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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挣了差价。”

黄兰道:“我若是自己拿去卖,估计得卖两三回,摊位费和车费都是钱,还干不了别的活。你大老远帮我带去城里卖,这差价活该你挣。”

说着又缝两针针线,想了想,又停下,抬眼看向她:“那这之后,你和阿晟是不是还得去城里?”

陆鸢点头道:“过几天还得去一趟。”

黄兰道:“那正好,我娘家也晒了菌干,明儿个我回去拿来,你过几天再拿去城里卖了呗,你就按着这个价钱给我们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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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鸢笑道:“行,有多少我都带去。”

到时候差价挣多了,她也可以分些给黄兰。

看着黄兰在做衣服,她又道:“嫂子,城里的布庄有瑕疵的棉布,四文钱一尺,我买了一些回来,你有没有兴趣?”

黄兰一听,来了兴趣,问:“什么样的?”

“嫂子不如和我回去瞧瞧,若是可以接受,我下回去城里,也帮嫂子带一些回来。”

黄兰立马就站起来:“走,去看看。”

……

黄兰跟着回去,摸了摸料子,说:“这布料没瑕疵,在咱们镇上可要买□□文一尺呢。”

“就这些虫蛀的,用滚烫的水泡泡,再费些心思绣几针,没啥大问题。”

说着,又道:“我家姑娘都快到说亲的年纪了,确实得做两身好衣服了。”

陆鸢一听,想起她家的那个小姑娘,微微蹙眉道:“青丫才多少岁,你就想着给她说亲了?”

黄兰道:“明年开春就十四了,该说亲了,再留两年就该嫁人了。”

陆鸢想说还是太小了,但是看黄兰那一副再也正常不过的神色,她又想起苏丽娘也是差不多这个年纪嫁人生子的,劝说的话就咽了下去。

若是真劝了,留至十八岁再嫁,估摸用这个时代来说,是个老姑娘了,到时候嫁不出去还会赖在她身上。

入乡随俗,不理解,但得尊重。

她低头看了眼春花和秋花。

这俩孩子,就算等不到十八出嫁,也得留到十七。十八再生孩子,身体也能负荷得了。

陆鸢想到这,忽然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她连这事都已经操心起来了,这是真把自己当成她们亲娘了?

再者这两个孩子加起来十岁都还没到,她想这么多也白瞎!

黄兰转头与她道:“你下回去城里时,也给我挑二十五尺适合姑娘穿的料子,另外再要十二尺暗色的料子,我想给小虎也做一身,开春刚好都能穿。”

陆鸢应道:“成,我下回去去城里,问问掌柜还有没有,有的话我就给买回来。”

说着话,陆鸢道要给两个孩子做衣服,不太会量尺寸,让黄兰教一教。

黄兰是个利落的,不仅帮她给量了尺寸,还给她剪裁好。

“你先做着,我一会回家拿针线活过来,与你一块做衣裳,你顺道给我聊聊城里的事,我这把年纪,都还没去过城里呢。”

陆鸢趁着黄兰回去,翻找针线。

之前做鞋子的时候,何老婆子就给了她一些针线,现在都和鞋子放在篓子里呢。

她拿出篓子,看到鞋子的时候,愣了一下。

这鞋底什么时候纳好的?

她记得上一回,就只把垫子做好而已,并没有缝起来的呀?

何老婆子给她缝的?

可不对呀,要是真能帮忙,何老婆子也不至于让她亲手做了。

不是何老婆子,那更不可能是两个孩子了。

祁晟?

他眼睛都看不见了,还能帮她纳鞋底?

因着黄兰刚进屋,祁晟就避嫌出了屋子。

陆鸢撩开窗户上的帷帘,朝他的背影,压低喊了声:“祁晟,你进来一下。”

祁晟闻声,摸到一旁的竹竿,然后敲着地面进了屋子。

“怎了?”他问。

陆鸢受不了他的磨蹭,直接拽起他的手,拉到了床边,把纳好的鞋底塞给他,问:“是不是你干的?”

祁晟摸到鞋底的瞬间,就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了。

他脸上有些不自在:“你出摊那日,闲来无事就把鞋底给纳好了。”

陆鸢盯着他脸上不好意思的神色,忽然双眼弯弯:“做得不错,你不发财都难。”

祁晟想到她昨日说的话。

疼媳妇能发大财的言论。

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祁晟拉着她的手,仔细摩挲她的指腹,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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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鸢疑惑间,见他的举动,不明所以,想要抽走,却被他拽住。

“你作甚?”陆鸢问。

素来是她逗着他,可不兴反过来,她招架不住。

祁晟摸到那厚厚的茧子,说:“女子不应该满手都是茧子。”

陆鸢望向手上的茧子,说:“穷人家得讨生活,便是女子,手上都不可能没茧子。”

祁晟默了默,片刻后,道:“等我把眼疾治好,便不用你再干重活。”

陆鸢心弦微微颤动,瞧着他那认真的神色,有些些动容。

但随即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让自己赶紧清醒。

如今都没治好面都没见着呢。他的话,就算时下是真心的,但她不能全信。

这时代的三妻四妾可是合法的,在还没有足够的信任,恋爱可以谈,但绝不能陷进去。

她敛去颤动的心弦,笑问:“你这是给我画饼呢?”

祁晟:“我言而有信,必不能诓你。”

“那我且听着了,等你眼睛好了,给我推磨,给我挑水,砍柴。”

陆鸢话音刚落,外头就传来牛翠不耐烦的声音:“何老婆子,今日我可给你们家挑了水,别再去找我婆婆告状了!”

陆鸢乐了,说:“现在还是有人给我挑水砍柴的。”

前两天牛翠偷懒,没给他们家挑水,何老婆子也不惯着她,直接就找到陈家告了状。

正在隔壁偷听墙角的何老婆子忽然被打断,一肚子火,从屋子里走出来,不悦道:“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挑了两担子水么,至于这么嚷嚷么!”

“这当初明明说好挑一缸水,回回就只挑一半就算了,竟还偷懒不干。”

陆鸢看向祁晟,问:“你祖母方才在屋里,你说是不是听到我们说的话了?”

祁晟:“听到便听到了,我们也没说旁的。”

陆鸢把手一抽,说:“怎么就没说旁的了?她听到你帮我纳鞋底,又该念我了!”

祁晟手中落了空,心下也有丝丝莫名的失落。

他道:“也不知祖母有没有听到,只要她不提,你就当作她不知道。”

陆鸢有点怀疑。

但想了想,还是按照他的说法做,反正何老婆子不提,她就当她不知道。

就算提了,她也死不承认。

想明白后,她心里一点压力也没了,反倒得寸进尺的问:“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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