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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带进屋里,还未恢复伤势,龙角和龙尾并没有收回去。
谢凌玉神色阴郁,把人搂进怀里,龙尾缠住她的腰,几乎是一字一句挤出冷淡的话:“是那群老龙送过来的,原因……”
龙尾躺进她的掌心,尾端的束环纯金通透。
青年从后拥着她,低头咬住她的肩头,有些咬牙切齿吐出剩下的字,嗓音透着浓浓郁气。
“……是这个。”
桑萤顿时明白了,龙族了解束环的意义,所以看一眼就知道他是处龙了。
外人不了解他们成亲的具体情况,就会认为他们是成亲三年还未合修过,理所当然就将原因归结到了谢凌玉身上。
想明白这点,桑萤有点想笑,“那不然你跟他们解释一下我们是假成亲?”
脖颈忽的一痛,是被青年咬住了,他像是有点生气,还叼着软肉齿关磨了磨。听到桑萤吃痛的声音才松开,安抚般轻吻了两下。
微凉指节顺着腰间衣襟钻进去,青年声音低哑,“师妹是不是还忘了另一种方法?”
只要他们合修了,这个问题自然而然就解决了。
桑萤耳根一红,抓住他的手拿开,“不行,我答应了容容娘亲今晚和她一起睡。我回来是来拿我最喜欢的那个抱枕的,落在你这里了。”
谢凌玉:?
容容……娘亲?
只不过一天的时间,她们就这么熟稔了?
桑萤从他纳戒里拿了抱枕,扒开他的手站起来,耳尖还有点红,小脸正色道:“而且你伤都没好呢,医修说了不能修炼和剧烈运动,会崩开伤口的,还是老老实实休养吧!”
说完抱着枕头一溜烟就跑了,关上了门。
桑萤就这么在云灵境住了半个月,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每天和容雪漫在云灵境各处游玩。
容雪漫对她很好很好,还会给她梳头发,手指温柔地穿过青丝,编成小辫子簪上去。
晚上就和容雪漫一起睡,她趴在枕头上晃着小腿,听容容娘亲给她讲龙族的趣事,还有谢凌玉以前的事。
两人都对于婆媳关系适应得非常良好。
太子和太子妃终于回来了,整个云灵境的妖们也都非常高兴。
唯有两个人散发着低气压——
“小萤宝宝,我让人做的新吊床弄好了,走吧我们去睡觉,今天给你讲……”
“好!”
谢喻苍目光幽幽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转过来看着一旁的青年:“你能不能管管你老婆?”
自从桑萤来了后,他老婆就狠狠抛弃了他,已经半个月没跟他一起睡了!
他们吵架冷战分房睡都没这么久!
谢凌玉喝着养伤的汤药,不紧不慢抬起眼睫,语气轻飘飘的:“男人做事不要那么小气。”
谢喻苍:“……”
儿子终归是靠不住的,谢喻苍决定自力更生。
翌日,在将近傍晚的时候,谢喻苍偷偷瞄着自家儿子出门去往了天在水,连忙找到好不容易落单的桑萤。
“儿媳妇,出事了!”
桑萤一愣,“怎么了?”
谢喻苍神色凝重:“是这样的,凌玉最近的伤势严重了,我观察发现他最近晚上会偷偷去练功,肯定是修炼时崩到了伤口,我劝了他但他完全不听。儿媳妇,你能不能去劝一下他?”
桑萤一听紧张起来,转身就要去龙宫谢凌玉的房间。
谢喻苍连忙出声:“他不在房间出去了,就在他以前住的地方,这是引路蝶,跟着一直走就能找到了。”
谢凌玉年少时性子桀骜,自然不喜欢住在龙宫和爹娘在一起,在云灵境有自己的住所,名为天在水。
桑萤跟着引蝶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飘渺云灵绕着浅浅的水湾,水中倒映着皎洁的月亮影子,整片天幕宛如画卷倾墨在湖泊上,宛若惊鸿。
不远处,雅致的小竹苑坐落在云雾中,窗户亮着光,暖黄光晕倒映在水湾里。
谢凌玉果然在这,桑萤有点恼,这人真是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伤还没养好又修炼。
周围一片漆黑,她摸黑就要走
过去,浅浅的水湾里忽然绽开了淡蓝色的灵莲,开了整个湖泊,蓝色灵光在她面前铺出了一条路。
桑萤心中嘀咕,谢凌玉这人还挺风雅,把自己的住处弄成这样。
踩着灵光铺成的小路走到竹苑前,桑萤来到亮起的那间房里,抬手推开门。
“谢凌玉……”
话音在看清房间内景象时戛然而止。
青年清清冷冷坐在书桌前,整个桌上放满了宣纸,上面每一张都写满了三个字谢凌玉。
有娟秀的,有凌乱的,也有墨迹涂黑的……不止桌上,整个房间到处都是。
这些……是她在那等待的百年里写的,她不想忘掉他,就每天都会这样写,试图用这种方法记住。
但这些明明是被她锁在原来那个宅子的书房里了……这条阴暗变太龙,居然偷偷打开看。
桑萤反应过来身体有些僵硬。
但青年的神情却很平静,抬起眼看她:“师妹怎么忽然过来了?”
桑萤别开眼,尽量冷静下来,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是你爹叫我来的。”
青年修长指骨轻飘飘拿着张宣纸,慵懒支着下颌:“师妹被他骗了,他只是想支开你,好和自己的道侣黏在一起而已。”
桑萤:“……”
还能这样?
谢凌玉轻笑一声:“师妹是不是低估了龙族对于伴侣的占有欲?”
桑萤回忆了这段时间见到的龙族,的确都是成双成对的,黏糊的分不开,白天也要龙尾缠在一起。
她挠了挠鼻尖,“好吧,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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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刚想后退,忽的撞上了门板。
桑萤转头去检查,房间的门不知何时锁上了。
“师妹不打算解释一下就走么?”
桑萤转回视线,清清冷冷的青年放下指间宣纸,起身站了起来,她没来由慌了神,“解释什么?”
青年走到她面前,微微弯下腰和她平视,黑眸中的目光浓稠而沉郁,“师妹为何写了这么多,我的名字?”
桑萤心扑通一跳,挪开视线,糊弄:“就是随便写写,练书法,不行吗?”
小脸忽的被温凉指骨掐住抬起,桑萤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片阴影落下,温凉的唇瓣贴了上来。
他的吻不算凶,很温柔,唇瓣贴覆着慢慢含吻。
这还是分开百年后第一个吻,桑萤觉得熟悉又陌生,熟悉是他的味道,仍是那样令人安心的白檀香。
陌生则是触感,唇瓣上的吮吸摩挲的触感,让她心快得要跳出来,但是她却……并不抗拒。
一开始的温柔过后,青年又露出了本性似的,开始凶了起来,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