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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情商,怪不得人家能在镇上开这么长久的食肆,生意还这么好呢。

陆鸢感激道:“谢谢掌柜拉拔。”

柳掌柜笑了笑,摆手道:“去吧。”

食肆里有十来个人在用中食,剩下的豆乳和豆花都是够分的,就是再来几桌人,也够分。

送得差不多了,也到了快回去的时辰。

陆鸢去市集买了一斤十文钱的米粉。

待去县里时,可以做饼子在路上吃。

至于黄豆,她这回也不敢要太多了,只买了六斤,这个量足够了。

先前太贪心了,买了十斤豆子,用了九斤做豆花豆乳,现在家里都还剩下一些。

四斤豆子做豆花,两斤豆子做豆乳,刚好。

这对家的豆乳偷工减料,旁人上过一回当,第二回就不会再去喝了,下回她的豆乳生意就能回春了。

菜和旁的也都买好了,陆鸢和何老婆子紧赶慢赶地往镇口跑。

到地方了,刘俊生问:“这回怎么来得这么晚?”

何老婆子应:“豆花豆乳多了,一时卖不完,就多摆了一会。”

回到家里,陆鸢和祁晟打了个招呼后,与何老婆子两个人,连水都没喝,直接就回屋里数铜板了。

祁晟纳闷,也跟着回了屋。

一进屋,就听见他祖母声音激动道:“快数数,今天都挣了多少。”

陆鸢把一钱袋子的铜板都倒了出来。

祁晟虽然看不见,但也能猜得出来她们此刻的心情有多亢奋。

一刻过后,陆鸢喜道:“一百八十七文,咱们还在镇上花了好些铜板,估计今日净挣应该有两百文。”

何老婆子做一个月的刺绣都挣不了这么多,她惊讶道:“你说这豆花用的豆子就比豆乳的豆子多一些,咋就能挣这么多?!”

陆鸢解释:“咱们镇上也没有卖豆花的,好些人最远就只去过镇上,也没去过县里,自然也想尝一下这豆花是什么滋味。”

她想了想,又说:“下回定然挣不了这么多了。”

何老婆子道:“便是折半,只挣一百文,那也很多了。我这先前做一个月的刺绣都挣不上一百文呢!”

说到刺绣,陆鸢道:“老太太你又做了多少方的帕子?”

这段时日,何老婆子都忙得很,又要给一家老小纳鞋,也没怎么做帕子了。

何老婆子:“就四方吧,怎了?”

陆鸢笑道:“后日去县里,我给你拿去卖了,到时候比在镇上高出两文钱给你一方。”

何老婆子挑眉道:“上回卖了不少钱吧?”

陆鸢谄笑道:“还不是老太太你刺绣做工精细,能卖得起价钱。”

何老婆子哼了一声,然后道:“还剩下半方没做完,明日我也给做完了,你一块拿去。”

陆鸢笑应:“行。”

她串着铜板,又道:“那什么时候去和里正说一声?”

何老婆子想了想,说:“我一会去问问,里正不一定收牛车费。那卖帕子的钱,你就用来给喝茶水,吃饭,别不舍得。”

陆鸢点头应:“我省的。”

数了钱,祖母孙媳才去喝水,喝粥。

今日不是特别热,早间煮的粥,现在也还没馊。

喝了粥后,歇了好一会,武家小武就过来了。

何老婆子去装了一碗豆渣给他。

小武要走的时候,何老婆子又喊了他,多给他装了一碗米糠。

等人走了,陆鸢调侃:“老太太你可真大方,先前连几个米糠饼子都得分两顿吃,现在竟舍得送别人一碗米糠。”

何老婆子白了她一眼:“你别说你爱吃米糠饼子,真爱吃我就天天做给你吃。”

陆鸢连忙摇头:“你还是送人吧。”

人的生活一好起来了,就不想再吃苦了。

何老婆子又道:“你不吃,只得是喂鸡,这人吃总好过鸡吃。”

“你去歇晌吧,一会我去一趟里正家。”

陆鸢抱着秋花回了屋,问祁晟:“你今日在家都干了什么?”

祁晟如实道:“看家,看孩子,发呆。”

陆鸢道:“真无聊,那还是早点把眼睛治好吧,就算一下做不了重活,先做点手工活也是好的。”

祁晟闻言,笑问:“嫌我吃干饭了?”

陆鸢把秋花放到床上,又把春花拉了上来,应:“我哪敢,我要敢说你一句,你祖母还不得骂我。”

祁晟笑意更浓,在一旁的杌子坐下:“祖母可舍不得骂你,又是福星,又能挣钱,恨不得把你供着。”

“你骂我,她只当是我做得不好,我骂你,她能指着我鼻子骂。”

陆鸢道:“那可不是这么算的,她对我好,可都是基于我对你好之上。”

“是是是,娘子说得是。”

忽然听见他唤自己娘子,陆鸢来了劲,凑了过去,把双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下巴也搁着手背上。

察觉他腰身不自觉绷直,陆鸢唇角漾起一抹笑,有些坏。

她语调轻缓:“郎君唤我娘子,我心都酥了,再唤一声听听。”

说话间,温热的气息也落在了男人的耳廓上。

祁晟默了一下,抬起手,用食指抵着了她额头,推开。

他的声音沉沉:“正经些,孩子在。”

陆鸢被他抵开,视线落在他那泛红的耳廓,轻“啧”了一声。

真不禁调戏。

她转头看向两个孩子,就见姊妹俩眨巴着眼看她。

陆鸢原本脸皮也厚,但一下也不好意思了起来。

“我与你们的叔,爹闹着玩呢。”

罪过罪过,她刚刚的行为可千万别带坏了孩子。

祁晟觉得屋中闷热,有些待不下去,嗓子颇紧,道:“你们歇晌吧,我出去坐着。”

陆鸢跟着他到了门口,说了句让他脚下一踉跄的话。

“你意思是说,孩子不在,我就可以不正经了?”陆鸢的声音很低,低得只有两人能听得见。

瞧着祁晟踉跄,陆鸢“扑哧”地笑了声。

忙碌中挣点小钱,偶尔调戏一下病弱美男,小日子也不算太枯燥。

明知她是故意的,但祁晟也没法说她,只无奈道:“随你。”

总归是夫妻,便是无甚感情,也没道理让人守一辈子的活寡。

陆鸢笑意一顿,狐疑地瞧了眼他的背影。

他不会还当真了?

陆鸢摇了摇头,她是有贼心但没贼胆。

在可控的范围内,她只负责撩,不负责灭火。

陆鸢耸了耸肩,不甚在意地关上门,转身回床上与两个小床搭子歇午晌。

祁晟灌了一碗水,燥热才消退了一些。

便是知道自个妻子相貌不佳,但方才她在他耳边,捏着嗓子说话,气息落在耳上,他心下竟也躁动了起来。

或是因为他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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