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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专门给巨兽梳毛的大骨头梳子,道:“去溪边。”

紫兽载他来到溪水一畔,饮入几口水,湿湿的嘴巴贴到他手背蹭了蹭。

琨瑜认真把它爪子和伤口四周的皮肤洗干净,洒上药粉,又让它原地趴好,拿起大骨头梳子,耐心细致地将兽毛打结的部位梳理整齐。

直到日落时分,一人一兽回到巢穴。

火势旺盛,琨瑜如同前几日,架起最大的陶锅,给巨兽炖了肉足又鲜美的浓汤食用。

银羿能自己用药,伤势很快就复原。

白天,它带着琨瑜出去,漫山遍野地逛,熟透的果子,还有秋天的药草一篓一篓往巢穴里搬,不久就塞满了半个仓库。

琨瑜还把银狛带回的鼍尾兽处理了。

鼍尾兽浑身是药,十分滋补。大部分经过炮制后存在罐子里,剩下一部分最嫩的鼍兽肉,放入锅里炖煮。

当天夜晚,他喝下一碗汤,后半夜,在紫兽毛绒绒的怀里滚来滚去。

少年搓着发热通红的脸蛋,眼里淌出水波。

紫兽舔了舔他,琨瑜愈发难受,贴着缠来的鳞尾,汲取凉意,哼了哼。

银羿没想到雌兽身子过于虚弱,连那么点鼍尾兽煮出来的汤水都受不住。

月色下,鳞尾颤动,打开最细嫩的鳞片,一圈圈包裹,竭力安抚。

琨瑜抱紧鳞尾,凉凉的,只觉舒服。

甚至打开腿脚,主动缠抱。

血红的月光落在这一幕上,少年几乎被鳞尾吞没,颇为诡异,却又不断刺激紫兽。

难耐的哼声越发清晰,裸露的肤色红了一片,最后逐渐抛弃羞耻。

等琨瑜松开抱了很久的鳞尾时,埋在兽褥里久久不动。

待他摇摇摆摆起身,想为紫兽清理一下鳞尾,却发现上头干干净净。

紫兽舔舔嘴巴,目色柔和,仿佛得了什么天大的赏赐一般。

琨瑜:“……!”

又将自己埋了起来,恨不得钻进地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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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银羿的陪伴,琨瑜因为分离而产生的焦虑总算平复。

白天,银羿依旧带他外出,他负责采集,银羿则在周围狩猎,囤积许多新鲜肉。

夜里越来越凉了。

琨瑜用锋利的石刀将食草兽的部分毛发割下,堆起来雪花一般,处理干净,填入褥子的夹层里,厚厚软软,做成枕头和垫子,又填入麻布袍子内,当成秋袄穿。

之前换来的褐色茎块,历经一年种植,产量勉强翻倍。

将其与肉骨炖煮,味美浓郁。捣成泥,口感绵密。又或木炭烤熟,就跟吃土豆似地,一两个就能饱腹。

琨瑜藏在山洞里的食物越来越多,品种也越发丰富。

他给自己做了好几身毛绒绒的斗篷和皮靴,足够抵御即将到来的雪季。

这晚,他躺在紫兽毛绒绒的怀里,啃着烤熟的褐豆,还顺手给紫兽投喂几个。

红月的光辉顺着洞顶的三个小孔洒落,紫兽温柔地沿着他的脖颈蹭,吼声轻轻。

琨瑜:“你让我去暖洞里?”

兽眨眼。

琨瑜“唔”一声:“可以是可以,不过等下雪了再过去吧。”

说完兀自失笑:“不然银狛不高兴了。”

他道:“冬天去阿箬山的暖洞,炎热时留在这里。”

如此划分,不至于让两兽过度地争风吃醋。

银羿团着最好的雌兽,心里温软。

若换作力量与性子没那么强势的雄兽,不会划分得如此清楚。

但他与银狛,势必不能如大部分兽人那般,骨子里的强势使得他们不能平静共处,只能委屈了雌兽,为他们想出法子维持平衡。

琨瑜被紫兽蹭得身上痒痒。

不久后,初雪降落,银狛直到下雪都没回来。

琨瑜有些担心,还想着如果对方回来,他上次做的决定就不算数,对方想抱几次就抱几次……

紫兽安抚他。

同胞降生的两头巨兽,血脉有着特殊地响应,若一方回归兽神或处在生死危机,另一边有所感应。

银羿清楚银狛是安全的,安抚许久,琨瑜这才打包好行囊,被送往阿箬山的暖洞。

漫山遍野飘荡着冰冷的雪白,洞里却温暖如春。

早在秋天之前,银羿就把此地布置好,走进山洞,脚下铺就厚厚绒绒的兽毯。

热泉飘出的暖气扑面袭来,琨瑜揭开斗篷,欣喜地看着干净温馨的山洞,扑进紫兽怀里。

“你一直准备着?”

紫兽低吼。

他一直在等待雌兽的归来。

总不能什么好处都叫银狛占去。

第34章

阿箬山遍地小雪飘荡,风轻轻的,月晕红光缓缓淡去,弦月逐渐饱/满。

暖洞里,琨瑜半跪,捧着紫兽的左爪观察。

爪缝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他做势吹了吹,正准备开口,一道幽紫暗光闪烁,连忙紧闭眼睫。

少年半靠着巨兽的身子往前扑空,慌忙之际,落入温暖宽厚的胸膛。

被熟悉的体温和气息包裹,琨瑜掀大眼眸,眼睛闪啊闪。

“银羿,你变回来了?红月过去了吗?”

银羿掌心托高,将他抱到怀里。

想极了雌兽,银羿低头,钻入启合的唇瓣,汲取口腔里的每一丝甘甜。

琨瑜被亲得嘴巴合不拢,喉咙被火热的舌头顶了几次,不住呜咽。

津水沿着唇缝溢出,又被追来的舌头一一舔舐干净。

他张着唇,嘴里流了水,颊边艳丽,眼眸涣散。

不断嘬吻的舌贴着颈往下滑。

待尝到最甜美的滋味,长舌细致安抚每一寸细褶。

磁沉的嗓音喟叹:“阿瑜好甜。”

琨瑜呆呆睁开眼睛,膝头缠上洇粉色,发软地打开。

半个身子被固定,禁不住颤抖,可怜又好欺负。

托在颈后的手抽出歪歪斜斜的木簪,发丝尽散。

银羿痴迷地嗅着他的发,一把将他抱到铺置得柔软厚实的床上。

兽人做事总是直接,脑子里想什么就做什么,

红月期只能看不能吃,早就将兽人憋坏,化回人形这一刻,只顾着把雌兽连吃带吞。

琨瑜摇摇脑袋,发丝晃荡,迷蒙的余光依稀看见银弈吃得贪婪。

兽人笑着舔了舔嘴角,半跪着屈下前身,抱紧他。

再次含磨他的唇瓣,舌尖一下一下撬开,直往喉心里磨弄。

琨瑜眼睛和嘴巴流着水,迷乱之际,与紧抱着自己的魁伟身躯紧密嵌接。

雪花彻夜不减。

暖洞飘着热融融的气息。

银羿抱起怀里的雌兽去小热泉洗浴,路上淅淅沥沥。

待泡入温池内,琨瑜捂着肚子躲到一侧,按了按,瞥见流出来的,连忙移开眼睛。

“阿瑜,”银羿盯着,眼睛又热了起来,哑声开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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