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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推之际,琨瑜翘挺的鼻尖急促动了动,不禁溢出陌生的声音。

“呜……”

男人被这道叫声一激,高挺的鼻子顶了顶,陆续喷出粗热的气息。很快,他把雌兽抱入怀里,紧贴那柔软细滑的脸颊,鼻梁在脸蛋上压出微微凹陷的痕迹,又沿着脖颈处细嫩的皮肉不断往下滑耸。

琨瑜被迫仰着脖子,颈边充斥着炙热的鼻息,激出细细疙瘩。

手掌揉下的力道下得太重,他吃痛出声,只觉身上快被揉烂,一副可怜又任人摆布的模样。

火热的舌头扫到雌兽的睫毛,忽然停顿,吃到温热微咸的水珠。

粗犷冷硬的面孔有些僵硬地扭曲着,把雌兽眼睛里流出的水吃干净,打量那一双湿湿的眉眼,停止了手指往里钻的举动。

温热的舌头不断舔舐眼皮,琨瑜两只眼睛变得热乎乎的。

他畏惧又难堪,捂着眼睫,结结巴巴道:“够、够了,别舔了……”

男人揉他揉得紧,又靠得近,撑起来的地方几乎要把琨瑜烫穿了。

少年扭过脸,一丝火光跃上秀气的眉梢,因为哭过,身子又抖着,模样实在太可怜了。

男人喉头滑动,缓缓松开手臂,嗓音厚沉,说了句琨瑜无法听懂的话。

好在男人没有压着他继续刚才的举动,而是走到平时巨兽趴的石块上,大开大合地坐着。



男人浑身赤袒,冬天的黑夜尤其冷。

却感受不到冷那般,眼神直勾勾锁着雌兽。

刚才还没弄够,身体烧了一把大火那般,向着雌兽,目光灼烧,腿大开大合地,喷了口粗气,手直接握了上去。

琨瑜眼皮一跳,俨然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吓得背过身。

沉厚的低吼在山洞内格外清晰,少年紧闭双眸,死死贴着冰冷的墙面,又怕男人扑上来,便用兽皮把身子裹成一团,蜷缩在角落里。

他从未见过如此粗蛮狂野的男人,低吼声仿佛打在耳边……

不知过去多久,琨瑜疲倦不堪。

僵硬地维持着一个姿势,又过度的担惊受怕,实在很累了。

约莫后半夜,他撑不住地阖起眼皮,身子依旧蜷缩,躲在角落,气息却逐渐轻缓,累得睡着了。

男人边走边喷着粗气,拨开雌兽的脸蛋。

又过很久,他浑身一紧,掌心立刻脏了。



夜色迷蒙,天还未亮,睡梦中的少年缓缓清醒。

残余的火光跳跃,他艰难翻了个身,厚实的兽皮差点使得他透不过气。

呆滞片刻,半夜的画面顷刻间涌入的脑袋,琨瑜连忙直起身,眼神小心翼翼地转了一圈。

巨兽平日休息的那块石头上空荡荡的,不见踪影。

他裹紧兽皮走到洞口,这个时候将要天亮,星芒零星,一轮残缺的弯月散发着幽淡蓝光,周围同样不见男人的身影。

寒风袭来,琨瑜打了个哆嗦。

他连忙跑回洞内避风,又往火堆添几根木头。

不在也好,他……昨夜真是有些怕了。

*

天明之后,琨瑜稍微活动开手脚,把石锅架上火,准备烧热水。

还在整理木柴,一道身影从洞外笼入,他侧目瞥见,差点吓得跳起来。

男人走路的时候没有声响,赤着双脚,只在腰上随便围了张兽皮。

琨瑜与对方对视,很快低头。

“#*#…*” w?a?n?g?阯?f?a?B?u?y?e?ī?????ω?ē?n?2?????5?.???o??

男人说了句话,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递出左手的东西。

那是一把草,在冬季里竟然泛出新绿的颜色,叶子散发出一股清新的味道。

男人要将这把草给他。

琨瑜没有接。

男人皱眉,忽然打横抱起他,角度变化,他顿时面朝下,被对方压在腿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他一愣,却被男人牢牢按在腿上,手臂如铁钳将他牵制着。

男人单手揉烂几根草,掌心沾满滑溜溜的汁液,隔着兽皮,掀开单薄的麻布料子,往两团最柔软的肉抹去。

冰凉滑腻的植物汁液瞬间沾满身下。

琨瑜:“……!”

紧接着,与冰凉截然不同的和火热大掌又盖了上来,将那雪白透红的肉握着捏着。

少年耳根迅速弥漫一层涨红,他像条砧板上的鱼儿扑腾,奈何太小,对男人构不成任何威胁。

琨瑜作为哥儿,在原来的世界里,年龄一到就要嫁人。

所以那种事很早的时候在田里听其他成了亲的哥儿聊过。

可那到底是听来的,没有经历过。

这会儿被男人粗俗野蛮的对待,实在又惊又怕,红通通的耳根快烧透了,眼睛蒙上一层湿。

他不断呜咽,竟越哭越大声。

男人停手,将他整个人端起来,放在腿上搂着,喷火的目光微微停顿,滑溜溜的指腹贴在他眼下刮了刮。

男人不懂。

雌兽做这种事不都很爽/快,为什么怀里的雌兽哭成这样。

他舔干净雌兽挂在雪白腮边的泪珠,将其抱在怀里仔细审视。

须臾后,喉咙溢出一阵低吼,有些烦躁地把雌兽放下。

琨瑜站回地面,腿脚一软,差点跌倒。

他被一顿揉过,身上的肉都是火辣辣的,到处都有手指印和巴掌印。

**凉滑腻的汁液沿着腿脚流下,当真狼狈不堪。

男人盯着他,将剩下的那把草塞进他手心,又一阵低吼,说了两句话。

琨瑜听不懂。

说完,对方走出山洞。



山洞静悄悄地,锅里的水烧开了,冒出细微的声响。

琨瑜冷得一个哆嗦,浑身止不住打颤。

他吸了吸通红的鼻尖,眼尾和腮边挂着泪珠,穿好衣物后,又裹了几层兽皮。

他捧着两碗热水慢慢喝,待水都下肚了,不停颤抖手脚总算停下。

剩下的热水,兑入些许冷水,搅温之后拿来洗拭汁液弄得滑溜溜的皮肉。



琨瑜彻夜没有休息好。

男人出去了,不知几时才回来,他起初还强撑着靠在角落等待,双眼睁大,充满警惕,连对方前日带回来的兽肉都没碰一口。

今日天灰蒙蒙的,又冷,他实在挨不过,走回石床,展开被揉得乱糟糟的兽皮,躺了上去。

梦境混乱,他被男人驱赶了。

暴雪纷飞,少年孤零零的身影狼狈地没入雪山,还没走远,四周响起狼嚎。

一群雪狼将他团团围起,他甚至发不出呼救,脖子立刻袭来刺穿的痛感,血液从喉管喷/射溢出。

琨瑜紧捂脖子,呼吸紧促地睁开眼睛。

是梦……

他揉了揉干涩的眼角,始终被噩梦带来的恐惧缠绕。

山洞空荡荡的,他很怕,下意识去找那个让他又怕又信赖的身影、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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