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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因为我才不好的吗?”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霍听的脸。

霍听嗤出声,转身走到岛台,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就着淅淅沥沥的水声,说:“我说我有个前任,你记得吧。”

他记得。

“颜骏风那傻逼脑子有病,喜欢抢别人东西,看不得别人过好日子,非要来破坏我和我对象……前任的感情。”他忽地笑开,唇角上沾着岑林的血,脸上是岑林打出来的伤,看上去竟有种暴力的美,“而我那个前任呢,说着爱我,却从来不相信我,也不愿意和我站在一边。”

“然后你们分手了?”

“这种对象不分干什么?”霍听话锋一转,“你觉得他做错了没?”

谁会想给喜欢的人断前任的案?反正肯定不是他岑林,他不缺心眼。

“我不知道。”岑林敷衍地说。

霍听冷笑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岑林感觉他脸上的嘲讽意味更重了。

“所以你觉得他为什么要靠近你?他和你说了什么?”霍听凉凉地说:“反正他说的都是假的,你别听他瞎说,那傻逼就是看不惯我。”

如果颜骏风真的和岑林说了什么,岑林不会是现在这个态度,所以霍听倾向于颜骏风还没做什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他面前是为了让他慌乱,从而怀疑岑林,和岑林吵架——就像从前一样,轻而易举地离间了他们。

这确实是颜骏风能干出来的事,而霍听险些再上当。

他敛了敛心神,喊一直装耳聋的人:“岑林。”锲而不舍,“我知道你听见了。”

岑林正心烦,就不理。

颜骏风说的是一套,霍听说的又是一套,他自己脑子里还有一套,根本分不清谁真谁假,而且以霍听对颜骏风的厌恶程度,岑林根本不能拿那些话去问他,霍听只怕听都不听就要发飙,说他不信任他。

岑林浑身疲惫。

快想起来吧,他想。

霍听一瞬不瞬地盯着岑林,眼底浮浮沉沉,片刻后,他端着一个水杯走了过来。

岑林看了他一眼,还是接过了,抿一口,没注意碰到嘴上的伤口,脑仁都冲疼了,倒吸一口凉气。

一直看着岑林的霍听突然伸出手,将他往怀里带。

“水!”动作间杯子差点掉地,岑林赶紧放了下来。

一回头,唇上一软,霍听很轻地添在他的唇上。

不知道他这算不算是给他递台阶了,岑林忍着痛,没躲。

霍听又在他鼓起的眉心亲了下,故意说:“谁让你气我,你活该。”

岑林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霍听见他不那么抗拒了,说出真实目的:“你以后不许和颜骏风见面。”

虽然岑林本来也是这样打算的,但是霍听一说出来,他就不愿意了,“你……”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霍听的表情又气又丧,“我没把你当玩具,你别说这话来气我了。”

岑林心弦一动。

“我就是不想你和别的男人见面……”他飞快觑了岑林一眼,用力把人摁进怀里,“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你说你想和我在一起,你亲口说的,却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到吗?”

……有点道理,但不多。而且这种时候撒娇是不是有作弊嫌疑?

岑林无奈:“你先放开我。”

“你先答应我。”

岑林不为所动,霍听就抱着他晃,“你快点答应我,我脸好疼,明天肿了,上不了镜,周晔肯定要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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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行。”岑林真是服了他了。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霍听眼底寒芒一闪而过。

【作者有话说】

周五见!

第48章 阴影

那晚,霍听在床上格外用力。

岑林怀疑霍听是故意报复他,第二天醒来腰间全是青紫的手指印,脖子胸膛更是没话说,偏偏他还没处说理,只恨昨天没在霍听身上也留些。

霍听是公共人物,身上不能有这些痕迹,他一直记着,现在这倒成了束缚他的枷锁了。

那一整天,岑林和霍听说话都爱搭不理,霍听不知道是不是也知道自己过分了,平常肯定会生气的也没生气,晚上回来还给他带了一个最近很火的网红甜点。

之前霍听帮他过生日,一个六寸的小蛋糕岑林都没吃完,他不喜欢吃甜,上次没来得及说。

“我不爱吃。”他说。

“换口味了?”霍听不以为意,只当是四年里岑林口味变了。

“我一直不喜欢吃。”

岑林失忆,他可不记得自己以前嗜甜如命,自然以为始终如此。

他想到那满冰箱的饮料,一个想法在脑袋里再也按压不住,脸色不太好看,“你是不是把我和你前任记混了?”

这几天霍听一直在哄他,给了他一些底气,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敢和霍听甩脸子了。

霍听倒没觉得哪不对。

现在这个岑林比刚失忆时见到的那个假人舒服多了,那阵子岑林一天天和他在演,差点没把他肺管子气炸。

“不喜欢就不买了。”霍听凑过去,把他抱住,又摸摸他的头,闻闻他的脖子,说“好香”,又说:“下次不买了。”

岑林被他弄得脸红心跳,到底没忍心生气。

一场雨将北城带入初冬。

许多畏寒的人已经穿起薄马甲,霍听因为工作性质,从不穿臃肿的衣服,再加上前阵子过度减肥,一换季就感冒了,直接发了烧,躺在家里。

岑林早上还说最近流感多,让霍听小心点,谁想应验这么快,他心疼地在床边陪了一会,离开的时候被抓住了。

“去哪?”霍听因为生病嗓子变得格外低哑。

“我吵醒你了?”

“没有。”霍听把他手往被窝里拽,“你手好凉。”差点把岑林拽上去,哪有一点生病的人该有的样子。

“我没洗澡呢。”岑林有洁癖,没洗澡坚决不上床,和霍听拉扯半天,才被放对方依依不舍地放了行。

他飞速洗了个澡,晚饭也不想吃了,躺进暖和和的被窝里,一进去,霍听就像个八爪鱼一样把他缠住了,嘴巴舌头在他脖子里捣乱。

岑林边笑边躲,“你身体好了?”

霍听模糊地说“没好”,又说“想你。”岑林心软的一塌糊涂。

两人忙了一天都累坏了,说了些小话,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霍听好差不多了,刷牙的时候问岑林中没中招,他昨晚脑袋不清醒,忘了流感会传染这一说了。岑林笑说哪能。

好的不灵坏的灵。

当天下午拍摄的时候,岑林的鼻子突然不顺畅了,打了好几个喷嚏,顾客还调侃他是不是有人想了,岑林笑笑。一回到家,头就晕了。

他给自己灌了药,霍听这个时候回来了,要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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