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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反应的水雾,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下。

涉及到妈妈的事,她不敢贪念身体被取悦的快感。

她勉强维持理智,伸手抓住陆烬的手臂,急遄软喘地开口:“陆烬,你什么意思!”

他没有回答,只将头低埋在她的侧颈喘息。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妈妈怎么了!”她努力抬着肩膀想要他抬头。

陆烬顺着她的力道缓缓抬起脸,洒着长睫的脸颊上浮着一团红晕,像是还没有从生理快感中回过神。

她慌了,“陆烬!”

听见她紧张得连尾音都紧得发抖,他忍不住亲亲她的眼皮,心中腾然升起的怜爱从眼尾泄出,唇角扬起的笑像是赤诚无害少年在恶作剧。

“不是很高兴,所以不想告诉姐姐。”

他不疾不徐的态度令她惊魂不定,一边承受他黏腻的吻,一边竭力冷静将束在手腕上的领带解开。

好在他并未系很紧,也没有管她在解绑。

察觉手腕松动,她蓦然挣脱出双手,用力推开伏在身上的少年。

他顺着她的力道仿若无骨,懒懒地倒在一旁轻喘,挑着晕红的眼,笑着凝望她仓惶往外的背影,没有追上去。

因为她打不开门。

慈以漾是开不了门,无论是用力掰门把手,还是拍门,门自始至终都纹丝不动。

至她还找了房间里能砸门的重物,将屋内弄得乱七八糟,依旧打不开。

打不开,根本就打不开!

她狠狠地转头看向坐在床边,眯眼笑看她作为的少年。

他双手撑在后面,歪着头和她对视,似乎极其喜欢看她,眼都很少眨。

慈以漾盯着他,忽然抬手,直接将门口摆放的花瓶掀倒在地上。

陶瓷杯砸得四分五裂到处都是渣子。

少年终于动了。

他赤脚从床上下来,走到她的面前。

慈以漾仰头挑衅看他:“你不开门放我出去,我会将房里值钱的东西都砸了。”

这样的威胁自然让他失笑,揽腰将她横抱起,转身往沙发走去。

慈以漾知道威胁不了他,用压下怒气的声音挣扎道:“陆烬,快开门让我出去!”

他像是连话都听不懂了,兀自抱着她放在沙发上,握住她乱动的脚踝,垂眸仔细打量她的脚。

确定她没有受伤,他起身乜她气红的脸,随后将茶案上的桌布蓦然抽出,上面摆放的饰品霹雳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交响。

慈以漾怔愣地看着他。

他低眸温柔地看着她,问道:“好听吗?够不够?”

说完没等她回应,他打量房中摆放的那些,又自言自语道:“不够。”

他起身朝着被打开的房门走去,再次出来手里拿着一把雕刻精美斧子。

慈以漾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在里面藏一把斧头,就看见他对着屋内的东西毫无差别地砍去。

那些脆弱又精美的摆设不断从架上掉落,连着浮雕的墙面也布上几道明显的痕迹,不过几分钟原本冷调风的房间变成了废墟风。

实在没什么东西可砸了,他丢弃掉斧子,转过漂亮的脸,讨好地看着她:“姐姐还想砸什么地方,我帮你,房间里瓷器比较多,落在地上不小心踩到了会很疼。”

慈以漾僵着眼珠,顺着他的脸往下看。

是会受伤,被砸坏的玻璃和瓷器这种尖锐物很容易划伤腿。

现在他的脚下就全是血,甚至她还看见他的大拇指被雪白的瓷器刺穿了,每朝她走一步都像废墟中开出的红玫瑰。

他走到她的面前,屈膝单跪在唯一完好无损的沙发面前,讨赏似将脸抬起来,目光温柔地看着她:“要是姐姐还觉得不够,今天已经没了,明天我让人换了里面的东西,姐姐要是还想砸,我明天还能陪你。”

头顶的灯落在少年的眉眼上,漂亮得如一块温凉的玉。

但凡是在平时,她一定会生出几分闲情来欣赏,现在看见这张脸,她想也没想,直接一巴掌扇过去。

“疯子吗!”她气红了脸。

他被她的力道打得双手撑在碎裂的陶瓷上,却连眉心都没有动过,只似松懈地抬着泛红的眼尾,不合时宜地望向她身后挂在墙上的复古吊钟。

盯着看了几秒,他忽然平静道:“快十点了,姐姐困了吗?”

她生物钟很准时,每天十点都会关灯睡觉,然后再在早上七点醒来。

这些他每天都能看见。

慈以漾咬着唇,瞪着眼前的人。

他将她的沉默当成同意,温柔地抱起她颤抖的身体,朝着床走去。

怕手上的血将床弄脏,他小心地避着手上的伤口,将她平稳放在床上后目光柔和地看着她:“姐姐先睡,不用等我,我去找东西止血,一会儿再回来。”

她不想看他,闭眼将脑袋埋在软枕中。

陆烬低头碰了碰她的脸颊,喃喃自语:“好乖啊。”

随着少年的唇黏腻腻地游走在肌肤,嗓音轻缓得仿佛一颗甜软的糖蠕在齿间,她浑身都觉得难受,双肩紧绷着没抬头。

等到他离开后,慈以漾抬起脸看去。

以为他是出门了,结果只是去了另外那间暗室,关上门不知道在做什么。

出不去。

慈以漾仰躺在床上,瞳孔失焦地望着头顶凸出的精美浮雕,想不通怎么会变成这样。

陆烬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些的?

他是在报复她之前打过他,还是因为别的……

慈以漾实在想不通,因为闹了半宿,身体已经困到极点,他又从进去后迟迟没有出来,忍不住耷拉下眼皮靠在床边,渐渐有些昏昏欲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隐约看见有人站在床边看她。

像阴沟里裹满淤泥的眼神,不用睁眼也知道是谁。

她闭着眼一动不动的。

陆烬站在床头,目光流连于她的身上。

好想亲她,好想和她融为一体,好想将她一次次灌满。

许是刚才升起的暴戾,他在平静后,产生说不出的空。

那种要命的空虚让他连包扎都等不及,难忍得就在里面,对着偷藏的那些东西想像以前那样肆意缓解。

可他弄得手上的血都黏黏地糊满了,都还是没办法得到满足。

不……应该是和她之间的距离近的不再有阻碍后,他就再也难得从这种枯燥的重复中到满足。

要很久很久,久到连他也生出了厌烦,才能得到大过快感的痛苦。

每当此刻,他就会生出想要将她囚在这里,永无止境地耽溺在快乐中的想法。

渴望的气息在他的周身蔓延,一想到,骨头缝隙里就酸麻得很痛。

他被姐姐饲养得太好了,所以离不开她,就像现在。

他忍不住爬上床,从后面抱住她柔软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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