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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之一。

他优秀到可怕,也冷淡到让人着迷。

那幅高岭之花的模样让无数青春少男少女为之疯狂,也为之心生憧憬。

可青春是最躁动不安的阶段。

除了单宿这样光芒万丈的存在,也有阴暗的恶意在无限滋生。

小毛发育的慢,高二还比班上的男生矮一头。

他皮肤白,棕色的头发软趴趴地垂在脑门上,看起来有种雌雄莫辨的乖巧和漂亮。

换句话说,就是长了一张很好欺负的脸。

再加上那个时候,很多少爷小姐都对自己的家世有了清晰的意识。

商场上的风云变幻也影响了少年人的心性。

他们对于小毛这个“外来户”有种天然的排斥,总是戏称他“小妹妹”不说,有一次下午放学,更是把他堵在厕所里要脱他的裤子。

就是那时,单宿一脚踹开了厕所隔间的门,扫了一眼为首的人,二话不说就一拳打了上去。

那是小毛第一次看到别人口中优秀高贵、冷淡又理智的单宿是如此充满戾气。

也和他认识的那个像王子一样的单宿如此不同。

对方被一拳打出了血,而当鼻血沾到单宿手上的时候,单宿好像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瞬间发了疯。

一拳又一拳,血溅到了洗手池里,单宿的眼神阴冷入骨,极其可怕。

却不知道为什么,那时的小毛却觉得自己真正意义上的认识了和他一起长大的单宿。

他从单宿身上看到了好像黑洞一样冷冰冰的孤独,还有每一根神经都绷紧的压抑。

感到害怕的同时他有一种说不出口的难过,心里闷闷的。

五六个人没一个人敢还手。

那时的单宿差点把人打死。

不过虽然事很大,但最后还是被压下来了。

单宿被取消了保送名额,在学校读完了高三。

也是从那以后,小毛再也没有被人欺负。

现在这一幕说熟悉也熟悉。

在场的这些人,每一个都至少被单宿打掉过一颗牙。

大概只能借着酒气在背后骂两句,当真正看到单宿的时候,嘴里新种的牙就会产生幻痛。

其实单宿没比这些人大多少,他只比小毛大了一岁。

可“单大哥”叫的不是资历和年纪,是曾经血的教训。

包厢重新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敞开的门也冲散了里面烟酒的气味。

将打扫工具还给阿姨之后,几个人对单宿点头哈腰地打了声招呼,然后像抬猪一样将脑子还不清醒的男人抬走了。

当初就属男人被打的最惨,却还是没有得到教训。

也有可能是当时脑子被打坏了。

所以现在只要一喝点酒就会狗叫。

单宿把手上的高脚杯丢进垃圾桶,一边脱手套,一边冷淡地说:“明天把包厢里的东西都换了。”

小毛立马立正站好。

“是!”

单宿回头看了他一眼,眉头微皱地说:“伤口没有处理好之前不要来见我。”

“是!”

小毛站在原地,目送着单宿离开的背影。

不知道单宿自己有没有意识到。

但小毛知道。

这个世界上对单宿来说最脏的其实不是空气里的灰尘,而是血。

第97章

1

单宿回去的时候单家正好在吃晚饭。

撒拉卜坐在位置上, 动作优雅地切着牛排。

而单先生时不时的让人给它添茶倒酒。

那幅温馨和谐的画面仿佛撒拉卜和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看到他出现在门口,里面的“和谐”被打断,众人齐齐抬头看着他不说话。

单宿在心里冷笑一声, 他还没离开单家, 却先有了格格不入的感觉。

他走进门,也不说话, 坐在了平时的位置上。

也就是撒拉卜现在坐的位置。

他的椅子和撒拉卜的椅子挤在一起, 肩膀碰着肩膀, 手臂撞着手臂。

按照平时,单宿绝不会做出这么失态的事情, 可比起冷静的维持体面,他更咽不下心里那口气。

突然对面的单元说了一句:“大哥和撒先生的感情还真好。”

单宿抬眸向单元看了过去, 单元笑道:“大哥不是有洁癖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大哥和谁这么亲近。”

空气瞬间变得极其安静。

单宿阴鸷锐利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单元。

对方来到单家不到三天,是怎么知道他有洁癖的。

单元依旧笑的柔顺乖巧,一脸无害地看着单宿的眼睛。

单先生咳了一声, 正襟危坐地说:“食不言寝不语。”

听到这句话,单元低下了头, 轻声细语道:“不好意思,我习惯了, 以前吃饭的时候家里从来没有这样的规矩, 大家都很照顾我, 一时间让我有些得意忘形了。”

虽这样说着,他看着单宿的眼神却不见有几分歉疚,笑意盈盈的像是挑衅。

单太太温柔地说:“没关系,教养这方面以后可以慢慢培养。”

单元乖巧地点了点头,对上单宿看向他的眼神, 只是一味的对着单宿笑。

单宿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看着盘子里精致的牛排,突然就没有了进食的欲.望。

撒拉卜靠着椅背,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在看一出有趣的戏剧。

这时,一旁的单先生亲自给撒拉卜倒了杯酒,那样子格外殷勤。

单太太眉头微蹙。

但她向来不会在公共场所发作,只是面上看起来不太高兴。

单宿转过头,皱着眉头说了一句:“喝多了别进我的房间。”

单先生:“……”

单太太:“……”

单元:“……”

众人齐齐看向他,氛围顿时变得暧昧又怪异。

单宿:“……”

他抿了下唇,若无其事地挺直了背。

撒拉卜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舔去嘴角的酒液说:“吾腹中饥.渴.难耐,若不想吾饮酒,你……”

单宿抬手捂住了撒拉卜的嘴,对上三双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睛,他额头上青筋直跳,脸上却面不改色道:“他喝多了。”

撒拉卜眉梢微挑,竟也任由单宿在餐桌上对它以下犯上。

但很快单宿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湿.滑.黏.腻的舌头从他的手心舔到他的指缝,湿.热中又带着让人呼吸急促的酥麻。

单宿的胸口不停的起伏,脸上也升起了红晕。

这顿饭看样子是吃不下去了,他站起来,冷静地说:“我们先上楼休息了。”

撒拉卜顺着他的力道站起身,悠哉悠哉地跟在他身边。

而单宿和撒拉卜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二楼。

一直走到门口,单宿抓着撒拉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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