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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想要拔针。

路过的护士看到他的动作,连忙上前来阻止。

“先生,你回血了,请不要乱动。”

被阻拦的单宿眼神阴鸷地看着对方触碰他的手,情绪变得更加不可控。

“放开!”

护士被吓了一跳,呐呐地说:“先……先生……”

这时撒拉卜一把拔掉了单宿手上的针,轻描淡写地说:“走吧。”

单宿坐在椅子上没有动,也不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手背上的血。

撒拉卜眼眸微深,抓起单宿的手就拉着他往外走。

而一向洁癖严重的单宿也没有挣扎。

小胖子的妈妈回来的时候,四周的人已经避如蛇蝎的退到了墙边,只有小胖子还一脸天真地坐在椅子上吃糖。

看到这一幕,小胖子妈妈一巴掌拍了上去。

“你是不是又胡说八道了!”

——

单宿被压在墙上吻个不停。

他用力地推着撒拉卜的胸口,好不容易夺回一点呼吸的空隙,满脸烦躁地说:“脏死了。”

“真麻烦。”

撒拉卜“啧”了一声,转身换了个位置,自己靠在了墙上,又抓着单宿吻了上去。

单宿被吻的快要缺氧,本就烧的不太清醒的脑子更是变成了一团浆糊。

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他喘不上气,快要窒息,撒拉卜才放开他的唇,一点一点地舔去了他嘴角的津·液。

单宿身体半软地靠在撒拉卜怀里喘.气,眼神迷蒙,脸上也泛着红晕。

忽然撒拉卜把一颗糖塞进了单宿嘴里。

单宿瞬间恢复清醒,猛地把糖砸在了地上,怒气冲冲地瞪着撒拉卜。

好一会儿之后,他反应过来,那颗糖不是撒拉卜嘴里吃过的糖。

只见撒拉卜抬起手,将自己没吃完的那颗糖放进了嘴里,看着他不说话。

单宿:“……”

烦死了!

他一脸烦躁地拿出手帕,蹲在地上把砸碎的糖块捡了起来。

看着单宿虽不耐烦却格外认真的脸,撒拉卜一边嚼着嘴里的糖,一边眸色幽深的觉得满腔的欲.望烧的它喉头发干。

是它独自在地狱待的太久了吗。

一个小小的人类,怎么会让它时时刻刻都有种“饥饿”的感觉。

单宿将糖块仔仔细细地捡干净丢进垃圾桶。

他正想转过头教训撒拉卜,却被拉着领带堵住了唇。

“唔……”

撒拉卜吻的又急又凶,充满了欲.望的气息。

单宿被搅动着舌尖,水果糖的味道比昨天晚上的樱桃还要甜,混着唾液被他咽了下去。

“唔……混蛋……”

他捶打着撒拉卜的胸口,却被攥着手腕牢牢地锁在胸前。

撒拉卜摁着他的后脑勺,深吻的力道好像要把他的舌尖吞掉。

单宿被吻的头脑发晕,舌尖发麻,挣扎的力道也越来越小。

最终他身体发软地靠在撒拉卜的身上,被吻的只知道发出急促的呼吸。

这时,从医院走出来的小毛非常漫不经心地转了下头,真的很漫不经心。

然后他就定格在原地,愣愣地看着墙角的那火热的一幕。

那个人是他的哥吗。

是单宿吗。

是那个有着强迫症又洁癖严重的单宿吗!

小毛用力揉了揉眼睛,看到单宿潮.红的脸,他扶好自己掉在地上的下巴,神情呆滞的重新走进医院。

他可能还要再去看一下眼科和精神科。

救命!

单宿和男人搞在一起了!

第99章

1

最后单宿还是叫了家庭医生。

他顶着一张酡红的脸, 嘴唇又红又肿,表情冷静地说:“李医生,再给我开一点其他的药。”

李医生抬头看向他。

“什么药。”

他深吸了一口气, 表情阴狠地说:“让人丧失*功能的药。”

李医生:“……”

李医生收拾好药箱, 平静地说:“目前这种药还没有研发出来,不过如果小单先生提供资金支持的话, 我可以试试。”

站在门口的荣姨咯咯咯咯地笑。

李医生真幽默。

“药瓶打完就可以拔针了, 开给你的药一天两次, 一次两颗,吃完可能会犯困, 晚上要是有任何不适给我打电话。”

李医生礼貌的向单宿点了点头,背好药箱走出了门。

荣姨笑着送李医生离开。

换药瓶和拔针这种小事不需要李医生守在这里, 荣姨就可以帮忙。

单宿身体下滑,半张脸都蒙在了被子里。

他觉得现在副作用已经上来了。

半梦半醒间,他看到一张脸近在咫尺地看着他,他眨了眨眼睛, 忽然吓了一跳,猛地睁开双眼。

撒拉卜用手背碰了下他的脸, 挑眉道:“真烫。”

那样子就像在说“脆弱的人类真可怜”一样充满玩味。

单宿拍掉撒拉卜的手,不耐烦地翻了个身。

烦人。

撒拉卜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剥开糖纸将糖果咬的咯吱作响。

单宿烦的要命, 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

他不知道此时此刻的他看起来有多孩子气, 也不知道他露出的那一撮凌乱的头发又有多可爱。

累极的他缩在被子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好像一个圆乎乎的球。

撒拉卜靠着椅背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单宿,嘴里的糖细细地嚼碎了咽下去还是觉得饿。

它滚动着喉结,看着单宿的眼睛也隐隐有些发红, 带上了灼热的温度。

就在这时,它听到背对它的单宿似乎小声地嘟囔着什么。

它站起来,弯腰凑到单宿身边,却见迷迷糊糊的单宿在抱怨撒拉卜的粗暴。

“嘴巴好疼,屁股也好疼,讨厌,不喜欢。”

看着单宿红扑扑的脸,撒拉卜咽了咽口水,水果糖的甜味更加饥.渴的唤醒了它体内的欲.望。

却听单宿又开始抱怨。

“要洗澡,要洗干净,消毒,不喜欢脏……”

撒拉卜的眼神变得极其幽深,它看着单宿在病中有几分脆弱的脸,想着单宿平时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在此刻就像只病恹恹的小猫咪。

“把桌子擦干净,把椅子擦干净,把床单擦干净,把单宿擦干净……”

单宿开始“报菜名”似的小声呢喃,红肿的嘴唇在被子里一张一合,嘴里的话也越来越含糊。

撒拉卜看了单宿很久,最后它帮单宿拉好被子,又看了眼挂在上面的点滴,安静地坐在了椅子上。

——

单宿醒来已经到了傍晚,橙黄色的夕阳透过玻璃窗照在床上。

他颤动着睫毛,缓慢地睁开眼睛,眉头微皱地掀开了身上的被子。

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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