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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口,不仅又红又肿,上面还有一个小红点。
细看才发现这哪里是小红点,分明是一个出了血的小伤口。
这小东西不会有毒吧。
郎文舟再次产生了怀疑。
虽然身体没有任何不适,但他不是个会拿生命安全开玩笑的人,立马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通知医院,我要去做检查。”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翻身下床。
只是看着缠着他不放的小章鱼,他又没了办法。
好半晌之后,他盯着小章鱼说:“如果你真的有毒,我就……”
就怎样。
大卸八块,煎炒烹炸。
“就把你丢进海里。”
7008:【……】
好凶哦。
【咳,宿主你好,我是……】
郎文舟穿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
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冷静,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处理。
“暂时没空,回来再处理你。”
郎文舟戴上墨镜,走的时候还没忘记把装了海水的瓶子带走。
7008:【……】
好的,它习惯了。
7008夹着烟,露出了四十五度忧伤的侧脸。
——
刚上车,助理妹妹就着急地扑了过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哪里不舒服!”
郎文舟拿过水瓶,以免被助理妹妹撞翻。
他回了一句:“暂时没事。”
暂时?
听到这两个字,助理妹妹脸都白了,连忙拿起了手机。
“不准打电话,不准发消息。”
助理妹妹手一顿,眼睛红红地看向他。
“先去医院。”
他靠着椅背,干脆利落的下了指令。
助理妹妹吸了吸鼻子,立马踩下油门。
这时郎文舟的手机打来一个电话。
——“节目还要录制,你去哪了!”
经纪人抓狂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去医院,我已经发了消息给导演,今天不参与录制。”他表情冷淡地开口。
——“你说不参与就不参与,你知不知道这会给节目组带来多大的损失,你怎么能这么不负责……”
“能有多大的损失。”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他拿起手表看了眼时间,然后将价值百万的手表随手丢到了储物格里。
他不喜欢在身上戴太多首饰,连手表也只是偶尔穿正装的时候才会戴上一两次。
助理妹妹看到他看时间,连忙问:“怎么了,是觉得不舒服了吗。”
保姆车已经被她开出了赛车的架势。
郎文舟双腿交叠,把墨镜架在脑袋上,冷静地说:“注意不要超速。”
“现在还管什么超速不超速!”
“我没事,我只是看一眼时间,现在该是我吃早饭的时候。”
车子立马慢了下来。
好了,还惦记着吃早餐,看来是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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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1
来到医院, 门口站着一个穿了白大褂的男人,看着三十来岁,很文雅。
看到车停在门口, 男人立马走了过来, 眉微微皱起。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郎文舟摇摇头:“没有。”
“跟我来。”男人转身离开。
郎文舟戴上墨镜,抬脚跟了进去。
一楼大厅还有很多人在排队挂号, 郎文舟单手插兜, 径直跟着男人上了二楼。
有不少人都看着郎文舟的背影。
或许这里有人不认识郎文舟, 但一定认识前面那个穿白大褂的男人。
心内科的院长,平时的专业号抢着挂都挂不上。
今天不但破天荒的出来了, 还站在门口亲自迎接,实在稀奇。
现场有人看不惯这种有钱有名就走后门的现象, 立马拍了郎文舟的侧脸和背影挂到了网上。
当郎文舟检查完的时候,他已经被骂上了热搜。
“没事,气血足,精神好。”
男人瞥向郎文舟, 又多看了眼他手上的棒槌。
不需要花太长时间等,基础检查结果全都出来了,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血气方刚,体格子强健的能去登珠穆朗玛峰。
其他的那些更深入的检查结果估计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郎文舟坐在椅子上, 一只手戳着刚睡醒的小章鱼。
“章鱼会闭眼睛睡觉吗。”
男人看着郎文舟手上的小章鱼, 淡声说:“不知道, 我又不是生物学家。”
郎文舟没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软唧唧正在卖萌的小章鱼。
小章鱼眨了眨黑漆漆的小眼睛,咕啾咕啾地含着他的手指,一脸的单纯无害。
一两个小时过去了,小章鱼还是光光滑滑, 除了没之前水润,多了点黏腻,没有一点干巴的迹象。
看来短时间内不泡在水里也没什么问题。
“哟,又挨骂了。”
郎文舟抬起头,看着男人端着一张冷淡儒雅的脸,却面不改色地说着阴阳怪气的话。
在旁边啃啃啃吃吃吃的助理妹妹脸一抬,立马说:“哪呢,我看看。”
然后助理妹妹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一边笑,她一边目光灼灼地盯着屏幕,手指飞快的打字。
郎文舟知道,她在和评论区吵架。
网上除了说郎文舟耍大牌,搞特殊之外,最难听的莫过于郎文舟一个小喽啰凭什么能在医院走后门。
莫不是什么有钱人包养的小白脸。
更有甚者说郎文舟就是心内科院长养在外面的小情人。
只是这句话刚发出来立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男人是正儿八经有职称的医生,不属于公众人物,容不得外面的人肆意诽谤。
郎文舟面不改色的看着越窜越高的热搜,忽然低头一看,发现小章鱼不知道什么爬到了他的手腕上,正眨巴着眼睛盯着他的手机屏幕。
“……”
察觉到他的眼神,小章鱼和他大眼瞪小眼,瞪了片刻,小章鱼若无其事的回到他的手上,“嗷呜”一下含住了他的手指,眨着小眼睛,继续当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粉色棒槌。
郎文舟:“……”
他刚刚好像见证了一个章鱼成精的过程。
关上手机,他戴上墨镜站起来说:“我回去了。”
男人看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嗯。”
助理妹妹叼着包子站起来,跟在郎文舟的身后。
出门的时候,男人在后面说了一句。
“被欺负了要说。”
郎文舟单手插兜,头也不回地走出门。
“有谁能欺负我。”
迎着大厅所有人的目光,郎文舟面不改色的从中间走过。
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他好像天生就应该被人注目。
那份镇定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