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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脉搏跳动六十下就结束了。
唯有郎君,或许是精力太过旺盛,就算彻夜不休,次日还和没事人一样……
虚弱得连走路也勉强的人
只有她。
“我很满意,不要再努力了!”
林雾知算是怕他,抬起小手用力捂住裴湛的唇,低声道:“你要是再努力,我就得死在床上了……”
想了想,她又道:“和你商量一下,你再做这一次就停不来好不好?明早还要见你的家人呢……我怕我起不来……”
裴湛心里顿时放松几分,便把她的手扯下来,放在掌心轻轻把玩着,忽地想起白日的事,笑道,“一拜天地时,我也是这样握住你的手,发现你有些紧张。”
林雾知想起此事,也笑了笑:“我第一次成婚的排场就够大了,没想到第二次成婚时……这么夸张,我怎会不紧张?”
她似乎忘了某物还在她体内,凑到裴湛耳畔,神情像只心有余悸的狸奴。
“那时候,我听到皇帝、太子、长公主还有好些一听就身份显赫的人,都来给我们送贺礼……我一个没见识的小女子能不当场失态,就够厉害的了!”
林雾知并不避讳在裴湛面前提及自己的出身,这也正是裴湛欣赏她的点。
世上多的是功成名就后,便拼命遮掩出身,仿佛祖先是见不得光的污点的人,殊不知,他们越是这般刻意遮掩,越是掩不住骨子里的卑怯——一个连自己过去都不敢正视的人,又怎能真正立得住?
但林雾知始终坦荡如初,澄澈得如初春的溪水,反倒让人觉得她不卑不亢。
某忍不住又胀大了一圈。
林雾知立时不适应地蹙了蹙眉,但还是尽力软下身子,做好再挨一顿的准备。
谁料裴湛竟硬生生地退出来了。
林雾知讶然抬眸:“郎君?”
裴湛随手扯过婚被,轻盖在她身上,又亲了亲她的眼尾:“不做了,以后的机会多的是,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若是忽略那个昂然可怕之物,他的神色甚至可以称之为淡然自若。
就连嗓音也清冷冷,似乎所有欲都消得一干二净了:“还有,我与你商议一下婚后的称呼,我想唤你知知或者娘子,想让你唤我夫君,如何?”
林雾知微微挑眉:“当初是你非要我喊你‘郎君’的,我本来也是随我舅父舅母的习惯,喊你‘夫君’的……”
裴湛轻轻“嗯”了一声:“我们的三叔父与三叔母也是这般称呼对方的。”
他还真不管自己如何情动了,转身躺在林雾知身旁,还把一个枕头塞在林雾知脑后,幸好婚床躺下四个人也绰绰有余,可以任意他们随意躺着。
裴湛勾唇笑道:“我想,我既然忘了与知知的前尘旧事,暂且又无从想起,那不如从头开始,创造我们新的记忆。”
“自从知道你我曾成过婚,我就有些嫉妒曾经的我……我好像入了迷障,我想让知知喜欢的是现在的我和未来的我,而不是过去那个我不了解的我。”
他这番话说的极为绕口,林雾知着实懵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
怔忪之余,心里那股子觉得眼前人有些陌生的感觉又浮现出来了
但不过须臾,她就抛弃了这种感觉,警告自己以后不要胡思乱想,除了阿潜,这世上哪里还有一个和阿潜长得一模一样还待她这般温柔体贴的男子呢?
她便点头应了裴湛:“好,夫君!我以后就这般唤你了。不过你不用嫉妒,更不用陷入迷障,无论你是哪个你,全天下只有一个你,我也只会喜欢你啊!”
裴湛扭过脸凝望着林雾知,唇角渐渐泛起笑意,心里却想着——
不,全天下不止一个我。
你如今能把我错认成崔潜,改日也能把崔潜错认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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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敬茶人怎么能富贵成这样?
裴湛一贯早起,新婚也不例外。
天色微亮时,他如常睁开长眸,正要坐起身,发觉臂弯沉甸甸的。
他垂眸望去。
林雾知长睫静静垂落,半边瓷白的脸贴住他的肩膀,呼吸轻缓而均匀,一只小手无意识地环紧他的臂弯,睡得正熟。
她只裹着一件绣金赤色丝绸袜肚,细带斜斜挂在颈后,将大片凝脂般的肩臂肌肤都露了出来。
裴湛视线微微下移。
熹微晨光中,藏在赤色袜肚内的那抹雪色沟壑,晃得人眼晕,偏偏林雾知还无知无觉地往他臂弯里蹭了蹭。
裴湛喉结滚了滚,心底某处忽然软软地塌陷下去,一时忘了动作。
其实林雾知也惯常早起,只是婚后崔潜总要胡闹至天明,她不得不赖床。
然裴湛怜惜她,只要了半宿,她得以长久地安睡,自然也快要如常醒来了。
此刻她将醒未醒,忽觉一道灼热目光落在脸上,便下意识地睁开睡眼。
还未看清眼前人,她便已本能地仰起脖颈,送上朱唇,软软唤了声。
“郎君……”
嗓音里还带着未散的睡意,甜腻得让裴湛心里发涩发酸。
他翻身压过去,吻住林雾知的唇,又捏住她的脸颊:“叫我什么?”
林雾知眨巴着眼,似是没睡醒,慢吞吞回道:“郎君,别捏我……”
裴湛微感气堵,冷笑片刻,手指下滑捏住她两肋的痒痒肉:“再叫一次。”
林雾知顿时被激得哈哈发笑,使劲扭动着身子,推推打打要避开裴湛的捉弄,奈何她的力气小,扭了半天,还被死死压在婚被里,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总算彻底清醒,也总算想起昨晚应下的事,无奈地道:“夫君!夫君!哎呀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大的醋劲?”
真没见过会吃自己醋的人。
更未曾料到,裴湛心思这般深。他分明早就不满这个称呼,暗自醋了许久,却偏要端着一副坦然接受的模样,直到新婚之夜,才借着缠绵之势,要她就此改口。
林雾知不确定地猜测着,夫君好像对名正言顺有什么执念?
“我昨夜已说过,”裴湛忽地停下捉弄的动作,整个人都安静下来,眸色沉沉地望着林雾知,“我知道一时半刻娘子难以忘记过去的我,我愿意给娘子时间,只要娘子愿意多爱一点现在的我。”
又开始了!
什么过去现在的!
根本听不懂!
林雾知身子往被窝里缩了缩,很想抬手堵住耳朵。怎么之前没发觉夫君是这种纠结得陷入自苦的男子?
什么以前现在的,那不都是你吗?我喜欢的就是眼前的你啊!
罢了,彼此对牛弹琴,只会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还是别聊这个了。
她就敷衍地点了点头:“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会的。我们快些起床,除了拜见祖母叔伯,还有别的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