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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
慈以漾坐在椅子上,脸上的感激在他关上门后慢慢落下,低头看着手中的报告,仿佛在提醒他。
“陆烬,要是要忍不了一定要告诉我,当然,还是要尽量憋住,我没说可以,别弄出来了,这样我才好记录。”
借口找得不算好,但胜在语气偏柔,像是真的一心扑在研究上,半点私心也没有。
“嗯。”从浴室里传来淡淡的应声。
“谢谢你陆烬,还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这份报告要怎么写了。”她充满感激的软柔嗓音再次传来,像是含着一块糖,连尾音都带着温柔的甜。
里面没有传来他的回应声了。
慈以漾静默了一会,附耳靠在浴室的门上仔细听了下,隐约听见有皮肉的摩擦声。
他已经开始了。
慈以漾莫名紧张得捏紧了手中的报告,猛地往后靠在椅子上。
而此时的浴室内,在炽热明亮的浴灯下,少年单手撑在贴满镜面的墙上,身体微往下俯,优越的身形映在镜面上。
他只解开了浴袍的带子,身上仍被遮挡着。
刚下过没擦干的湿发中滴落的水珠落下,顺着滑向沟壑分明折角腰腹,紧致地绷着伏动,从下往上还蔓延着在冷白薄皮上的突得明显的筋脉。
动作很色气。
在从得知她并没有打算上手,甚至连看也不打算看,他脸上的表情就已经褪下了,哪怕是此刻也没有丝毫色慾,手上动着姿态慵懒和平,但呼吸却在不断加重。
他随着手上粗暴的动作,靠在门上,从喉咙里溢出低沉地闷哼。
仿佛是刻意的,又像是不经意发出来给外面的人听。
窗外的月色落在窗台上,薄雾轻纱的窗帘遮住外面婆娑的影子,室内的温度一向开得很低,所以稍微有些热浪都会很明显。
随着时间的流逝,慈以漾听着他弄出的声音,还有偶尔变得微促的喘声,半边身子莫名麻麻的,心中莫名有种说不出来的潮意。
他在叫什么?
浴室本就四周封闭,在加上他房中的浴室很大,位置又是在房中,并没有做什么隔音,所以里面的动静被无限放大,仿佛从门缝内钻出来,贴着她的耳在喘息。
皮肉碰撞时拍打出的水声很明显,伴随着一下下低沉出的性感喘声,她似被什么抓住了心脏,手中的纸都在无意间捏皱了。
他还没有结束。
真的有这么长吗?
慈以漾无端燥热得立难安,分明外面的温度很低。
她用手中的报告扇了下风,盯着面前的门,隔了许久才迟疑地开口问:“陆烬,你快了吗?”
她以为里面的人背着她已经结束过了,所以试探性地开口问他。
但她并不知道,在没有刺激之下,他根本就出不来。
少年额头抵靠在手臂上,垂下的眼尾湿红,凌乱不堪地喘声急促,整个人都处在暴戾的冷慾中。
直到从外面传来少女很微弱的声音,落进他耳中的一瞬间背脊涌来电流。
他闭着眼,浑身激烈地颤栗了一下,湿红的耳廓似潮热得快要滴血了。
终于……有了一丝快感。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回想着她的声音,此刻的表情,甚至脑中浮起她穿着他的衬衫……
她会看他。
就像是产品的质检那般检查他是否合格,或许不只是看,还会上手碰。
“陆烬?”慈以漾没听见他的回应,以为他没听见,又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嗯……”终于从里面传出一丝古怪的呻吟。
他像是在回应她,又像是已经忍不住了,和之前的那几声一点也不一样。
沙哑得裹着浓浓的慾,从里面传进她的耳中,引得她莫名也跟着颤了一下,一股下涌的黏湿潮气像是回南天的时候从墙缝里渗出的水珠,怎么刮怎么擦都还是湿漉漉的。
慈以漾怀疑他,所以不放心地提醒:“陆烬,你一定要忍住,我在计时间。”
话音落下,随着那一声低沉的闷哼,里面的没了啪嗒的水声,只有急促又失控地呼吸声,像被谁遏制地掐住了喉咙,终于得以自由呼吸。
结束了。
门外的慈以漾听见后下意识拿起手机,想要看时间,可漆黑的屏幕却映出了她的脸。
一张眼尾泛起潋滟水光,面无表情的潮红脸。
什么时候她脸上的神情成了这样?
门被拉开,从里面瞬间袭来一股热风,香薰中蔓延着古怪的腥甜。
慈以漾猛地盖上手机,站起身,椅子发出尖锐的响声。
她抬眼看去。
少年黑发凌乱地靠在门框前居高临下地看向她,向来冷感的黑色瞳珠如被艳丽的血色覆上薄薄的一层,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仿佛黏湿的无骨动物,有种说不出的黏糊。
“姐姐……”他对她弯眼,惺忪的嗓音犹带着不平地轻喘,问她:“记录了吗?”
不像是在问她有没有记录数据,反倒像是在询问她是否满意。
慈以漾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镇定自若地抬着脸,“记录了。”
顿了顿,她对他抿唇,露出和寻常一样的温柔神态,“谢谢你啊陆烬,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写报告,现在我终于有思绪了。”
他嘴角微翘,唇薄色艳,讲话间露出的尖锐犬齿,“不用谢。”
两人面对而站,相距不过两三步的距离,氛围自然和谐,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切只是为了实验。
陆烬从浴室门口走出来,慵懒地坐在沙发上,仰头露出的还有红潮没有褪去的脸,浴袍虽还穿在身上,但浑身都透出一股子说不出的冷淡情慾。
慈以漾将报告装进袋子里,转头看着他又说:“陆烬。”
“嗯……”他眼皮都没有动过。
“我今晚还能睡你这里吗?”慈以漾道:“我现在只要回去,之前我们一起看的电影,我现在还是很害怕,不敢一个人睡。”
陆烬掀开泛粉的眼皮,偏头看向她。
这个时候慈以漾才发现,原来他的瞳孔涣散着光,整个人都还处在朦胧的慾望中。
他也丝毫不掩饰目光中残留的情慾,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在他的眼神下很镇定。
虽然都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她还害怕很假,但只要他同意,假的也能是真的。
两人对视几秒,陆烬微微一笑,喉结在透白的薄薄皮肤下轻滚,声线沙哑地同意了。
“好啊。”
“谢谢你。”慈以漾感激地看着他,然后起身上前将报告放在床头柜上。
陆烬自始至终都懒抬着眼皮,看着她的行径自然,仿佛在自己的房间里一样,当着他的拿着起沙发上的衬衫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还弥漫着淡淡气味,哪怕熏香掩盖着,慈以漾还是闻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