下和朋友聚会的照片,时间跨度横跨十年,角度大多诡异,像是偷拍,又像是某些人刻意留下的纪念。

直到他翻到一页葬礼上的照片。

唐珂的动作顿了顿,眼神深了些。他冷冷地勾起唇角,刚想合上相册,房门却“咔哒”一声被打开。

门外站着两个高大的保镖,权呈御从他们身后走进来,穿着一件剪裁合体的黑衬衫,面色平和,温柔如常,仿佛昨晚那个疯子不是他。

男人站到唐珂身边,低头看着相册,语气轻柔:“我从那个时候开始就爱上你了。”

唐珂挑眉,坐回椅子,双腿交叠,漫不经心:“爱?所以把我囚禁在这儿吗?”

“这不好吗?”权呈御偏头看他,眼神几乎是祈求,“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不会再有外人插足。没有那些名利的束缚,没有厌恶的应酬、采访、勾心斗角……是最纯粹的关系。”

唐珂没说话,只是微微低头,看似在听,实则兴致缺缺。

权呈御有些慌了,忽然半跪在地,拿出手机放到唐珂面前。

“你看。”他说。

屏幕亮起,是一张张照片。充满了暴力,血迹斑斑,。

唐珂眉头骤皱,眼神终于有了一丝变化:“这是什么?”

“你不记得了吗?”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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