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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章 儿大不中留

岑林来往工作室的频率变高了。

霍听见到他不躲了,还会主动和他说话。

两人对上视线时,岑林就会想到圣诞那天的事,那是属于他们两人的共同秘密,让岑林心里多了一份不可言说的感觉。

乐队的人看他俩终于“熟”了,也特别高兴。

寒假到来的时候,岑林一整背的淤青散了七七八八,和霍听的关系也越来越好。

他假期每天都要在QQ上骚扰霍听,一天给霍听发很多消息,霍听要么不回,要么就回一长串——岑林的每句话他都回。

正经的可爱。

岑林越发喜欢逗他。

他约过几次霍听出来玩,霍听要么上学要么打工要么忙,十次里面只出来过一次,还是他路过了岑林邀约的地点,顺便进去,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两人的关系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

见面最多的地点还是在工作室。

岑林每次都会带很多东西来,看着就像乐队的第五个人。

所有人都很喜欢他。

岑林在人前没有和霍听表现出多大的亲近,看上去对乐队几个人一视同仁。

唯有一次,他企图徇私,当场还被火眼金睛的单娴静抓获。

那次,岑林去买饭团,他、单娴静、霍听都爱吃咸蛋黄。但只剩最后一个了,岑林就没有把这个放在大袋子里,打算偷偷拿给霍听。

他骗单娴静说没有咸蛋黄了,然后把霍听招呼到一边,鬼鬼祟祟地说:“咸蛋黄只有这一个了,你偷偷的,自己吃,别让你学姐发现。”

霍听在憋笑,岑林往他手里塞东西的样,让他想起捧栗子的小仓鼠。

就是这个时候,单娴静在他们背后猛咳一声,“你俩干什么呢!”

岑林吓一跳,连忙拍胸口,“你属喇叭的啊。”

“藏什么好东西交出来!”

“没有!”岑林说:“吃你的鱿鱼去,给你买了去冰柠檬水,快滚。”

霍听听他俩拌嘴,脸上的笑停不下来。

“我才不走!霍听把你兜里的东西掏出来!你俩居然敢绿我,说!什么时候发展的奸情!”

岑林耳根一红,“你瞎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单娴静大叫“儿大不中留啊!”又把郑棋喊来评理,拉着他一道说岑林。

岑林从脸红到脖子,不想理这两神经病,推着霍听的背走了。

霍听边顺着他往前走,边勾过头瞅他。

岑林被他看得更热,视线左右飘忽,小声说:“你再看我揍你了。”

霍听这才掉过头去。

岑林松了一口气,心口的鼓久久才停。

玩着闹着,很快就开学了。

全国各地的春季音乐节纷纷开场,他们乐队没有参加的资格,但不妨碍他们想去看。

单娴静鼓动了乐队另外两个人,逃课去玩。

岑林本来答应去的,听说霍听不去,也不去了。

单娴静在火车站才收到了岑林的鸽子消息,气得就要回去打人,被李响郑棋拖上火车,阻止了一场暴力事件。

单娴静万万没有想到,这居然只是一个开始。

后来,只要是霍听不在的场所,岑林也不会出现,他已经彻底变成一个鸽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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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娴静郁闷地组了好几次局,每次喝醉就拉着人问“为什么我儿子不爱我了?”

知情的就会笑着安慰她,不知情的就会震惊地扫视她瘪瘪的肚子,发出灵魂的质疑:“你有儿子!?”

岑林听说这事差点在图书馆笑抽过去。

他根本不是单娴静想的那么见色忘义——这个词不对,反正就没那啥那啥,他拒绝参与团体活动的最大一部分原因是,他在准备教资。

他妈一定要让他考到,虽然岑林对教师没有兴趣,但他不会违抗母亲的话。

未来大概率是他妈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

岑林考完当晚就去找了单娴静,给她赔礼道歉。

单娴静嘴巴上原谅了他,然后把岑林灌到伏在酒吧厕所吐。

岑林第二天酒一醒就去找霍听了。

他学教资的时候死活背不下去,霍听就教了他一套记忆法,效果有一点,不多,主要还是岑林懒,背一句就要和霍听吐槽一句,弄到最后,霍听反而背下来了,还给他发了一条炫耀的语音。

岑林来回听了几十遍,气得把它加入收藏。

他那几天明着坏,和霍听好久没见了,一见面就把那语音点开,围着霍听放。霍听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但是郑棋一个劲地起哄,说什么从来没见过霍听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和我们说话!

霍听红着脸让岑林删语音,岑林拒绝,霍听就去抢岑林手机,岑林来回躲,拼死不从。

天气渐渐热了,两人闹的一身汗,岑林被霍听逼到门后,霍听一只手撑在他身后的墙上,双方的呼吸都很乱。

“不删。”岑林小声说。

霍听喉结动了下,没说话。

那条语音最后存活了。

春天彻底来了。

岑林每次在酒吧都会被很多女孩要联系方式,他一次都没给过。

单娴静以为他要当和尚,急得要给他喂中药,“你不要想不开啊儿子!爱情还是很美好的!”

岑林用有病的目光看她。

单娴静琢磨了一下,岑林从去年十月那次分手就再也没谈过了,她疑惑:“你有那么喜欢你前女友吗?”

要不是她突然提起徐朦,岑林都忘了这人了,“你……”

“没道理啊,”单娴静作柯南状卡下巴,“我记得你后来不是还暧昧了一个,为什么没结果来着?”

岑林彻底不说话了,看她发疯。

“哦对对对!你嫌人家不爱干净。”

“我没嫌她不爱干净。”

“人家女生只不过用长指甲剥龙虾,你就突然下头了,不就是嫌人家不爱干净。”

“她的美甲一直在汤里扫,我看不下去。”

“然后你就给人家剥了一盆,事后和人家一拍两散。”

岑林依旧认为自己没错,“我为了不伤她自尊,特地说是我没忘旧情,结果她更生气了,她好几个闺蜜连续一周在验证栏里骂我。”

“我太冤枉了好吗?”说到旧事,岑林委屈上了。

“你冤枉个鸡!”单娴静说:“你那时候就不应该给人家剥虾,你不能在对人好之后又立马翻脸。”

“我对她好我也错了。”

“对,我算是知道你为啥这么多年每次恋爱都谈不过三个月了。”

“为什么?”岑林也好奇。

“因为你一直都是形式上对人家好,你根本没走心。”

岑林下意识想反驳,却又停住了。

他没走心吗?

好像是有前任这样说过他,说他每次都是嘴上说的好听,遇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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