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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肝郁气滞,我给你开几付药……另外你最好尽快娶妻,与妻子阴阳调和,你自然就舒服了。”

卢叙白微微歪着头,眼神随着她的笔迹缓缓游走,道:“我不懂林大夫是何意?是要我尽快娶到那个女子吗?”

林雾知把药方递给他,怪怪的感觉让她鬼使神差地说道:“你可不能招惹有夫之妇啊……那女子既然成婚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再说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再找一个女子喜欢就是了,何必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卢叙白接过药方草草看了一眼,勾唇轻笑道:“那林大夫可曾成婚?”

他肤白,唇也衬得嫣红,沿着纸的边缘抬眸望向林雾知时,黑沉眸中潋滟生光,一时竟有些情意缱绻。

“我觉得林大夫就极好。”

林雾知惊了一下,无所适从地扯了扯唇角笑道:“我已经成婚了,而且我这身打扮看起来很像女子吗?”

她还以为她女扮男装得天衣无缝,还有这人怎么初次见面就想喜欢她,也太匪夷所思了……她收回之前觉得这人深情的话,果然寻常男子不似裴湛,轻而易举就能喜欢上别的女子……

卢叙白淡声道:“在下发觉,林大夫和崔将军似乎夫妻不睦。”

林雾知顿时尴尬了一瞬,略慌乱地收拾桌上的纸笔:“我和他不是夫妻,此事说来话长……你去抓药吧,少吃辛辣热躁之物,平日里要静心凝气。”

卢叙白却端坐在原地没有走。

这一刻,他是想把他的心思,还有二人错过的事告诉林雾知的。

但他又觉得,初次见面便说这些,似乎为时过早,林雾知恐也难接受。

都怪他固守着君子风度,之前总想着他们还未订婚,没有正式名分,若是频繁联系,实在于礼不合。

到现在也是如此,崔潜牢牢地看管林雾知,他也不想贸然唐突佳人,于是直到今日,二人才有了第一次交流。

他又怎舍得这么快离开?

——既然你们不是夫妻,那林大夫算是孤身待在战场?是否不太安全,你可曾想过离开此地呢?

但卢叙白终究还是忍下了这句话,没能说出口,克制地站起身告别。

“等我吃完这七付药,若是有效,再来找林大夫复诊。”

他答应过那个叫寻安的异族人,尊重林雾知的选择,在此之前,不能引导林雾知做出他想要的选择。

林雾知托腮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倏然若有所思地道:“卢……”

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姓氏。

嗯……

对了,三叔母就姓卢,说不定和这个卢叙白是一家人呢!

想到此处,她便不感兴趣地将其抛之脑后,埋头给裴湛写书信。





夜色浓重,灯火幽微。

林雾知疲惫地掀开营帐门帘,如同晒干的咸鱼一样躺在床榻上。

昨夜突袭之战,造成太多伤亡,她一整天都没能闲下来,也全然顾不得男女大防了,该扒衣服便扒衣服,该抹药便抹药,甚至可以面不改色地用刀切除士兵伤口处的烂肉。

说起来,天气炎热,伤口易化脓,有些治伤的药材确实不够用了,明日要给崔潜说说这回事,万万不能……

想着想着,她眼皮开始上下打架,昏昏欲睡,呼吸也渐渐平静。

恰在此刻,灯火晃荡一下。

崔潜身着绯红寝衣,发丝微湿,施施然地闯进来,没有一丝声音。

他来到床榻前,盯着微张唇瓣睡得昏天黑地的林雾知看了几息,不动声色地单膝跪在床榻上,步入床榻内。

动作间,难免会扯到胳膊上的伤,他也丝毫不在乎,一副有今朝没明日,及早行乐的心如死灰感。

林雾知睡得极沉,粗布麻衣的腰带被崔潜随手解开,扔在床下,也只是无知觉地吧唧吧唧唇瓣。

层层剥开,鲜妍的躯体露出来。

崔潜倾身而上。

唇舌被含住,尖齿轻轻磨砺,细微的疼痛总算逼得林雾知睁开了双眼。

睡意让她恍惚了一瞬。

发现是崔潜时,她无奈地叹气,愈发像条咸鱼一般,躺平任亲。

崔潜一见她这般,便极其不满,痛苦与恨意在心底搅拌翻涌。

凭什么只有他在意乱情迷?

凭什么她现在对他毫不感兴趣?

他终是狠了狠心,温水煮了数日,也该见一些成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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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想着,他的指尖顺着林雾知的脖颈、锁骨、腰肢……还想往下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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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林雾知制止了。

她眼眸依旧似睁非睁,恨不得下一刻就睡死过去,喃喃道:“阿潜,你今晚快一些,我累了,明日又要早起。你不知道那些伤兵有多臭,我边呕边为他们治伤……他们也好可怜,断胳膊断脚痛得发抖,却连嚎哭都不敢大声……”

崔潜沉默地停下来。

过了许久,林雾知一歪脖子,又快要睡得昏天黑地时,他终于开口了。

“我想要你。”

语气少了往日的偏执,多了几分平淡的坚定。

“林雾知,你给我罢。”

“如此,我心甘情愿地赴死。”

林雾知似乎被“死”字刺了一下,缓缓睁开一只眼:“你又怎么了?”

她像是养了只狗,狗狗沮丧时,即便她再疲惫,也得先顺毛摸摸狗一样,无奈地抬起手腕,轻拍了拍他的肩。

“别悲春伤秋的,你

不会有事……你不是说我是你什么天命贵人吗?”

“你只说,你愿不愿意给我。”

“……”

林雾知实在难以从困意中挣脱,勉强冷笑了一声:“我是你嫂嫂,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有违伦理纲常?”

崔潜咬紧牙关,也冷笑:“你问我做什么,你且问一问裴湛。”

林雾知:“……”

又来了,有时候她都怀疑崔潜也有月事,时不时就发疯,执拗得可怕。

“我不愿意。”非要她把难听的话说到脸上是吧?那她可就说了。

“我念着你为国征战,才一直没有强硬地拒绝你,实则你每一次亲我,我都无比恶心,你满意了?”

林雾知静静地等待崔潜发作。

任谁累得要死,已经睡着了,还被黏糊糊地亲醒,被逼着说话,都会想要发脾气的,她也不例外。

可崔潜竟然低声笑了起来。

她疑惑地抬眸。

“嫂嫂。”

崔潜眉眼盛着恶劣的笑意,俯身贴在她的耳畔:“嫂嫂。”

林雾知登时浑身一激灵,睡意都散了几分,猛地要推开崔潜。

“闭嘴!”

崔潜微微仰着下颌,不依不饶地捏住她的脸,语气冷起来:“嫂嫂不是说感到恶心吗?那何不恶心到底?”

他一把掀开她的衣摆,单膝跪在她的腿间,握住她的手腕压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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