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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他而言,手套的意义已经不仅仅停留在能够包裹住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更是象征着霍予殊抗拒着他眼中这污糟世界的靠近他。
哪怕剧情里被乔荞那样声嘶力竭的指控,霍予殊也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发疯,连隔着手套为他拭去眼泪的动作都欠奉。
……霍予殊现在摘掉手套是为了干什么?
到底是谁给霍予殊刺激受了?
余怀礼微微皱了下眉,目光从他的手上飘到他的眉眼,又落到他的手上。
霍予殊的手掌宽大,手指并不是纤细的类型,他的指节很粗,但大概是因为常年闷在手套中,他的手苍白的有些病态,连毛细血管都能很明显。
看着霍予殊静静望着自己,手下轻轻地摩挲了几下皮质手套的尖端,余怀礼莫名有种霍予殊其实想摸的是自己的错觉。
可能也并非是错觉。
“予殊哥。”余怀礼率先先发制人,他歪歪头,面上看起来疑惑不解,开口问道:“你摘手套……是要休息了吗?”
“不是。”霍予殊将黑色手套整整齐齐的搁置在一旁,他抬眸看着余怀礼,“我的意思是,我会配合你拍摄视频。”
余怀礼愣了一下:“什么?”
微微顿了顿,余怀礼面上像是明白过来了,他皱着眉说:“啊……你是担心我视频的热度会垫底吗?但是我没有撒谎,我是真的不在意这个。予殊哥,你不用这样。”
余怀礼以退为进的话让刚刚目光似有不确定的霍予殊彻底坚定了下来。
“我在意。”霍予殊几乎要望进余怀礼的眼睛里,他又低声重复一遍,“你今晚选择了我,你讲我是你的同盟,我会在意,我会很在意。我决定和你拍摄视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如果不愿意,也可以拒绝的。”
话音落下后,霍予殊竟然轻轻笑了起来,似乎在等待余怀礼的回答。
余怀礼一时没有说话。
好半晌,他在霍予殊外套口袋里摸出只剩了两根的薄荷糖,放在嘴巴里咬断了一根后,余怀礼慢吞吞的问:“那……予殊哥你准备做到哪一步?”
霍予殊静了两秒:“什么?”
余怀礼取出嘴巴里叼着的半根薄荷糖,又用薄荷糖蜻蜓点水般的点了点霍予殊的嘴唇:“就是总要有个度吧……你能够接受我们做到哪一步?像这样,只是接吻?”
霍予殊愣了下。
薄荷糖轻轻下滑,抚过霍予殊滚动的喉结,感受到它的颤抖,又慢慢划过他的胸膛,停留在了他的小腹:“还是说只触碰到这里?”
霍予殊的呼吸重了几分,他抿着唇,没有开口。
再往下。
半根薄荷糖重重地点了霍予殊两下,“又或者做到这里……你想做到哪里?”
余怀礼将薄荷糖丢进了垃圾桶里,他拍了下手,望着面色苍白的霍予殊像是受不了似的微微弓起来了腰,他挑了挑眉。
“接受不了吗?对于哥来说,接受不了是正常的,我们休息……”
“并不是接受不了。”
只是余怀礼触碰他态度太自然,霍予殊头一次这样直面余怀礼是开放派的事实。
他脑海里不自觉的想到了那些曾和余怀礼水乳交融的男人……
就忍不住觉得反胃、恶心。
但这并不针对余怀礼,至少在余怀礼捏着薄荷糖触碰到他那根恶心的东西的时候,他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我可以接受。”霍予殊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我可以接受。”
“嗯好吧,你可以接受。”余怀礼笑了起来:“所以哥到底能接受到哪步啊?唔……循序渐进,我们只是亲一下摸一下可以吗?”
“我都能够接受。”霍予殊顿了顿:“所以不能都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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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他、给你口……了。”一段话被霍予殊说的断断续续,显然直白的说出这种话已经是在挑战他的极限了。
他别过头,拳抵着唇说:“所以我不能都要吗?”
余怀礼:……
哇,这话说出去谁信霍予殊是顽固派?
“行吧行吧。”余怀礼咽下嘴巴里的薄荷糖,弯眸笑了起来,“如果过程中你接受不了的话你要开口告诉我,我们可以随时停下来。”
闻言,霍予殊怔怔的望了余怀礼两秒,又轻轻点了点头。
社会主流人士标榜着他们独立自由开放,他们十分看不惯且厌恶顽固派的做派,只觉得他们是社会中的异类,但余怀礼却这样为自己着想……
霍予殊其实也并不知道自己能够接受到哪一步,毕竟他连自己的那根都觉得恶心。
但是为了余怀礼,为了他的“同盟”,霍予殊想,无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多么离谱多么让他觉得无法接受,他都会忍受下去的。
望着余怀礼架好了机位,又朝他走了过来,这样想着的霍予殊试探着,将手掌轻轻覆盖在了余怀礼的腰上。
不是隔着厚厚的皮质手套,而是真切的触碰到了余怀礼的腰身。
掌心下属于余怀礼的温热触感源源不断朝他传来,霍予殊的指尖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他低声问:“可以开始了吗?”
话音落下后,霍予殊看见余怀礼弯眸笑着凑近他,抬手轻轻摘掉了他的眼镜。
于是他越发清晰的看见了余怀礼脸上细小的绒毛,熟悉的薄荷味包裹着温热的淡淡清香慢慢盈满了他的鼻腔。
望着余怀礼长而卷的睫毛,霍予殊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原来接吻是要闭眼的。
但是霍予殊连看大/尺/度的视频的经验都没有,唯一看到的是来自于昨天余怀礼和蒋至觉那短短两分钟的接吻视频。
所以他只会笨拙的吮.吸着余怀礼的嘴唇,把余怀礼都吸的都有些麻了。
霍予殊把自己亲的额角都流下来了一滴汗,他轻轻磨着余怀礼的唇,低声问:“你能教我怎么伸舌头吗?你……昨天和蒋有伸舌头。”
“啊,这怎么教啊?”余怀礼轻啧了一声,“而且伸舌头是要吃我的口水的。予殊哥你……”
霍予殊抢答:“我可以接受。”
余怀礼静静看了霍予殊两秒,又像是觉得好笑似的,弯了弯眸。
他伸出了舌尖,轻轻舔了霍予殊的唇,又撬开他的齿间,含糊的说:“就是这样……”
湿濡的舌尖触碰到一起时,霍予殊耳边顿时一阵轰鸣,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双手不自觉的捧上了余怀礼的脸颊。
两人亲了将近十分钟,霍予殊大概是从未用什么途径释放过,又不知轻重,余怀礼被他吸的人都要麻了。
“可以了。”余怀礼哑声说,“予殊哥,真的可以了……”
服了,霍予殊的本体其实是吸水泵是不是?
霍予殊被余怀礼咬了几下,最后这下余怀礼用了点力气,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