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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哭,泣声细细弱弱,似是强忍着,却如何也忍不了:“……珠钗被坏人弄碎了,你也离我而去了……”

裴湛在她的发顶落下一吻,温柔而怜惜地安慰道:“无妨,以后我每日都送你一支珠钗,别再为那一支难过了。”

林雾知乖乖地点头,又抬起粉白的脸望着裴湛:“我们之前就很亲密的,比现在还要亲密百倍,你可不要觉得我不矜持不自爱……你慢慢适应好不好?我都抱你抱习惯了,一时也改不过来……”

裴湛一时不知自己是该妒忌崔潜,还是该得了便宜少说话。

沉默半晌,他点了点头,却道:“那知知可愿意现在就与我试一试,我想找一找曾经的感觉,早日适应。”

“得寸进尺”“因势利导”八个大字字算是刻在裴湛的骨血里了。

但凡此地有外人旁观,恐怕都会忍不住唾弃他道德败坏,厚颜无耻,竟然才与弟媳见面没多久,就诱哄弟媳亲他抱他,还美名其曰早日适应这等美色入怀。

可被蒙在鼓里的林雾知却深有同感,她与郎君就是在床榻上日益感情深厚的,只消与裴湛做上几个来回,想必裴湛很快就能回想起他二人曾经的快活。

如此想着,林雾知坚定点头:“好,我们先找个隐蔽的所在。”

裴湛:“……”

他到底还是个雏,虽然想一亲芳泽,但着实没料到林雾知这么配合,一时竟生出了几分慌张和无措。

是如今的女子都这般行事放达,还是唯独林雾知如此?

若唯独林雾知如此,也难怪性情同样肆意的崔潜会如此迷恋她了……

裴湛神色茫茫然,心情略紧张地随着林雾知走走停停,直到被林雾知猛地拽进后花园的木香花架下,按在矮凳上,被迫仰起脖颈,吻到林雾知柔软含香的唇瓣,才缓缓恢复了游刃有余的姿态。

春风漫过木香花架,细碎的黄木香花瓣被晚风卷得簌簌落,沾在他眼尾,吻在她的唇角,带着清甜的花香。

浅尝无法辄止,裴湛猛地收紧手臂,边站起身,边把林雾知按在胸膛,他的吻渐渐发起狠了,辗转厮磨间,有种想把林雾知唇舌吞吃入腹的凶。

林雾知指尖紧紧攥住他的衣襟,却在他的舌勾缠住她的舌不放时,不由自主地松了力道,被他彻底攻陷,如同弱小猎物被他牢牢控于掌心。

木架被撞得轻轻晃动,簌簌然落了更多花瓣下来,混着二人凌乱交缠的呼吸,喉间细碎的泣声,在初升的月色下,好似绵密的情潮,一进一退,浸湿干枯的心。

(审核宝宝,这里只是亲吻。)

天色愈来愈晚,二人却难舍难分。

林雾知喜欢揉捏郎君的胸腹肌,裴湛则是偏爱林雾知的纤腰。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的衣襟已经褶皱不堪,裴湛的腰带松散开来,林雾知的肩膀微微颤抖。

却在此时,一道刻意高昂的嗓音,打断了二人沉沦得不知天地的情态。

“大公子?再不走,就宵禁了!”

——是耿思终于耐不住性子了。

在他看来,裴湛与林雾知还未成婚,实在不宜做下夫妻间荒唐放荡之事,奈何二人一亲起来就天雷勾地火,根本不记得旁人旁事,半点克制力都没有,只能由他这个下属及时提醒了。

于是隔着数十米,他双手捂眼,保证自己什么都看不到,扯着嗓子喊。

裴湛总算恢复了些许神智,自林雾知柔软的唇舌中退出来,二人额头抵着,鼻尖也轻轻相触,慢慢平缓情绪。

林雾知的唇瓣被吻得艳色欲滴,眼底也蒙着深深水汽,像被雨打湿的木香花,浑身软软地躺进裴湛的怀里。

“郎君现在就要走了么?”

这般又娇气又缠人,实在不像她。

但陷入情爱漩涡的女子,哪里还能用寻常模样来衡量呢?

裴湛喉结滚动,哑声笑了笑,又低头啄了啄林雾知发烫的耳垂。

“明日我有空闲,知知可想随我去浣花酒楼,临窗赏一赏碧波春色?”

他想验证一些事。

那件事若不得验证,以他这般又吝啬又渴求独一无二的爱的人,会疯的。

“……你还是要走?”林雾知不舍地探进裴湛衣襟,抚摸他的腹肌。

“感觉郎君这些日子养得很好,腹肌都比以前更弹润了。”

她一无所知地抬眸,露出被裴湛吮吻得红肿的唇瓣,整个人娇娇软软的,含着一股不自知的情色。

裴湛微眯长目,神情晦涩不明。

他忽地抬手,按住林雾知的唇瓣,将水渍轻轻抹掉,而后盯着指尖若有所思。

——这是他留下的痕迹,是他让林雾知这般情动的……

——原来林雾知动情时是这般模样,与他梦中的那个妖精别无二致。 w?a?n?g?阯?发?布?Y?e?ⅰ????????é?n?2???????⑤?.?????m

“在我家人面前,你我还未成婚,我若是在林家留宿,终究于礼不合。”

裴湛收回手,哑着嗓音说道。

心里却愈发坚定:他绝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与林雾知欢好,他要比崔潜更克制守礼,比崔潜更值得信赖。

他还要一场足够光明而盛大的婚礼,让全天下人都见证,林雾知是他的正妻,他要林雾知以后就算发现了真相,也绝对挑不出他的错,无法与他和离。

“那好吧,我再在林府待一天,想来林卓也不敢再绑着我欺负我了……”

“我把耿五留下帮你。你放心,以后有我在,他们谁都不敢欺负你的。”

“嘿嘿,你以前也这么说……我那时候还以为你吹牛,谁知道你竟然是河东裴氏的嫡长孙,你没有说大话……”

林雾知至今还觉得犹在梦中。

她分明是怒气冲冲地要在裴湛面前狠狠自毁形象,顺便毁了这一桩婚事的,却不料裴湛就是郎君。事情发展急转直下,她竟然和她最不想成为夫妻的那类男子已经成婚了,甚至同床共枕了几十日,如今还躲在木香花架下抱着亲吻。

林雾知暗暗叹气。

她觉得自己有些失去理智了。

为了和郎君长久地在一起,她还真打算就这样嫁进裴家了。

也不知这一选择是福还是孽。

“我必须要回府了。”

裴湛说完,轻轻松开林雾知,望着她黯然下去的眼眸,安慰地道:“我今日来你家,给你带了一个玩意,你今晚把它放在你枕边,就当作是我陪着你。”

“嗯……你可不要食言,明天早点派人来接我,我不想待在林府……”林雾知忍不住委屈地抿唇,低声道。

“我想我舅父和舅母了,他们现在肯定也在为我担心,虽说实在不好意思再三麻烦你,但还是想问问,能不能请你派个人把他们接到洛京来?若是不方便,把我送到龙兴村也行。”

她与郎君之间何曾如此客气?

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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